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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圆圆美美满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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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圆圆美美满满

“皇后姚氏怀执怨怼,处六宫之事无能,时而有懈怠之心,引起后宫诸妃嫉妒猜忌不和,实乃后宫一件大事,恐不利于前朝。着其皇后闭门思过,由正一品旁人协理六宫。皇后幽闭凤仪宫,无诏不得出,面壁思过。”

诸葛荀执狼毫笔写了一卷颁诏的奏折,他打心底里决计为姚玉把这些对她不友好的人全都清出去。

不只皇后,诸葛荀圣旨里又发落了如贤妃下降到留封号如妃,以示警告她下次再欺负姚玉,他作为陛下就此真不念母后家的元氏一族的表亲,直接会将元氏一干人等发落边疆去。

现在他只留如妃继续在宫里住着,也派人盯着她的动向。

慧妃就没那么好运了,慧妃章氏四大贵族之一,她去了封号降章婕妤。章氏一族听说了慧妃被降,而慧妃对他们章氏一族已经没了用处,就又重新物色新的章氏旁支嫡女送进宫来,看来章氏还是希望靠皇家的关系对章氏一族发扬光大。

其她趁陛下不在,奚落过的贵人、良人,该降位的降位,只有刘贵人被贬进了冷宫里去,诸葛荀不想姚玉在的时候,看到刘贵人就感到膈应。

他知道,姚玉对宫里一切事物都比较敏感,为了让她安安心心住在后宫里养胎,诸葛荀动用了一切皇权排斥那些对姚玉不友好的妃子。

只有端德妃升了贵妃,诸葛荀听闻生辰宴没开始之前,是端德妃主动照顾了一下俪宸妃,心生欢喜之时将她升了贵妃。

最后一道皇贵妃圣旨,不言而喻,诸葛荀自然给姚玉留着。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诸葛荀刚起笔,就听到外头钱缪破天荒的叫声,和他哒哒快步跑的脚程,他在桌案上,一道还未给姚玉写皇贵妃圣旨上还没开始写,就被外头叫声打乱了他的心思。

他擡眸,黑着脸瞅着门口处,钱缪气喘吁吁地踏进来时趔趄地差点摔了一跤,又及时站稳了脚跟,手里捧着一封信,满脸白红乍现交换地战战兢兢站在诸葛荀桌案前站定。

钱缪看了一眼诸葛荀不忿的表情,他即刻慌了地低下头,不敢再擡头观察御座上威仪令人惧怕的男人。

“陛、陛下........”他才开口,又忍不住咽了口水,心脏扑扑剧烈跳着,又不敢如何对陛下禀报这个糟糕的事情,总怕一开口就惹来御座上的男人暴怒,甚至迁怒到他身上,引火烧身,最后.........钱缪使劲闭了闭眼睛,再不敢往下预想了。

他现在横着一条心,只能等陛下一口命令,赐他死罪。

“什么事,快说。”诸葛荀擡眸瞅了一眼钱缪低头的样子,憋起精神气,继续回到圣旨上起笔写:朕爱妃姚氏——

“俪宸妃她.......她........”钱缪一想起他站在外面守候的时候,一小太监急急忙忙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往他耳朵里哆嗦了说了几句交代的话,又把一封信塞进钱缪怀里之后,钱缪脸上震惊、不解,眼睛陡然睁大,绷直了身子,好一会儿对突发事情的变故缓不过神来。

“俪宸妃怎么了?”诸葛荀倒是十分关切地顿住了笔,擡眸沉声先问清楚俪宸妃状况,道:“她哪不舒服,叫朕过去再哄哄她?”

“不.......不不是。”钱缪额头冷汗直流,感觉嘴上也沁了一丝汗水,喉咙咽了咽口水,伸舌头浅浅舔了周围汗水,咸的味道又多了一层苦涩。

“到底怎么了?”诸葛荀不耐烦地搁置了狼毫,眼眸中射出道道冷光,怒声问:“钱缪你今日当差倒越发懒怠了,连回朕的话不利索了!”

钱缪被他可怖的语气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紧紧怀揣着信封,一头栽到地砖上去,带着哭腔和急切说道:“请陛下降罪,请陛下降罪。”

他横了一条心,心道:死了就死了罢!左右他逃不过一个被圣上迁怒的死罪了,他到底成了她和他的背锅侠,只有牺牲的份了。

“陛下啊~”他哭腔起来,“俪宸妃她........她又趁您不注意,一个人带着皇长子和皇长帝姬出宫了!”

“什么!”他可怖的黑下来的脸,叫人看了心生胆寒,黑沉中脸上可见目眦欲裂,声音可怖得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困兽,低吼质问出击:“你们怎么看着俪宸妃!”他扬手拍在了桌案上,震得上面笔洗砚台都跳起来又急速落下,硬生生地差点被他一掌拍裂成两半。

“奴才.........奴才立马派人过去追回俪宸妃,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赶紧给朕说清楚了!”诸葛荀震怒一声,旋即低头略过一眼他新铺开的圣旨上面,写着女子姓氏,他还精心刻意地称呼她为“朕的爱妃”,他早已为她日后宫中打理好一切,也决心不让任何令她感到不爽的后宫诸人在她跟前碍眼欺负了她去。

他甚至把皇后也一并幽禁在凤仪宫,不叫她出来祸祸姚玉往后平静的生活,只要她好好给他生儿育女,好好跟他过上一辈子,诸葛荀觉得这一生就很知足了。

有江山,也有他最爱的人陪伴,人生圆满何乐而不为呢!

可惜梦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所有美好的事总要事与愿违。

“可是什么!”他“咣咣咣”地握紧拳头砸在桌案上面,吼道:“倒是叫御林军和暗卫赶紧堵住了宫门口,拦住俪宸妃呀!”

“奴才都派人去追了,可刚到宫门口,好不容易阻拦住了俪宸妃,结果镇——”

钱缪任由恐慌的汗水,汗流浃背,也不敢擡袖子往额上擦,只刚把后半句说完,结果一声“咔嚓”的推门响,打断了他未禀报完的话。

一身金色铠甲护身的姚风沉稳地走过来,在钱缪身后侧方单膝跪了下来道:“请陛下降罪于臣,是臣驱离了御林军和暗卫,放俪宸妃出宫!”

“啊啊啊,陛下就是镇国公派兵将御林军和暗卫拦住了,单独放走了俪宸妃。”钱缪微不敢喘气,回头哀求似的怨怼问姚风:“镇国公,姚大将军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你明明知道陛下最心系着俪宸妃,连俪宸妃荣升皇贵妃的圣旨都拟好了,您怎么就放了俪宸妃,不怕陛下降罪你们姚镇国公府吗!”

诸葛荀特别想冲出去,将姚玉追回来,可转身看到镇国公姚风站在钱缪后面,拱手微躬身,面上恭敬沉稳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抿紧双唇,握紧了拳头,颤抖地硬生生想砸出个洞,又想把手里的拳头挥向姚风,将他打得鼻青脸肿,诸葛荀才觉得报复的快感。

“姚风你这么做违背朕是想干什么?你明明知道,朕心悦姚玉,难道你要为了姚萃而赶走姚玉吗?”他忽地睁大了双眼,面部狰狞起来,指着姚风怒骂:“你别以为朕会忘了你曾经对姚玉做了什么伤害的事来,就以为朕对以前你用剑抵着姚玉脖子说出断绝兄妹的话,就对你做过的事朕就一笔勾销了!”

“陛下明鉴。”面对陛下指责谩骂,姚风一如既往地沉问镇定道:“臣放走姚玉,只是为了实现她二次进宫时,臣曾答应过她,等治好了陛下您,臣一定放她走。”

“姚风——你!”诸葛荀急得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吼道:“你好样的姚风,真是好样的,信不信朕现在株连了你九族!”

姚风沉静地跪下来,直起腰板,拱手回道:“陛下您不怕这么做会更伤了姚玉的心,您如此做法,就不怕姚玉永远回不到陛下身边?”

诸葛荀一时气急乍听到他说这句话来,微愠怒地迟疑问:“你这话何意?”

姚风眉眼冷静地转向自己前方,对钱缪说道:“钱总管你是不是还有一半话和一封信还未交付给陛下观看?”

钱缪浑身一个激灵,想不到身后姚风直接对他点名了。

钱缪心里一个咯噔,转眸偷觑察看陛下的脸色,见他面色铁青着的,他心里更慌乱了,可是交代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回道:“启禀陛下,宸妃娘娘确实有几句话要奴才转达给陛下。”

“她说了什么?”诸葛荀健步走过去,弯下腰来,居高临下等着钱缪。

钱缪迅速把头低下来,双手奉上一封信。

诸葛荀垂眸打量他颤抖的手掌,半晌没有去接,而是等他开口去说。

钱缪咽了咽口水,哆嗦地说道:“宸妃娘娘说了,她不喜欢住在宫里,她........她最大的愿想便是在宫外,只有在宫外她才觉得有呼吸,说陛下的皇宫里到处乌烟瘴气的,实在令宸妃娘娘透不过气来。她还有一双儿女,不希望皇长子和皇长帝姬这么早没了娘亲。”

“朕说过,朕会给她清除一切障碍!”他伸手抽走钱缪手上的信封,面部表情但褪不掉脸上怒气,直起了腰板,居高临下盯着钱缪和姚风,手掌心里信封没有急于打开。

“她可还说了别的?”诸葛荀不死心问着。

“宸妃娘娘说.........说陛下一个人住在宫里,万万要保重........”钱缪擡眸,忽地瞧到高高在上的君主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急急将话说完:“宸妃娘娘还说了,陛下别忘了宫外的几个孩儿,叫您一个人在宫里务必务必保重龙体,别被宫里乌烟瘴气气坏了身子!几个孩儿还指望着您这个........父亲!父母双全,对宸妃娘娘几个孩儿........什么心理方面来说才算健全。”

诸葛荀只听懂了大概意思,没明白其中含义,总之他觉得姚玉传达的根本不是多好的话。

他愠怒地五味杂陈,太阳xue上青筋隐现,极力克制住满腔怒火,隐忍着不喷射出来,但说出来的话阴沉,手缓缓捂上了青筋暴露的额头道:“她嫌弃朕了,不爱慕朕了!”他深吸几口气,顿觉心口堵得厉害,不知是心慌的还是怒到极致,一掌撑在了桌案上,神色凝重异常感到心痛道:“姚风,她是不是不要朕了?”

听到他愠怒中几度落寞地悲凉感,姚风镇定自若浑然不被陛下说出来的话感到惶恐和慌乱,冷静地提醒:“幺妹不是还给陛下写了一封信?陛下何不打开来看看?”

诸葛荀这才想起来,一只手里攥着一信封,张开手来看,信封握在他掌心里差点揉成了一团。

他连忙撕开信封,将纸掏出来展开一看。

“诸葛荀 见字如面: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知道自己并不喜欢最终结局是老死在宫中。上一世的世界满目疮痍,我和我的战友一直都在对那个世界进行弥补,谁想被魏凌这样的汉奸所陷害,进行到一半的实验终究毁于一旦。来到有你诸葛荀的世界里,我发现我有好多上一世没完成的使命,想在这里实现我未完的宿命,这就是我出宫想要过的日子。在你坐上王位领导王朝,宫外大好河山,我永远都看不够,走不完,大自然馈赠的奥妙我永远用之不尽,为了弥补我上一世的遗憾,将在这里完成。以后你领导你的国,我在你身后保住你领导国的丰富资源,让你和国家都后顾无忧,让蛮夷外邦难以侵犯到咱们的国。我只会做这些,因为心中有梦想,所以不屑于宫里的争斗和尊荣的位分。宫外的一切都将是我最好的礼物,就当你领导的国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吧!若你呆在宫里厌了乏了倦了,别忘了回到铭镇找我,我会为你洗手羹汤,热饭热褥等待着你回我们的家,我和孩儿永远等着你回家,咱们一家几口其乐融融,过平淡的生活一起终老。”

诸葛荀手指撚着信纸边缘,微微颤抖,脸上盯着上面娟秀的简体与象形字体冗杂在一起,他还是努力看明白了她信封上的每个字,每个字直达他心底里的软肋。

半晌,他沉溺久久无法回神。

他深吸一口气,从信纸处挪开一刹那,闭上了眼睛,攥着信纸的手撑在了桌案上,缓缓深沉地道:“她没有背弃朕。”说完一句话,沉重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他转身,对姚风扬了扬手招呼起来:“走,随朕出宫!”

姚风看出他将一些事情想开了,微一点头,等他走过去,他就跟着陪着陛下一块出宫去。

钱缪擡头看陛下走出去的背影,问:“陛下您要去哪?”

诸葛荀脚步放慢,微一侧头说道:“还能去哪!俪宸妃——哦,你们应该称呼她为皇贵妃..........”

“陛下,奴才还有另外的事要禀报!”钱缪见陛下神色逐渐好转,才放心说别的事情来。

诸葛荀脚步顿住问:“还有什么事,如果是宫里的事,就不必禀报朕了,一切都由端贵妃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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