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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前夫去‘前’计划任重道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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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前夫去‘前’计划任重道远

江锦萍如实道出:“我也是昨日, 听一个病人提起才知,就想来问一问。”

郭绪的医术都是和自己师傅学的,后来到了尚京, 找不准病因时, 自己就看医术钻研。

如果能得到林院判的指导, 对他的医术大有帮助。

但以他们的地位,只怕连见一面林院判都难。

原来如此,陆伊冉压下心中疑团。

她表姐第一次开口,她也不能拒绝,只好答应。

当即就让童飞去衙门告知谢词安此事。

晚膳时, 一大桌人围坐在一起。陆伊卓本就与郭绪熟络,拉着他这个表姐夫就对饮起来。

江锦萍见袅袅模样好, 性子又温顺, 忍不住打趣几句。

袅袅依然害羞,只埋首夹菜,也不吭声。

这一桌人都知道江锦萍是何意?就陆伊卓不明白。

膳毕,陆伊卓和袅袅各自回了自己院子。

陆伊冉就带着江锦萍一家在院中消食。

就在此时, 谢词安回了府,他一进院子, 院中顿时安静下来。

这是江锦萍一家人第一次见谢词安。

他的气质尊贵威严,性子冷漠也不喜多言。

江锦萍家的三个孩子都往大人身后藏,就连性子一向活脱胆大的江锦萍都拘谨起来,不知怎么开口。

还是循哥儿打破沉默,一见到谢词安的人, 跑过去抱住他大腿, 欢喜唤道:“爹爹,爹爹。”

不管在外有多疲惫和烦躁, 只要听到这一声软糯的呼喊,让他觉得再累都值得。

谢词安把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脸上神色也柔和不少,抱着循哥儿走近几人。

旁人在场,陆伊冉也不好做得太过明显,装模作样道:“你回来了。”

而后拉过江锦萍介绍道:“这就是我萍姐姐。”接着又指了指郭绪,“这是我表姐夫。”

谢词安忙放下循哥儿,擡手一揖,“表姐,表姐夫安好。”

几人都是一惊,包括陆伊冉。

郭绪最先反应过来鞠躬作揖,“侯爷安好,草民郭绪和……”

谢词安忙阻止,“不必如此客气,你们既是冉冉的亲人,就是我谢某的亲人。”

而后,他又主动提起,“表姐夫的事,我已派人打点过,明日表姐夫随我的人前去就可。”

江锦萍和郭绪都是一脸欢喜。

此次谢词安也算是帮了陆伊冉的忙,她也不能太过冷漠,遂问道:“你可用过晚膳了?”

“不曾”谢词安走近陆伊冉身旁,柔声道。

江锦萍如何看不明白,自己这个表妹还在与她的夫君怄气。她的夫君一点也不像传闻那样,对她冷淡不喜。

她是过来人,如何看不明白,谢词安对陆伊冉的心思。

一进院子,目光就落在陆伊冉身上,就算与她们说话,眼神盯的也是陆伊冉。

看似对她们彬彬有礼,实则讨的是陆伊冉的欢心。

正暗自高兴,以后她们一家在尚京城,也算有靠山了。

忙把陆伊冉往谢词安身边推,“冉冉,你快去伺候你夫君吧,有阿圆带着我们在院中转转就成。”

循哥儿见铃铛要走,也跟在几人后面出了院子。

云喜见状也跟了过去照看。

陆伊冉只好自己进小厨房,给谢词安端菜,谁知他也跟了进来。

灶房里干净整洁,谢词安拉着陆伊冉坐在灶台前的小几上。

他把陆伊冉堵在里面,也不好出来。

“冉冉,你陪我一起用可好?”谢词安为陆伊冉也摆好一副碗盏。

刚消食,她哪还吃得下,“我用过了,你吃吧。”

“那你答应我别走,在这里陪着我。”

知道今日她的娘家人在,谢词安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随后他拿起灶台上的清酒,给自己斟满一杯,又给陆伊冉斟满一杯。

陆伊冉想起秦大夫的交代,忙按住酒盏,“你不能喝酒。”

“与你一起饮无妨。”

“那也不行。”陆伊冉坚持阻止。

他轻声一笑,“好,你说不饮,就不饮。”

谢词安喝完参汤后,见陆伊冉不停地为他夹菜。心中开怀,拉过陆伊冉的手紧紧拽在自己手中。

“冉冉,你已经好久没为我夹过菜了,为夫很开心。”

“是前夫。”

这声‘前夫’尤为刺耳,但他想在陆伊冉这里讨甜头,就得脸庞厚。

谢词安继续争取道:“只是那个‘前’字,能不能先给我去掉,实在难听。”

愣了一息后,陆伊冉才反应过来,一口回绝:“不能。”

“不能就不能吧,前夫也是夫。”谢词安委屈巴巴低声道。

听得陆伊冉啼笑皆非 ,不知他在委屈啥。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哪知他越拽越紧。

“我明日就要去丘河了,半月后才能回来,你和循儿在尚京等我可好?”

他又提到这个问题,陆伊冉依然沉默,谢词安变得不安起来。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离开后,陆伊冉带着循哥儿回青阳。

本来两人还有些距离,谁知到最后,谢词安越靠越近,都挨到陆伊冉的肩膀了。

“你坐开些,我表姐她们还在了。”谢词安目光痴缠,看到陆伊冉脸色微红。

今日她穿一身玫红色锦缎上襦,下穿一条同色长裙。

柳腰盈盈一握,胸前鼓鼓。

情难自禁,谢词安长手一伸,搂过陆伊冉的身子。

他的唇就近贴着陆伊冉的耳背,谢词安低声道:“让我闻闻吧,我想得紧,半月后才能见到你。”

湿热的气息吹过陆伊冉的耳背,全身一颤,谢词安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转过她的身子。

喉结剧烈滚动,一口含着陆伊冉的红唇,吮吸起来,忘情地缠绕着她的丁香,在口壁内激情索取。

陆伊冉推又推不开他精壮厚实的身子,身子一软,谢词安越发得寸进尺,手也里兴风作浪起来。

陆伊冉低低的一声娇喘后,他已扯开了她胸前的琵琶扣。

直到云喜在院外咳嗽一声,谢词安才停下来。

陆伊冉羞红了双眼,眼中还偶有泪花。她发髻散乱,衣衫不整,模样楚楚如梨花带雨般娇美柔弱。

谢词安心中一软,自责起来,给她扣好衣扣,又理了理她的乱发。

“谢词安,你个混蛋。”

“冉冉是我不好,一见你就管不住自己,你想打想骂都行。”

他拉过陆伊冉的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见陆伊冉脸色稍霁,他又厚着争取:“冉冉,能不能把我这个前夫的位置往前挪一挪。我不介意排在循哥儿和你爹娘后面,只要在阿圆和云喜前面就成。”

陆伊冉心口微颤,依然不吱声。

谢词安还想趁机再纠缠,就听到循哥儿在院中的喊声:“娘,爹爹,今晚我要和铃铛姐姐睡。”

“真不要脸,把循儿都带坏了。”

孩子就在院外,谢词安也不敢胡来,把他长腿一挪,给陆伊冉让出道来。

他衣摆畅快,陆伊冉路过时,正好看到他那处昂首挺立着。

脸色通红快步出了小厨房。

刚刚那点不快的小插曲,依然没能影响谢词安的心情,他嘴角上扬,又拿起筷箸继续用膳。

陆伊冉弯腰抹干循哥儿嘴角的糕点碎末,纠正道:“铃铛姐姐,今晚要和她娘亲睡。”

“不,我就要和铃铛姐姐睡。”

“循儿别哭,我娘也不会答应的,我们去玩秋千好不好?”铃铛乖巧,处处让着循哥儿。

“好。”

姐弟俩又手拉着手,一起跑到秋千架旁。

循哥儿的腿短,爬不上去,铃铛就吃力地把他抱上去。

陆伊冉在一旁看得心中柔软,当目光看到小厨房门口的谢词安时,剜了一眼,扭头就进了自己闺房。

谢词安却心情极好,脸上始终挂着浅笑,又移步到秋千架旁,为两孩子摇起了秋千。

哪怕那晚继续睡书房,他也没有半点遗憾。

翌日一早,谢词安就从漕运渡口出发。

此次他带的是余亮,童飞则留在了尚京,保护陆伊冉母子俩。

郭绪次日就顺利进了林院判的岐黄班,江锦萍家中的药铺子还要照顾,第二日也急急忙忙带着三个孩子离开。

*

关韶这边自从来尚京后,无论他的人如何跟踪谢词安,都没找到陆伊冉的半点踪迹。

她甚至还到侯府,以谢词安的好友上门拜访,委婉提到陆伊冉时,得到的消息均是夫人回娘家青阳了。

他郁闷回到青阳后,就向陆佩显施压。

陆佩显夫妻俩,也是近日陆伊冉来信,才知她人也到了尚京。

信中一字未提解药的事,以她的性子,夫妇俩确定她还不知事情的真相。

两头为难时,江氏主动示好,声称让人去接陆伊冉回青阳。

并把家中一半的绸缎料子,送给了关韶。

关韶见对方态度配合,也没再一味地硬逼,把料子收下后,声称有事回西楚一趟,两月后回来下聘。

这也让两人心中暗松一口气。

陆佩显一脸愁容,“要不,把事情真相告诉冉冉吧,要她回青阳一趟,看她如何做决定?”

“回来做什么,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江氏也派人打听过了,知道关韶在青阳还有一个妾室,听人说在西楚的妾室就数不过来。

这样的人家,江氏宁愿让自己女儿终身不嫁,也不会让陆伊冉进这样的家门。

“谢家女婿如今对冉冉的心意,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洁身自好,身旁一个妾室都没有。我听阿圆说漏了嘴,他的私库全都给了冉冉,钥匙只怕还在冉冉房里放着。”

陆佩显倏地从圈椅里起身,惊得:“这是真的。”

“自是真的,后来我又侧面问了云喜,她虽没说,可一看那神色,假不了。”

江氏一说,又让陆佩显想起了在尚京,谢词安为陆伊冉买的宅子。

从里到外,一景一物,就花了不少心思。还有那明晃晃的府邸门口的牌匾,每一处都彰显了他对自己女儿的心意。

一个男子把自己的私库,都如数交给一个女人,比空口白话强多了。

心中的那杆秤早偏向了谢词安,他又想起谢词安上次带陆伊冉离开时,私下说的话,让陆佩显把这件事拖到明年,他会想办法处理。

那般笃定,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巧合都是谢词安故意为之的。

心头瞬间微愣,随后呵呵一笑,“难怪有人说他,有一个七窍玲珑心,倒一点都不为过。”

江氏擡眸一看,问道:“你再说谁了?”

“没谁,就觉得或许我陆家真的要转运了。”

*

自从赵元哲随谢词安离开尚京后,惟阳就被长公主接回了公主府。

回到自己家中,惟阳郡主依然整日郁郁寡欢,时不时就拿出赵元哲给她写的那些诗来看。

在别人眼中,赵元哲就是个笑话,可在她眼里,却弥足珍贵。

“九儿,你不能整日在床榻上腻歪着,要不今日和母亲去我们的新马球场看一看。”

长公主见自己女儿整日郁郁寡欢,提议去新开的马球场,想让她散散心。

马球场生意火爆,每日人满为患,大齐这两年的日子又太平了,尚京城的贵人们,又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起生活来。

她买下这块田地后,本意是准备开家客栈和诗舍。

毕竟自己儿子有许多好友,到了春日,这里景色宜人,许多人来看桃花,观景就能住到客栈。

谁知,陆伊冉却建议她开马球场,并特意强调一定要开马球场。

她说客栈,只能是春夏两季。

刚开始生意只能还算尚可,她心中还暗暗后悔,谁知秋狄围猎后,每日客人爆满。

长公主还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惟阳郡主却开口拒绝。

“母亲,我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在府上等他的信。”

赵元哲走时,给惟阳保证过,每日都会写一封信。

见此无奈,长公主也只能放弃,对惟阳身旁的丫头交代一番,就出了府。

“给我收拾一下,我要去个地方。”

她母亲刚出府,惟阳郡主就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

*

半个时辰后,惟阳郡主的马车就停在了惠康坊的如意宅门口。

那日围猎场,陆伊冉离开时,凑近惟阳郡主说出了她如今的住址。

陆伊冉听人通报后,亲自出来迎接。

围猎场过去了这么久,两人再次见面都有些激动。

把人请进厢房后,陆伊冉见她精神依然不振,内疚的同时也很自责。

“上次我们没能护好你,妾身一直心中不好受,希望郡主能想开些,身子好了,一切都会好。”

“夫人,这与你们无关,那人想害我也不是一两天了,怪我自己掉以轻心了。”

就连徐蔓娘她都从未责怪过,更何况还是怀中有孩子的陆伊冉。

“夫人,尚京城人人都说,侯爷对你无情,那日就能看出,他对你还是很在意的。你为何回尚京了,还要隐藏自己的行踪?”

陆伊冉煮茶的手一顿,微微一笑,“郡主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惟阳郡主不再是烂漫不懂事的少女了,半年的婚姻也让她成长了许多,如何不明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外人看到的都是表面,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曲折。

就好比她,夫君虽然对她掏心掏肺,却有个利欲熏心的婆婆,后宅中还有几个日日想要她命的妾室。

如今妾室全被休弃,自己的爹娘又逼着两人和离。

过日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一帆风顺。

想到赵元哲,她眼眶微红,哽咽道:“夫人,你知道谢都督带我家王爷去何处历练了吗?我想去找她。”

“他说好的每日一封信,这都过去半月了,依然不见带回半封信。我心中甚是挂念。”

陆伊冉了然一笑,知道郡主今日来的真正目的。她虽然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却不能如实相告。

经历过上次秦王要挟一事,便明白丘河军营,为何要驻扎在隐蔽处了,稍有不慎,便可能给他和军营的将士们带来杀身之祸。

“实在抱歉,他从不会告诉我公务上的事,不过你放心,循儿爹爹定会照顾好瑞王的。”

“都说心心相印的两人,是有感应的,你这般伤心,他也会不开心。”

陆伊冉用手帕擦干惟阳脸上的泪珠,像哄循哥儿一样,柔声哄着惟阳郡主。

“郡主,瑞王离开后,你可以做一些你自己平常喜欢做的事,这样时间就能过得很快。”

陆伊冉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叹,从前活脱开朗的女子,也逃不开情爱的毒。

不过惟阳郡主比自己和别人都幸运,她的真心相护是有回报的。有一个眼里心里都是她的夫君。

陆伊冉看出了她的症结所在,继续劝道:“比如,你可以为瑞王缝制一些香包和衣袍。等他回来就可以用了。或者学一些厨艺,他回来,你就可以为他亲手做份膳食。”

“这些往日都是府上侍女们做的,我从未做过。不过你这样一说,我也想学一学,夫人你能教教我吗?”

惟阳郡主有些动容,来了些兴趣。府上人人都劝她想开些,她整日无所事事,光想着一件事,如何能想得开,只会让她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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