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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古链(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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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诧异,微微倾身打量我一脸才懂了的样子,讶异问:“陛下你当皇帝那么久,连女人这种癖好都不懂吗?”她眼珠子转着看我像个怪物似的,又道:“你不会当皇帝久了,后宫女人争宠司空见惯,愣被你看成见怪不怪,或者装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为了争你宠爱,而在后宫里互相打得头破血流,才上了你的床?还是说你也津津乐道看着她们争得为你流血流汗的,你乐此不疲?”

“你在同情她们?”我敛下神色,到底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意思是:当年她出宫或许知道我废太子身份,又看到我那年逼宫成功,她不愿继续留在宫中为我争宠,才逃离皇宫吗?

“我不同情,我只是不想跟她们一样做了可怜人。我姚玉这个性子跟她们竞雌,简直拉低了我的智商,我可不愿与她们同流合污当个傻子被你一个男人耍的团团转!”

我不由一愣,心底微怒丛生,又仔细看跟我说话的是姚玉,我便忍耐气性消了一半,又见她病中苍白着脸逐渐回血,才知道她在跟我耍小性子闹脾气呢!

“朕不用你争,你跟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

手沿着她手臂往下,摸到了她手背,大掌拢住了她的手,手心里把玩着揉捏,柔声道:“朕的命都是你救的,怎么舍得看你沦陷在她们争斗中得朕一丝垂怜呢?”我倾身凑近了她,与她小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道:“朕全部都是你的,你的全部也是朕的。”

她眼底渐渐溢出难以言说的纠结,我也知道她纠结点是怕跟我在深宫中过得不自在。

“只有一样,你必跟朕在一起,朕才安心。”我柔情蜜意看她,语气里掺杂一丝不容置疑地警告。

她颤颤眨了下眼睛,回笼她的思绪,轻声问:“你这不是变相告诉我,离了我,你活不成的意思吗?”

“对,朕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我心里不太承认她说的这种感觉,但大抵承认我对她所作所为就差不离十这种意思了。

“诸葛荀,你不至于.......”她弱下音,嘀咕道:“舔狗。”她说着靠过去,手在我手掌里脱离一分,我重新握了回来紧了紧。

“你随便怎么说,在只对着朕的时候,你随便说。但我要提醒你——”我也跟着靠过去,俯身轻压过去:“在别人面前,我劝你可别这般耍性子。”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耍性子——”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收起脸上不耐,反而轻轻笑道:“放心,我懂,懂什么叫秀恩爱死得快!”

“什么恩爱,什么死,你又说哪种何物?”我又听不懂她的词了,真是,现在她每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词,我都不懂,但为了让她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努力认真融入她说的新词。

“秀恩爱见光死,意思低调点能活命呗!”她也有心跟我解释她说的新词,让我理解。

看她态度肯软下来,对我肯耐着性子说话,我得寸进尺地紧靠过去:“你想通了是不是?”

她微眯了漂亮眼睛,虽然显得不耐却透着迷人的如媚如丝道:“我人在你手里了,我还能怎样,还能逃哪去,宫里全是你的人!”

我噗嗤笑一声,笑气喷在她脸上道:“你乖乖的,哪天想出宫,朕陪你一块出宫去。”

她低眸,嘴角撇了撇,似是不甘心,又犯着嘀咕:“真想长一双翅膀,嗖一声飞出去!”

“姚玉你敢!”她还敢这么想飞出去,我就有办法捆起她翅膀也别有这种想法。

她鼻子哼哼地别开视线,偏过头去,不理我了。

我也别开她的目光,侧头覆在她锁骨上躺着,拥着她,烦躁的心里瞬间感到极度舒适安逸下来。

忽然门被人打开一条缝,钱缪探进一半身子先观察我们这里动静,见寝室里寂静无声,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在离我们一丈远的距离,钱缪一眼看到我耍赖似的躺在姚玉身上,侧过头,身子也侧过去道:“奴才有事禀报,十万火急。”怕我撵他出去,钱缪赶忙补了一句。

“什么事?”我从姚玉身上起来,眼看姚玉依然侧头不看我,我也没对她过多纠缠地转向钱缪,问道。

钱缪一脸难色,快哭了道:“陛下,娘娘,皇长子和皇长帝姬哭闹着要找娘娘,几个太监宫女根本劝不住,他们就跑出来了。”

我一激灵坐直了身子,加紧看姚玉也瞪起担忧的目光看过来,我赶忙问:“两个孩子上哪去了?”

钱缪会道:“倒没乱跑,尤其帝姬哭闹嚷嚷要娘娘,奴才就把他们带到云泉殿里来了,说娘娘就住在这里,帝姬才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都哭得憋红了,叫奴才不知如何是好!”

“灵儿!”姚玉也坐直了身子,不等我发话,直接对钱缪说道:“快叫灵儿循儿进来!”

我也跟着点头,肃声吩咐钱缪:“快,叫两个孩子进来。”

钱缪退下时,我转头觑着姚玉瞄几眼,手再次覆在她手背上道:“孩子必须要认朕为父。”

因想起姚玉刚才说过一句话:孩子认不认我这个爹,还得听她的!

她对我眯了眯眼睛,嫌弃我小气,道:“你放心,我可没你这么小心眼!”

话落,外头响起哇哇大哭声,紧接着有“哒哒”跑的声响,忽地有个小影子立在门前,瞬间哇哇两声地叫起来:“妈妈——娘——哇哇哇!”

我循目看到身穿粉银夏衫裙装的小女孩,高擡腿迈了过来,满脸哭花了脸,只一眼瞧定了方位地跑过来,站在中央停顿一下,又哇哇地哭道:“娘你怎么在这!”说着哭湿的小脸亮晶晶的,小身子跟个球似的嗖一下子跑到榻前来。

她头顶梳着两个小苞花,一头扎进了姚玉怀里又拱又使劲地蹭,嘴里哭嘤嘤地瓮声瓮气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娘你跑哪去了,害我差点成了没爹没娘的野草!”

听到姚玉痛呼地倒抽一口气,不顾输液扎针两手立时搂住了跟球似的小身子,抽噎轻微道:“宝贝,妈妈不是在这里吗?妈妈没丢下你。”

那小人擡起脸,脸上湿哒哒的,眼泪跟个豆子似的往下掉,小嘴撅得厉害,看样子又是惊吓过度又是伤心极了道:“妈妈你怎么不过来接我呀!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兴了?”

“哪有!”姚玉声音里也止不住带上了哭腔,我看着她看着小人,眼尾倏然通红了起来,鼻音里满是哭腔:“别胡说,我们灵儿那么乖,妈妈怎么会生你的气,妈妈爱你都来不及呢!”

“妈妈~~~哇哇。”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身子哆嗦起来,双肩也绷直了。

姚玉见状,赶忙双手搓起她肩膀和双臂,道:“呼气,别憋着。”说着擡起输液的手轻柔地擦小人的眼泪,望着小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姚玉一阵阵心疼不已。

“哇——”小人触到姚玉擦泪的手后,情绪更加止不住地激动起来,一头扎进了姚玉怀里,不肯擡头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沾湿了姚玉胸前衣裳。

“宝贝,抱歉啊!”姚玉眉心微蹙,眼里极尽心疼,俯下头,亲了一下她头顶,手一下一下抚着小人头上和背上,一遍一遍地轻抚道:“怪妈妈,对不起宝贝,让你伤心了,还让你小小一个人受那么大的委屈。”

说着,姚玉擡头寻目过去,盯着门上好一会儿,复低头,轻轻地一边安抚小人头顶发丝,一边问:“你哥呢?”

“在后面。”小人抽噎地说着,头一直埋在姚玉胸前,过了一会儿,她嫌不够,整个小身子跟球似的扭了扭,小腿小脚一蹬,直接缩进了姚玉搂抱里。

又过了半晌,姚玉默默地哄着抚摸小人脑袋和身子,小人埋够了,想透气,把小脸一偏,满脸鼻涕泪水地看到我就是傻愣愣地看好半晌。

“妈妈是我的,你不许抢!”她看了半晌,忽地一脸不善地皱眉瞪我,似要把我这个人赶走,她才完全占有她的母亲。

我看着小人哭花的小脸上,盯着漂亮的眉眼,一阵恍惚起来。

她的样子的确与姚玉八分想象,而她的眉眼之处分明像极了——我心里一咯噔,脑海里立马想起我母后的样子,瞬间盈满了整腔心,不由得欣喜亢奋起来。

“娘。”

忽地一道少年身影慢慢走过来,身影覆盖在榻前,我循声擡眸看过去,那少年一身笔直又对姚玉极致克制着情绪站在前面,微躬着腰,打量了姚玉好半晌,因为两三天母子没见面,少年一脸愁容和释然地隐忍着泪水。

“娘,你害得我和灵儿等你好苦!”

“循儿,你吓坏了吧?”姚玉忍不住蓄起眼底酸胀眼泪,伸手朝少年伸过去。

少年低头,立马握住了姚玉的手,隐忍着哭腔道:“灵儿日日闹着要娘,犹是镇国公夫人哄着都不管事,姚叔叔过来,灵儿还说姚叔叔是个大骗子,把我和她的妈妈骗走了,拐进宫里出不来了。我和灵儿等了娘两日,不见娘,我们以为你——娘你——”少年说着,终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泪,但又很快擡手擦干了。

“抱歉啊,循儿,都怪娘不是,早该抽身出来找你们。你和灵儿在酒楼里,没人为难你们吧?”

少年摇了摇头,道:“好在姚叔叔在那,外边过来不知哪来的军队拦我们进宫,也是姚叔叔一人挡着他们,灵儿口才好,一句话把那来路不明的军队镇住了,姚叔叔和另一个宫里来的头人才带我们进入到这里,与娘相聚。”

我看向少年,声线恭礼平稳,不骄不躁,颇有一种熟悉感,慢慢看着他眉目清秀中,我渐渐发觉他谈吐之气极像我这个人,还有他的长相与我有八九分相像,心里霎时窜过惊奇流淌,当成怔住了。

少年见姚玉微微点头,眼泪盈眶,目光才慢慢落在我脸上之后,他细细打量一番,脸上逐渐也同我表情一样——惊奇中神情不禁惊诧住了。

同我一般,当场也是愣然。

姚玉怀里小人似乎也感受到寂然的气氛,她同少年一起朝我身上瞅来,就看了那一眼,小球似的小人同少年反应不一样,她始终皱着一张小脸不善地瞅着我,小手紧紧揪住了姚玉衣襟,生怕我跟她抢。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就听到小人哼地一声道:“娘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许拐我娘,速速放我和我娘出去!”她每说一句,小脸和头上两个花苞嫌弃地朝我啄小米地一点一点的。

我转眸,望一眼,姚玉目光也恰巧过来与我对视。

她看着我期盼的目光:是时候解开我和两个孩子认亲的心结了吧!

之后,姚玉垂下眼眸,看着小人轻声说道:“来,娘给你们认识一个人。”

少年听到后,眸光里不停探究地看我几眼,然后微微颔首。

我淡笑不语,等姚玉开口介绍我这个父亲。

“灵儿、循儿坐在你们面前的是你们的父亲——”

姚玉话还没说完,怀里小人不领情地轻哼一声,打断道:“我不要后爸,我有亲爸!妈妈——”小人小脸可怜兮兮地对向姚玉,眼睛水汪汪地又开始落泪问:“你不是说我爹还活着,我要亲爹,不要后爹,常言道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说着哼哼几句就又哭哭啼啼起来了。

看着小人抗拒的小脸,从她眉眼中,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母后的样子,轻笑一声,嗓音柔柔生怕又把小人弄哭了,道:“孩子,我就是你亲爹啊!”

小人泪汪汪的眼睛睁得铜铃似的愣了下,旋即扭头,下巴抵在姚玉身上,抽噎道:“娘~”

姚玉转头看了我一眼,而我也回以央求她好好跟孩子们说出我是他们亲爹的愿想。

“灵儿,他真的是你爹,亲爹,保真不假。”

我的女儿灵儿,盯着姚玉肯定的目光,她愣了愣,擡手抹了鼻子泪水,转头又看我一眼,没过多停留,目光往我身上一弹,弹回到姚玉脸上。

“真的吗?娘别骗我!”灵儿充满希冀又怯怯的。

姚玉点下头,说:“娘没骗你。”

灵儿又扭头看我,这回不是打量,而是小眉头皱起,“咦”了一声。

“娘,你不是说我爹的样子像黑包拯吗?”她小手指了指自己脸上,又说:“不是很黑吗?”

我有心靠过去解释,被姚玉一声轻咳停住动作,改伸手在她后背捂了捂。

灵儿看到我对她娘亲密的动作,愣得眼睛睁大了。

我又看少年,少年与我眉眼相似的脸上也在打量着我,没一会儿,他似是看到了什么,眼里一亮。

“娘,你说他是我和灵儿的爹,是亲生的吗?”

明明前一句他说得挺好,到了结尾,我忍不住也干咳了两声,被他后面问话呛的。

听他话的意思,好像我成了他儿子似的口吻,问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是。”姚玉注意到我干咳都因为少年问话有点问题,词不达意的,说道:“呃.........”她瞄了我几眼,在我脸上看了好几圈,低头似乎理下思路说道:“你父亲呢,以前是很黑,晒的。现在,他久居宫中,天天屋中坐,不晒太阳,不风吹雨淋,脸上自然都变白了。”说完,她伸手轻轻拍了我臂膀一下,问:“你说,是不是呢?”

我正因姚玉编我的话感到诧异,什么叫屋中坐,不晒太阳,脸变白了,但看到她一眼瞪着似在默默告诉我:你还想不想认孩子做亲爹了?

我缓了下神色,刚要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蹬一蹬地碰我膝盖旁,我低头,灵儿一只小脚一荡一荡的晃到我膝盖上去了,而我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脚踝,她倒把小脸羞红地不荡了,从我手里抽回来。

我擡眸,她不哭了,反而张着一小脸,羞答答地朝我笑一下,又赶忙扭头,挨着姚玉偏向另一边了。

她一颦一笑,让我好一会儿以为看到了母后嗔笑,以及姚玉眼底羞涩半怒地笑。

“听闻母亲提过,循儿亲生父亲扳倒过前朝暴君,升官得了爵位,奉过朝廷俸禄为国家办事一员。”

我从灵儿背过去的小脸,转而看向循儿,循儿这少年说话光风霁月,谨守恪礼,谦虚谨慎,不知不觉看着他言行举止,哪哪儿都合了我心意,看着他半高小大人似的跟我说话不骄不躁的样子,我一下子想起我做太子的时候也是这般不露圭角,言行律已。

这循儿,简直是我当年的翻版!

“孩儿,不知母亲说孩儿的亲父,如今正居何职,好叫做孩儿的心里有数。”

我稀罕地看循儿言谈举止文质彬彬,时不时想起了我年轻时的意气。

灵儿以为我没弄懂她哥哥说的意思,转过头来,小小身子搂着姚玉身上不撒手,特别依赖同时小声对我说:“哥哥问你做什么职业的!”

我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灵儿问得突然,让我一时答不上来,又不能拿帝王之威把他们都吓坏了,尤其灵儿,她一哭,我就束手无措不知该怎么哄她。

我朝姚玉投来求助的目光,姚玉也没想到对于我现在做的这么难以开口。

她睇了我一眼,似问我:有什么难说的。

我扁了扁眼,目光刻意地点在灵儿身上,姚玉了然。

“你们父亲呀,是当国家领导的。”

她一开口,我又惊了地张了张口。

什么叫国家领导?

从姚玉嘴里蹦出来的新词,我有点吃不消,但也特别好奇。

“敢问母亲说的是当今圣上便是.........”循儿着朝我低眉看了一眼,然后转向姚玉问。

姚玉点头,道:“就是你想得那个意思。”

说完,循儿面上一肃一恭地双手交握举到头顶朝我跪了下去,我立刻要站起来,听他说道:“孩儿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对我跪的是平民姿态,我赶忙扶他胳臂,让他站起来道:“循儿莫跪,你我父子不需做这些繁琐礼节,显得咱们父子更生分了。”

“父亲大人在上,孩儿不孝,竟然不识父亲乃是当朝君王,孩儿有眼无珠,冲撞了父亲大人。”他正色地不肯站起来,道:“请陛下恕罪。”

我哪里想到他行个大礼都丝毫不错,我偏一眼朝姚玉投来赞赏又自得的神色,姚玉本来担忧地看我们父子俩,乍碰见我的目光,她嗔怒地瞥我一眼,但她嘴角上扬。

“循儿还称我‘陛下’吗?”我拉着循儿手臂,他终于肯站了起来,我又说道:“你该称我父皇。”

循儿脸上刷地一红,有点羞怯地瞄我一眼,似被我目光包裹着灼热地垂下了眼,但他没抽出手臂,任由我拉着,嘴角微扬地抿了抿。

待了一会儿,不听循儿吱声。

姚玉在我和他身后对我说道:“你也别太心急,循儿灵儿头回见到你,难免认生,慢慢来,好吗?”

我转头,她手正抱着灵儿,然后眼里嗔怪地瞪姚玉一眼:要不是你当初逃出宫去,能有今天这么多事吗?现在孩子看到我都认生!

姚玉只是别开了目光,而站在一旁不吱声的循儿,忽然低低地道:“父皇。”

我惊喜转头看循儿,他脸刷红地垂下头去。

我哈哈笑了几声,不再用眼责怪姚玉,而是握着循儿拍了拍他的手,道:“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待会,咱们一块吃饭——哦,是咱们一家的团圆饭。”说着我又回头看姚玉,颇有些势在必得地信誓旦旦道:“以后你们安心地住在宫中,朕会好好照顾你们!”说着,眼角余光似乎瞧到姚玉白了我一眼,我不理会地笑笑,手仍旧握着循儿,问东问西,无非是问他可读过什么书。

循儿都一一回答,我听了比较佩服地再次扭头看姚玉:“你亲自教导循儿读四书五经吗?”

姚玉道:“我自己教过一点,循儿大部分都是我找的私塾夫子教导他学习。”

我满意地才点头,钱缪又抵着门走进来,对我拱手行礼道:“启禀陛下,皇后率后宫诸人来看望陛下,说陛下多日不出来,朝廷担忧陛下身子,皇后只能亲自率诸后宫嫔妃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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