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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手刃仇敌 “私入京都,等同送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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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堵门和封窗缺显得那么刻意,几乎和他原本的初衷相违背,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为何他杀两兄弟的手法里,没有使用都门和封窗。

他不屑用此手法。”

经他如此一说,季窈也想起一事。

“对了,当初我们从救火王口中得知林落就是阿飞的时候,我也总觉得何处怪怪的。如今想来,当初我们一同在河滩边灭火,同他们几个说起林家旧案时,救火王曾说过,周多金也参与过林家失火案的救援。那按常理推断,他就算没有在火灾现场见到逃脱的林落,也会在林落第一次出现在军巡铺的时候认出他才对,毕竟他时岑府管家的儿子,他一定是见过林落的才对!”

“难怪我觉得古怪,因为从那时开始,就可以判断出他有所隐瞒!”

蝉衣默默听完,从地上随意抓起一把干草将剑刃上的血渍擦干,手握剑柄又准备走出去。

她知道他这是要去找周多金,抓住他的胳膊默默摇头。

“这个时机不好。”

“他纵容林落杀害我师父师娘,我不能饶了他。”

“我没有让你饶了他。”女娘目光探向监牢外牢头和狱卒的身影,放低声音道,“我们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能让人知道周多金的死与我们有关。如今林落刚死在牢里,你便立刻将他杀死在外头,难免会让人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他该死,但不是现在。”

翌日,渠阳县衙贴出告示,宣告包括落雁谷起火和林家灭门纵火杀人案在内的五起火灾案,以及河滩黄家兄弟被绑案全系潜火兵林落(化名林飞)所为。

他在牢里畏罪自杀前曾留下证供,指认另一名潜火兵周多金曾多次参与其中,所以官府将对其进行扣押和审讯。

不仅如此,官府经调查发现,周多金在这几起纵火案中都有不同程度的立功和突出表现,以此为机会得到过多次奖赏,怀疑这也是他纵容和默许林落放火的原因之一。

季窈等人收拾行囊同县丞和白毅告别,表示此案已破,他们今日便要启程回龙都。

经过此事,渠阳城百姓几乎都知道朝央派昔日大弟子江令舟为报师父师娘的仇,将潜藏在城中多年,双手沾满渠阳城百姓鲜血的放火杀人魔捉拿归案,皆称赞江令舟侠肝义胆,不愧是雪云的徒弟。

他们离开渠阳城的第二日夜晚,衙门传出消息,称周多金同样在牢中畏罪自杀,手法是趁狱卒不备,抢过其腰间佩刀刺入腹部,一刀致命,待尸首验明正身,就回交由家属带回,入殓安葬。

-

入夏的夜色,布满星辰。季窈翘着脚,坐在驿站外一把藤椅上吃桃。

井水里泡过的桃子吃起来沁人心脾,脆生爽口。

她听着不远处传来马蹄声,蝉衣骑着杜仲的马渐行渐近,一个翻身从马上跳下来。

“碧蹄果然是匹性子温和的马,都跑到如此近了才听见声音。全然不似它的主人,冷漠孤傲。”

杜仲双手抱胸从驿站里走出来,听见她又在趁机说落自己,也不接茬,只目光落在蝉衣身上,上下打量。

“出城之时可有其他人看见?这回剑上的血可记得擦干净了?”

亲手杀掉林落和周多金,蝉衣整个人宛若从乌云背后走出的明月,眉宇间一扫阴霾,从眼神到笑容由内而外变得明媚起来。

“我选的林中小道,无人看见。”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剑,银白色的光一闪而过后,剑又收回鞘中,发出爽利的声音。

“白捕头放弃用他的刀,我的剑没用上。”

“他如今做事越发周到起来。”

拳头大小的脆桃,一个吃下去已经虚饱,季窈拍拍屁股站起来,把剩下两个留给他们。

“忙一晚上饿不饿,吃个桃罢。”

“掌柜,这次我能手刃仇人,多亏你和杜兄。”

“你是我们的朋友,更是密不可分的亲人,为你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她拿起一个桃子往上抛起又落下,嘴角上扬,“而且你能说话了,这是喜事。改日回去之后定要庆祝一番。今日先早些休息。”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蝉衣接过一个桃,发现赫连尘还坐在旁边,“还有一个,赫连兄吃吗?”

赫连尘听他一口一个“赫连兄”,好像一年多以前,他将蝉衣救起时,他写下“师父”二字只是他的幻觉一般,整张脸垮下来,幽幽道,“以前还叫我一声师父,如今倒只是个赫连兄了……”

季窈揉着肚子转身,表情鄙夷。

“你哪儿来的厚脸皮要人家管你叫师父?人家正经的师父可是全渠阳城人人皆知的武林高手、能人侠士。你是什么,小偷小摸小跑堂?哈哈哈哈。”

“我是先帝长子,整个神域都是我的!”

路过的食客和小厮只当他喝多酒,嗤笑着从季窈身后走过。

“你自己看看,有人当回事儿吗?”

恶人如杜仲,牙尖嘴利如季窈,最大的宽容也不过是站着看他笑话,不出声。

商陆只怕他面上过不去,待会儿要再吵起来反倒惹人注意。

伸手去拉他坐下之时,赫连尘收敛气焰,突然提高声调道,“那你们也帮我一把不就好了?”

“什么?”

“对啊,”赫连尘感觉自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端起桌上仅剩一个的桃子到季窈面前,语气里满是讨好,“窈……”

“嗯?”

“……掌柜你如此聪慧过人,大家要脑子有脑子,要手段有手段,连如此错综复杂的连环纵火案都能破,何况是我爹的案子?”

杜仲听见他心里算盘的声响,眸色暗沉,“你想让我们帮你查明,你爹赫连元雄被神域如今的皇帝南宫凛杀害一案?”

“对。只要你们帮我向世人挑明真相,我亲自手刃仇人之时,一定赐予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金银财宝……”

“别闹了,你当皇宫是你家,说进就能进。再说我和杜仲都是苗疆人,别说皇宫了,就连京都都不一定进得去,你还是趁天还没亮,钻回被窝里做你的皇帝梦去罢。”

见季窈不肯,赫连尘又把目光转移到杜仲身上。

他本来就烦这个莫名冒出来的“她的前夫”,哪里肯多看他一眼,“此事之后,我与掌柜还有要事前往苗疆,赫连兄知我身份特殊,私入京都等同送死。”

杜仲和季窈各自回房,茶桌边就剩俩做不了主的人。商陆和蝉衣说不上话,自然也只好跟着陆陆续续回了房间。

他憋红一张脸,把装着桃子的木盘放回桌上,气得鼻孔直出气,“都不帮我。蝉衣是兄弟、是手足,我就不是吗?”

城外驿站紧靠树林,入夜之后鸱枭啼鸣,阴森恐怖。赫连尘越想越气,低头踢着脚边石子,不知不觉往林子里头多走几步。

“哎哟。”

一颗石子砸到树干之后反弹,刚好打中赫连尘手背,擦刮出一道血口,他赶紧捂着手背不让血流出来,一边骂着晦气一边往回走。

与此同时,遥远的密林深处,某只正沉沉酣睡的巨兽鼻息间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那是五十年前曾以身祭剑,将它重伤后害得它足足沉睡了五十年的,属于敌人的血腥气味。

委蛇缓缓擡头,金色的瞳孔瞬间收缩、转动,脑袋缓缓移动的同时,口中吐出信子,发出嘶嘶响声。

确认血腥气味的方向后,它甩动尾巴,瞬间将山洞里一块足有十六尺高巨石拦腰打断,连带整个山谷都在微微震动之后,游动身体从山洞爬了出去。

赫连尘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一阵鸟雀惊飞的声音吓得他瞬间回头,却只瞧见漆黑的密林宛若深不见底的水井一般,长着大口随时准备将他吞入腹中,仔细一瞧又什么也不曾瞧见。

“嗐,自己吓自己。”

-

第二日,商陆足睡到巳时前后才起床,下楼看见杜仲等人都已经收拾好行囊坐在驿站门口,只是不见季窈。

“掌柜呢?”

三个男人一同往商陆身后看去,季窈所在房间的门还紧闭着。

杜仲悠哉喝茶,“她向来不喜赶路,喜欢坐马车不喜欢骑马也是因为可以睡觉的缘故,且让她多睡会儿。”

赫连尘斜他一眼,“这话听着奇怪,好像你多了解她似的。”

他低头吹散茶汤面上的茶叶渣,头也不擡,“比你了解。”

“……”

赫连尘正憋足了劲想话来反驳,蝉衣目光扫过不远处拴马的马圈,忽的站起来,“碧蹄怎么不见了?”

跟着他的目光看去,杜仲果然没瞧见自己的马。出声将小厮唤来,他却一脸理所当然。

“那马?自然是被你们同行的小娘子骑走的啊!今晨天刚蒙蒙亮,渠阳城里头送来一封信,说是衙门里收到之后要转交给她的,她当时看完之后,立刻回屋收拾好行囊急匆匆出门,骑上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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