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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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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翌日,鄢九歌果不其然因劳累过度发烧了,索性是低烧,宋韫坐在桌前头疼扶额,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发烧?而对鄢炤夫妇的告知的是昨个醒来时着凉染了风寒。

人都散出去后,顾行止一脸幽怨的看着还在扶额不敢面对他的宋韫,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道:“你说你说,我昨晚是不是跟你说过了,她不能劳累,不能熬夜,不能过度紧张,你倒好,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现在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宋韫站起身来到床边掖了掖被子,道:“孤已经很克制了,而且昨晚只有一次。”

顾行止气的不行,插着腰走过去歪腰看着他,轻声道:“耶耶耶,还就那一次,你怎么好意思说就那一次,你是不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你自己看看她身上痕迹,新的旧的,鄢炤和聂如柏眼睛不瞎,都是过来人能看的出来,就你把我们当傻子。”

宋韫忽然擡头望着他,道:“孤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今胆子那么大?不仅会拐着弯骂人,还知道内涵了,顾行止,姑苏那样谦逊有礼的样子都是你的伪装?”

顾行止双手一摊,语气极为爽快:“不过了,干脆不过了,我一个行善好事的郎中如今混到人品怀疑地步,还有,我看你眼熟,在姑苏的时候我们见过吗?都没见过你凭什么一语否定我脾性如何。”

宋韫见他这样,到真有点像和卫檀生行为举止差不多,除了不随意撩拨姑娘,他道:“谁跟你说不曾见过?许潇案子孤可是全程盯着,还有,囡囡有句话没错,孤看你是和卫檀生在一起久了,就连这性格脾性都变了。”

闻言,他试探性再次低头看着宋韫那张脸,和记忆里某张脸模糊重叠,猛地想起什么,站直身子气的转身就走,愤愤道:“我不喜欢男人!”

见人离开,宋韫便起身去关门,双手还没从门上离开,便听到一阵轻笑。

转头望向床上的人,去桌边倒了杯水走过去,道:“醒了,喝点水?”

鄢九歌勉强坐起身,宋韫托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小心喝着对方递过来放在唇边的水,喝完她望向他,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恶心他。”

刚醒来就听见宋韫拐着弯说顾行止喜欢男人,强忍笑意好不容易在人走后才笑出声。

宋韫起身将杯子放在桌上,坐回床边看着她,一双浓眉竟显清秀,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女脸,却只有无辜和可怜,可能是生病原因,也可能是岁馀之毒原因,总之,现在的鄢九歌,完全是他心尖上独宠。

“囡囡。”他轻声唤她。

鄢九歌靠在床边无精打采的应着:“嗯?”

宋韫低头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等顾行止将你身体里的岁馀之毒解了,我们就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鄢九歌一愣,众使现在全身疼痛,也没料想到太子会想要一个孩子。默了一会儿,她问:“你喜欢孩子吗?”

想起之前宋韫威胁她的话,想用孩子来将她困在东宫。所以,他喜欢吗?或许,他没那么喜欢,只是想让她有个牵绊。

宋韫毫不犹豫道:“喜欢。”

喜不喜欢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将心爱的人牵绊住就行,更是为了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鄢九歌道:“好。”

宋韫吻上她的唇,沉声道:“我就知道,囡囡不会离开我的。”

一句富有深意的话,嘴角扬着笑,可眸低却看不见任何笑意,薄凉的令人寒颤。

用午膳时,鄢九歌是在自己房中吃的,下午时才再三要求下出房门溜达看雪赏花。

也是这一次,看见沈洄带着锦衣卫一帮人大摇大摆的进入鄢府,看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顾行止笑的合不拢嘴,他记录的小本子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本。

“鄢大人,按照皇上皇后要求,这些全是太医院能给太子妃用到的东西。”

沈洄十分恭敬的抱拳行礼,许久不见,少年已经再次变得成熟,眉宇间硬朗英气,唇角始终勾着笑,两眼弯弯,红色飞鱼服扎眼不容忽视,单手握着绣春刀站在鄢炤面前与他对视。

鄢炤擡手回礼:“有劳沈大人将这些东西给鄢某送来。”

沈洄只是勾了勾唇,擡手道:“举手之劳。”

少年锦衣卫不是什么唬人的噱头,尤其是在慕上谦和卫檀生见到本人,有的只有后生可畏,卫檀生抱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在对方慢慢转过身与其对视,黑眸的狠戾,他蹙了蹙眉,道:“怎么?你认识我?”

沈洄扬唇一笑:“不算,略有耳闻。”

“几年前,锦衣卫奉命办案调查盛京郊外一起杀人抢劫的案子,眼看东西快要抢回来,却不知从哪冒出个三个自称青城三剑客的人,蒙面,竹编斗笠,三人,白衣,蓝袍,红衣,虽说没造成什么损失,但也挺感谢他们半路拦截他们。”

卫檀生一时间笑不出来。

慕上前别过脸不去看少年。

鄢九歌也不由得下意识低下头。

“沈洄,父皇可还有什么交代的。”宋韫搂着鄢九歌出声岔开话题。

沈洄笑着扫视过所有人,缓缓看向宋韫,道:“只交代了一句,望太子照顾好太子妃。”

鄢九歌忽地想起什么,问道:“沈洄,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参军吗?怎么忽然又不想了?”

沈洄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了些许温度,目光转向江景和,认真道:“不想了,因为我觉得参军离开盛京,就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或者东西,与其这样,还不如在锦衣卫,留在盛京。”

论官职,将军的无疑是要比锦衣卫的大,但权限却是锦衣卫的大,很多事情身为将军都得到了限制,没办法完成,没办法去做,但是锦衣卫可以,锦衣卫不怕得罪人,毕竟他们每人手上的绣春刀都沾有皇亲国戚的血。

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深知。

江景和只是一笑而过:“依然决定,我也不会强留。”

话落,沈洄只是微微颔首,还算客气。

“沈洄,难得来一趟,喝点茶在走吧?”叶从霜端着沏好的茶走过来。

沈洄寻声望过去,笑着道:“好啊。”

这反差多少有些大。

众人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沈洄已经喝完茶带着人离开回去复命了。

“不是,他是谁啊?”卫檀生望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控诉:“明晃晃针对我,我又没招惹他,干嘛旧事重提,是想找我们算账吗?”

爨翀双手抱臂道:“锦衣卫镇抚使沈洄,你说他针对你干嘛?动了不该动的人。”

卫檀生转身双臂展开,道:“我动谁了?!”视线飘到默不作声的叶从霜,昨日鄢九歌说什么来着?叶从霜心仪之人是锦衣卫沈洄,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今天就见到了,但一想到对方是锦衣卫,心情一落千丈,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简直比西厂的人还难缠。他道:“我又没说什么话,不就是跟叶小姐讲了几句话吗,至于吗,上来就威胁人家,真让人讨厌。”

“只要你不招惹叶丫头,他就不会来烦你。”爨翀提醒他。

卫檀生还是不死心:“我都说了,我没招惹,而且,他们老大是谁啊?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冷面阎王裴夜澜?听闻是比这位少年还要狠戾的人物。”

爨翀点头:“是啊,就是他,冷面阎王。”

卫檀生彻底闭嘴。

晚上时,鄢九歌忽然问江景和,道:“景和哥哥,你不是原本早就应该回边关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走?”

江景和道:“还不是因为你,我让杨璟先回去了,他是军中副将,有他在,可以晚些回去。”

鄢九歌点头:“哦,好吧。”又转头望向叶从霜,问道:“从霜姐,你不是过完年也回姑苏吗?怎么也没到现在没走?”

叶从霜喝着汤,道:“托某人的福,父亲和母亲不让我回去,说什么都要等她好了在回去。”

鄢九歌依旧点头:“哦,嗯,原来这样。”

又再次看向宋韫,问道:“当初在拍卖堂,陆老的那幅画是你让阎客云以一千两黄金弄走送给哥哥的吧。”

陆老的那副画江景和收到了,到现在还被他珍藏起来,都舍不得拿出来。

宋韫拿筷子的手一顿:“嗯,阎客云当初跟我说你也去了,也是为了陆老的画。”

鄢九歌道:“一千两黄金,直接拍断我们加价的路,太子殿下出手当真阔绰。”她竖起大拇指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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