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法则之源（1/2）
"轰——"
黄金神都上空的空间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后面光怪陆离的法则乱流。牧秋抱着痛苦挣扎的苏红衣，眼中金色符文流转，正在全力解析通往"法则之源"的路径。
"秋哥...我撑不住了..."苏红衣的声音在三重声线间不断切换，眉心帝纹忽明忽暗，"她...她们要分开了..."
牧秋轻抚她的脸颊："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找到'祂'。"
身后传来太古王族的惊呼声。龙角老者跪伏在地，颤抖着喊道："大人！那是法则之源！连大帝都不敢轻易涉足啊！"
牧秋没有理会，他指尖凝聚出一枚金色钥匙——这是系统终极形态解锁后获得的"法则之钥"。钥匙插入虚空，竟然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找到了！"牧秋眼前一亮。
空间裂缝骤然扩大，形成一条金光璀璨的通道。牧秋抱着苏红衣一步跨入，身后传来夜无天歇斯底里的吼叫："牧秋！你给我回来！那是我的机缘！"
通道内，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变得模糊。无数世界的虚影在周围流转，每个世界都有一条金色锁链延伸向深处。牧秋顺着锁链望去，看到了一团无法形容的光——那是由最纯粹的经济法则构成的源头！
"系统，扫描前方。"牧秋在心中命令。
“扫描完成”
“目标确认：法则之源”
“警告：检测到异常干扰”
“关联分析：创造者意识正在苏醒”
苏红衣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秋哥...快走...祂发现我们了！"
一道漆黑如墨的雷霆从法则之源劈来，所过之处，金色锁链纷纷断裂。牧秋连忙撑起经济法则护盾，却见雷霆在接触护盾的瞬间，竟然化作一行文字：
"擅闯者，死。"
字迹消散后，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从法则之源中走出。那身影看似普通，却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压迫感，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神魂俱灭。
"终于见面了，创造者。"牧秋沉声道。
人影轻笑一声，声音直接在牧秋脑海中响起："不，你应该叫我——父亲。"
"什么？！"牧秋如遭雷击。
人影缓缓抬手，一道金光射入牧秋眉心。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原来，牧秋并非普通修士，而是创造者分离出的一缕本源意识转世。系统则是创造者为他准备的成长工具，目的是培养出能够继承法则之源的存在！
"这...这不可能..."牧秋难以置信地摇头。
创造者指向痛苦挣扎的苏红衣："她的情况，也是我一手安排的。净世、轮回、今生，三重意识分别代表经济法则的三个面向——创造、循环与平衡。"
牧秋抱紧苏红衣："你把她当成了实验品？"
"不。"创造者摇头，"她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考验。只有真正理解经济法则本质的人，才能帮她完成最终融合。"
牧秋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系统所谓的败家..."
"只是表象。"创造者接话，"真正的经济法则，不在于挥霍，而在于流通；不在于积累，而在于循环。"
随着这句话落下，苏红衣体内的三重意识突然停止了争斗。她缓缓睁开眼，瞳孔中金、黑、白三色光芒和谐共存。
"我明白了..."苏红衣轻声道，"净世是创造，轮回是循环，今生是平衡..."
创造者满意地点头："很好。现在，牧秋，做出你的选择。继承法则之源，成为新的经济主宰；或者..."
"我选第三条路。"牧秋突然打断他。
创造者明显一怔："什么？"
牧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要重构整个系统！"
他猛地将苏红衣推向创造者，同时全力催动体内所有经济法则。令人震惊的是，苏红衣在接触到创造者的瞬间，竟然化作无数金色符文，将创造者牢牢束缚！
"你！"创造者大怒，"竟敢算计我？！"
牧秋不答，双手快速结印："系统，启动最终协议——'自由市场'！"
“最终协议激活”
“核心指令：解除经济法则垄断”
“效果：法则之源将向诸天万界开放”
整个法则之源剧烈震动起来，那团纯粹的光开始分裂，化作无数金色光点飞向各个世界。创造者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糊。
"愚蠢！"创造者怒吼，"没有集中管控，诸天经济将陷入混乱！"
牧秋冷笑："那也比永远被你操控强。"
创造者突然诡异一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看看你心爱的女人吧！"
牧秋转头，只见苏红衣的身体正在逐渐虚化，三重意识再次开始分离！
"红衣！"牧秋连忙抱住她，却无法阻止分离的过程。
创造者大笑："她是我用法则创造的产物，如今法则之源解体，她自然也会消失！"
牧秋脸色惨白，突然，系统界面弹出一条他从未见过的提示：
“检测到紧急情况”
“隐藏功能解锁：真爱契约”
“效果：以自身存在为代价，换取目标永恒”
“警告：此操作不可逆”
没有犹豫，牧秋直接选择了确认。
"不！"创造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疯了吗？这样你会..."
牧秋的身体开始化作光点，但他却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值得。"
苏红衣突然清醒过来，看到牧秋正在消散，顿时泪如雨下："秋哥！不要！"
"别哭。"牧秋轻抚她的脸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随着最后一点光粒融入苏红衣体内，她的三重意识终于完美融合，眉心帝纹化作一朵永恒绽放的金莲。而牧秋的身影，则彻底消失在法则之源中...
"秋哥..."苏红衣跪倒在地，泪水滴落在虚空，竟然泛起阵阵涟漪。
创造者冷笑："愚蠢的感情。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他正要动手解决苏红衣，整个法则之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更惊人的是，那些飞散到诸天万界的法则光点，竟然开始回流！
"这不可能！"创造者惊呼，"没有我的召唤，法则怎么会..."
苏红衣缓缓站起，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错了，他并没有消失。"
她双手合十，轻声道："经济法则的真谛，是流通与循环。牧秋化作了法则的一部分，而现在——"
无数光点在她面前汇聚，逐渐凝聚成人形。
"他要回来了！"
光点凝聚成牧秋的模样，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周身缠绕着来自诸天万界的法则锁链，每一根都代表着一种经济模式。
创造者面如死灰："你...你竟然..."
牧秋睁开眼，眸中蕴含着无尽智慧："我明白了。真正的经济法则，不应该被任何人垄断。它应该像空气一样自由流通，像水一样自然循环。"
他抬手一指，创造者的身影开始消散："你的时代结束了。"
"不！"创造者发出不甘的怒吼，"我是永恒不灭的！"
牧秋摇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除了变化本身。"
随着最后一点光芒消散，创造者彻底消失在法则之源中。牧秋转身看向苏红衣，两人相视一笑。
"现在怎么办？"苏红衣问道。
牧秋望向诸天万界："该回去收拾残局了。夜无天和禁忌龙皇还在逍遥法外呢。"
苏红衣突然皱眉："秋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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