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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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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情绪来的莫名其妙,甚至可以说猝不及防,鄢九歌的手心被桌上的剪刀划伤,鲜血流出那一刻,宋韫只是冷冷站在一旁看着,没打算上前为她上药包扎。

鄢九歌蹙眉忍着痛看着掌心的血流出,直起身便想往外走去找顾行止要金疮药。

走到一半,宋韫忽然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失重般的往后倒,屈膝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我让你走了吗?”宋韫将人放在桌上,低头看着她掌心,伤口有些深,鲜血源源不断的往外冒,他皱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鄢九歌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掌心,道:“还不是怪你,方才你甩那一下,被剪刀碰到了。”

宋韫瞧着她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先是一愣,而后双手抱臂看着她,被气笑了。

鄢九歌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是他将她的手弄成这样的,到头来还责怪她不小心。

“还有脸笑。”

这男人怎么来时阴晴不定的,半年以来以为他已经好了,怎么现在又是这幅鬼煞神样子。

屋子里有股莫名威压,极致阴冷围绕在她身边。

宋韫低头看她一眼。

鄢九歌瞬间收回视线,依旧保持乖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可怜兮兮样。

听见开门声,又听见关门声,前后不过一炷香,宋韫回来时手上多处几罐药瓶,强行拉住她的手,丝毫不怜香的将药倒在掌心。

疼的鄢九歌当场险些叫出来:“你能不能轻点?好歹我也是细皮嫩肉的。”

宋韫充耳不闻,紧接着又是金疮药都给她倒上,紧紧握着想要挣脱的手,冷冷道:“不疼点不知道悔改。”

鄢九歌疼的心中苦叫,闻言,她还不忙顶嘴:“什么叫不知悔改,我又没干什么浸猪笼的事。”

嘴永远比脑子快,话一出口鄢九歌就后悔了,果不其然,手上捏着她手腕的手瞬间收紧力道,像是想要直接拧断,而原本已经可以包扎的掌心,又被他生生用刮片将药刮走。

刮片在血肉上来回刮,止住的鲜血又重新流出来,之前上好的药都被他刮干净。鄢九歌一张还算红润的小脸被他这么一刮,瞬间变得煞白,被握住的手忍不住颤抖,头上也冒出细汗。

“好好说话。”宋韫手上刮片动作没停,伤口已经快要血肉模糊,道:“好好上药,谨记医嘱,不好吗?”

鄢九歌擡头,伸出只手一拳打过去,宋韫巧妙躲过,道:“想让我死的人有很多,不差你一个,有本事,杀了我,重获自由,要是没那本事,你就等着被我折磨死。”

说着。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鄢九歌疼到几乎晕厥,低头靠在宋韫怀里,似是祈求他。宋韫只是冷笑,这才将手中血粼粼刮片扔在桌上,掌心的血也顺着指尖指腹滴在地上。

“下次还惹我生气吗?”宋韫捧起她煞白的小脸问。

鄢九歌艰难摇头,靠在他怀里强撑身体。

“这才乖。”稳住她身形,去洗了干净毛巾过来,将她掌心多余血渍清理干净,而后才拿起桌上的金疮药一点一点小心温柔的倒在上面,温声道:“宝贝乖乖,要是不乖,会留疤的。”

掌心被处理的很干净,包扎好还被扎了个漂亮的结,宋韫很满意,把人抱起轻放在床上,自己则是去打扫地上血渍。

后半夜时,鄢九歌趴在宋韫身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宋韫忽然道:“你倒是动一下,要不然我会以为你死床上了。”

“.........”

如他所愿,鄢九歌艰难的动了下胳膊,道:“很累了,睡觉吧,马上都天亮了。”

宋韫却没想放过她,直接将人托起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鄢九歌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酸软的埋在他的颈窝,恳求道:“睡觉吧,我真的好累啊。”

“我说过,你不能弄死我,你就等着被我折磨死。”拖着她的腰颠来颠去,低头吻上红唇,哑声道:“你又没出力,累什么?”

“...........”

外面的孟释和穆饶让人守着院子,和鄢炤聂如柏解释的时候,整个人都面红耳赤,一连七天,院子里的人都没出来过,送饭都是穆饶送到门口,而后快速离开。

鄢九歌趴在床上,身上盖的薄被,香肩裸露在外;宋韫睡袍敞怀,明显不过的红痕扎人眼球,指腹撚起她身后散的黑发,贪恋的来回揉搓,慢条斯理道:“囡囡,醒醒,中午了,你不饿吗?”

被下的人身子一僵,强撑着身子转过身窝到宋韫怀里,搂住他的腰身,娇嗔摇头:“不要,我想睡觉。”

“行,那我喂你,可好?”男人甚是宠溺怜爱,说着便起身下床,出去将穆饶送来的饭菜端进来。

鄢九歌坐起身,眼尾微微泛着红,面颊上的泪痕已经快要消失,黑发有些凌乱,双眼也在短短七天变得眉眼如丝,红唇微肿,精致面颊也变得饱满温和,滋润下变得更加有魅惑君主的潜质。

“我喂你,多少吃点。”宋韫将人扶坐起来,望着她脖颈,臂膀上的红痕,黑眸沉了沉。

喝了两口汤润润嗓子,喊了七天,嗓子已经有些哑,没吃两口饭菜,眼睁睁看着宋韫将饭菜放回桌上,瞪大着双眼看他,不解道:“怎么了?我还没吃饱呢。”

宋韫走过去,坐在吻上她,沉声道:“囡囡,信我,最后一次。”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就不该相信他的鬼话,整整十天,他们除了吃饭方便,剩下时间都在床上,鄢九歌心中感叹,这床怎么就这么结实?话本里的床稍有不慎就塌了,怎么到她这,床结实的稳如泰山。

十天后,宋韫神清气爽,出门看见谁脸上都是一副笑吟吟样子。

好在最后顾行止来给她把脉的时候,没有任何状况。

盛京郊外,一辆负责运输的马车被锦衣卫强行拦下,雨势磅礴,为首男人拔出绣春刀,头上斗笠遮住下来的雨水,几名黑衣人全副武装的拔出隐藏起来的武器。

冰刃相见,车夫看不清前面来人,只能颤着手提起手臂试图看清来人,灯笼里的烛火被雨水冲刷的即将泯灭,在那一瞬,通过微弱的光,看清来人者上的衣服。

惊慌失措中,扔掉手中的照明灯笼,吓道:“是锦衣卫!”

为首黑衣人首当其冲,怒骂道:“闭嘴!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锦衣卫又怎么了?!就这么几个!我们这么多人!有何惧怕!”

又一名黑衣人站出来:“就是!上兄弟们!杀一个,我请各位兄弟一年的酒钱。”

为了运输这趟货,黑衣人派遣的挺多,马车上草堆起来的东西压得马走不了多远;裴夜澜闻言,一声嗤笑:“找死。”

瞬间,又是数名锦衣卫从天而降,将马车包围的水泄不通,车夫战战兢兢地的躲在草堆后面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盛气凌人的架势。

血溅千里,利刃割断喉咙的声音,雨水与血水融合在一起,地上爬着的毫无生气的黑衣人,一双眼瞪大,死不瞑目,车夫看的真切,害怕的双手合十叨叨不停——佛祖保佑。

绣春刀插入刀柄,裴夜澜黑色飞鱼服与黑夜融为一体,转身望向马车上躲在草堆里的车夫,黑眸一凌,属下便直接将人从上面拖下来扔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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