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古链(10)(1/2)
番外之古链(10)
我低头看自己胸前肌肉袒露在外边,里衣连襟分在了两边。
刚想拉上两边,裹盖胸膛,就听姚玉虚弱一笑尴尬道:“你们不要多想,我跟陛下没什么的。”
说完,听到有人忍不住笑一下,我凝目看过去,钱缪立刻收紧他的笑不往外溢出来。
王琦站在跟前,不容得多想一下,脸埋向更低了,不敢看我们。
“给朕都生下龙凤胎了,就算你想跟朕有什么,他们底下人也不敢说什么!”我低低笑一声,擡手慢条斯理地系上里衣,说道。
动作缓慢得令钱缪和王琦备受煎熬,因为此时让他们着实看到了我和一个女人打情骂俏,而他们旁观者只能忍着听着看着,却无地自容。
姚玉擡眸瞪了我一眼,脸颊绯红,看出被我臊话气得,但由于她身体处于虚弱状态,不好跟我吵嘴争,手里利落地掀开上层,露出底下一层,拿出了一袋子透明液体。
“这是什么?”我盯着她手里的透明袋子,看着眼熟,又说不出来。
王琦也擡头去看姚玉手里的,一脸茫然疑惑。
姚玉拿着袋子,又从中拿出了细管插上去,拿着针头接上细管末尾之后,左右看看,扫了我们每个人一圈问:“谁会帮我把输液袋挂上上面的钩子上。”
她目光从钱缪略过,落在了王琦身上问:“不知道王院使能干这种事吗?”
王琦打量了几眼姚玉手里说的输液袋,仍旧一脸茫然地问:“不知娘娘手里是做什么的?”
“只是治小病而已。”姚玉说起输液袋仿佛再说天气很好一样平常,然后视线转向了我脸上,煞有介事地道:“这药本来用在陛下身上的,我怕陛下闹肠痈时候,会吃不下饭,导致身体虚脱缺水,造成营养不良,想着给陛下备着。现在陛下身体尚好,也已经吃过饭了,就不需要这种输送营养液了。”她极有耐心地讲解给王琦听,说道。
“所以,我从这里出去那一段,你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一口没吃?”我微微前倾地问她。
姚玉静静从王琦脸上转到我脸上来,面无表情说道:“我倒是吃了一些粥,还不是因为日夜兼程累着了,陛下不知道我住在铭镇吗?铭镇离这里很远的。”
“你住在铭镇?”我吃惊了一声,又气急道:“你怎么跑那么偏僻的地方!”
姚玉低头不再看我,而是又问一遍王琦:“王院使你会不会扎针?”
王琦看了我一眼,我正气呼呼地盯着姚玉低下头的头顶,却不知该不该回她的问话。
姚玉擡眸,忽视掉我愠怒,又问王琦一句:“王院使,知医的只有你和我了。”
“不敢,娘娘折煞了微臣。”王琦终于有反应地低头拱手,极尽卑恭。
“微臣只扎过针灸,从没.......从没见过娘娘这般.........这般.........”王琦脸上逐渐显现出不自然,他盯着姚玉手里的针头比针灸都粗,他从没见过,只觉得姚玉治医的本事怪异透着不寻常。
姚玉看出王琦迟疑的表情里带着世俗鬼神避瘟之态,她咧嘴笑了笑道:“王院使不必这般看我,若你还不知道华佗在世的时候给关羽刮骨去毒的典故,估计你今日也坐不到王院使这个位置。”
“娘娘,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知道娘娘说的华佗救关羽刮骨去毒的典故,只是微臣还真从来从未听说过如娘娘这般做法给自己治病。”王琦拱手转向了我,诚恳期期艾艾地道:“启禀陛下,您知道微臣的医术,您最了解微臣了,微臣从不会做宫外那些游医未经验证的稀奇古怪的疗法,娘娘这种疗法实在令人堪忧呀!”
王琦言外之意,就是质疑姚玉输液的做法,他认为姚玉这般疗法有悖常理。
可姚玉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道:“哎,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低头拿着针管时候,擡头祈求地看向钱缪,问:“哎,你能受累帮我忙吗?把输液袋弄进钩子上面。”
说得钱缪额头直冒冷汗,他恭恭敬敬地讪笑道:“奴才只听陛下的,也听娘娘的!”他冷不丁瞄一眼我的方向,我视线凌厉地瞪过来,钱缪立马识趣地点头哈腰道:“奴才能做得,娘娘说什么,奴才都能做!”说着要接姚玉手里的输液袋,姚玉还耐心地指示钱缪怎么把输液袋准确无误地挂在了帐帘上的金钩子上。
“朕帮你扎,好吗?”既然王琦不会也没见过,却说了那一堆没用的话,我瞬间质疑他的从医能力。
姚玉说得对,既然世间当医的都知道华佗在世能给关羽刮骨去毒的疗法,为何却没见过姚玉手里输液的疗法,而且这种事在很早以前,姚玉也对我这么做过。
“你没学过,也没有从医资格证明。这扎针是讲技巧的,不是一般人都能上手。”
说着她低头仔细在她手腕上找准了位置,我分明看到她用针头扎进了白皙手腕上露出青色血管。
扎进去之后,她赶忙用牙咬断胶布贴在手腕上的针头。
我掀开眼皮看向她,她眉心微微一皱,又舒展开。
“疼吗?”我什么都替她做不了,轻轻问她。
她擡头,眼尾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琦,脸色微微一霎,似对王琦对她说过的话令她些许反感,看向我时,她莞尔一笑道:“还好扎的不是陛下你,否则我的罪过在太医院眼里又大了一层。”
“陛下,微臣不是娘娘说的意思!陛下,这.........”王琦语无伦次,他本来以为以他资质和与我相处的时间,我有必要向着他说话的,结果.......
“谁都不会论你的罪!”我伸手轻轻覆在姚玉手背上,手腕上还扎着针,回过神来,对王琦正襟危坐地肃声道:“王琦你说俪宸妃的治疗手法与宫外游医无异,是吗?”
“陛下,微臣没见过如此古怪的疗法,自然看成宫外游医做的不寻常之处。”王琦也不否认,依然持自己所见所想。
“那么以你觉得,这种疗法是好还是坏?”我问道。
王琦思忖了一下,回到:“陛下,这种疗法若在宫内是行不通的,自然是坏的,不符合太医院常律。”
“王琦,朕却觉得俪宸妃这种疗法的确不错,很有效果.......呃.......”我转头问姚玉:“你刚刚说什么效果,或者奇效也行。”
姚玉脸上困倦,听我这么一问,斜瞟了一眼王琦,缓缓道:“你别为难人家王院使了,他没见过,又说古怪,也很正常,允许人家产生质疑,没有质疑,医学怎么进步呢?”
“朕记得,从前朕受伤严重,将死之际,你也是用这种疗法把朕从死门关里救了回来。”我状似与姚玉说起了从前,其实我在观察王琦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脸倏然擡起来,一脸错愕。
“你遇上我算幸运了,遇上别人,陛下一样失血过多恐有失命,神仙都救不了陛下。”姚玉看着我的眼睛,注意到我说的话都是冲着说给王琦听得,也知道我此番一问一答实际上是帮她。
“这话怎么说?”我注意到王琦又一脸古怪地疑问,看向姚玉方向,我继而问道。
“配血型啊,你忘了当初我怎么给你测的血型,咱两血型一样,换成别人血型配不上,陛下还是得.......over了。”姚玉避重就轻地说出我不懂的词汇,但看到她把手在脖子上扇了扇,王琦再看不懂,我会质疑他的能力了。
“你刚刚说什么哦喂?”
看出她因王琦说了那些话,脸上难看起来,我遂低头跟她掰扯她说的那个令人难懂的词。
姚玉没想到我听进去了,更没想到我会问,脸上一瞬间怔然,但很快垂下眼不打算回看我的时候,眼眸扫过之处,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榻下跪着的王琦。
她靠在软枕上,头偏向一处,不对着我,是生了气。
“王琦,你先退下吧。”既然她不想看到王琦,我叫他退下,让她眼不见为净好了。
王琦擡头瞪大了双眼看向我,见我心意已决,不容他置喙,王琦似乎也有气地眼里暗暗白了一眼床榻上的娇人一眼,躬身向后挪,一面低声有股怨气却不敢发地说道:“微臣告退。”
等王琦退了下去,钱缪也跟着退下去了,在寝室门外候着,而我身体刚好,多一个侍候多一个人帮手,生怕姚玉后面有什么事,我怕自己心烦意乱忙不过来,反倒耽误了她病情。
“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好一会儿,我瞄到王琦走后,姚玉难看的脸色才逐渐褪去,再次前倾身子,近乎讨好地问道。
我只希望这时候她开心一点,不让她郁闷赌气在心里打起小算盘,又想着逃。
姚玉手腕上输着液,面上没有我所想的好转一些,恹恹地看我,道:“王院使对我意见挺大的。”
我知道她指着是她的医术不受宫里太医院人的待见,口口声声说她治疗医法是宫外游医串巷的买卖。
“嗯,朕看出来了。”我轻轻在她的薄被上面掖了掖,不以为意地关切问:“要不要喝水?”然后擡眸看到金钩上挂着输液袋,低头看她又问:“你这样应该能喝水吧?”
“以陛下之见,会不会跟王院使对我医学上面持有同样的看法?”她又不死心地问。
我也看出,她在王琦面前,王琦说完那些话,令她自尊都受了一点挫败。
我握住她的手背,温度恰到好处地贴着她,语重心长地道:“朕信你,朕的命就是你给的,无论别人说什么你的医术妖魔鬼道也好,朕通通都只听你说,别人说的,朕一概不信。”
她忽然“噗嗤”地笑一声。
我倒惊奇她这种反应,问:“你又笑什么?朕说的不对。”
“你呀,把你说的说给外头人听,哪个人愿意信服你说的话,稍有不慎,我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都以为我是魅惑君主的狐貍精!”
我赶忙捂住了她的嘴,愠怒道:“你这话不可胡说!”放下手来,再次握住她另一只手腕揣到我心口上,道:“姚玉你不会成为宫里人众矢之的,朕会保护你的。”
她微微前倾靠近了我,语气轻柔如呵气,说出的话又特别真实道:“陛下,你忘了我当初怎么逃出宫的,又怎么会期盼别人在宫内对我保护得了一时,却不能保护我这一世。”
“姚玉,不许你这么说,朕说的真心实意。”我打断她,认真无比地盯着她眼眸说道。
她轻轻摇头,莞尔一笑道:“从前我以为能护住姚妗一生一世,直到她死了之后,我才清醒地认识到有些人真的没法让我护住一世。姚妗亦是,但她终于用死护住了我这一时,却让我往后生活永远都活在遗憾愧疚中。”
说起姚妗,我沉默地垂下眼眸,盯着她皙白带了一丝茧的手背,想起她在宫外过得或许不容易,手不自觉地复上了她手背上去,肌肤涂过了护肤油,现在起了一丝细腻感。
“所以,赵妗的由来就是姚妗,是吗?”我擡眸,对上她一双讶然晶亮的双眼,看来我猜中了。
“我.........”她眼眶蓄起雾蒙蒙的,激起哭腔的鼻音道:“姚妗最大的愿想就是出宫看一看大好山河,她不想禁锢在宫中,守着一方天地日日战战兢兢怎么保命。我也亦是这种愿想,曾向姚妗保证过,出宫之后,我会养着她,与她一起在田乡伴野里肆意地活着,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只为我和她自己在短暂的时光里,好好为我们自己而活。”
我默然握着她手背,缓缓捏着滑腻皮肉,沉声道:“如今你可以为了我留下来。”我擡眸,一眼看到她逐渐抗拒的目光,赶忙乞求道:“朕虽然身居高位,底下臣民皆都听朕的,但是时间长了,朕却连一个人可倾诉的人都没有。”
“你怎么会认为,我姚玉是陛下最好的倾听者呢?”她问得很轻,如絮絮低语在说着悄悄话一样划过我的心尖,一阵电流激起了暖意,久违得现在我才抓住一丝温热的情感。
“你现在就在倾听我说的话,不是吗?”
“但我只想出宫,不可能陪你守着宫中枯守一生。诸葛荀,我向往自由,宫外天高地阔,很多地方需要我走一遍,那里才是我最好的归宿。”姚玉轻轻说着。
“你舍得丢下我,独自在宫中面对诡谲魍魉吗?”
“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当初壮志雄心的愿望吗?难道你不喜欢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一语中的,我想起来这些的确是我当初想要争取的,现在虽然拥有了,却反而不太满足,因为这些没有姚玉在,我总是觉得一个人在宫中落寞孤单。
“姚玉。”我声音沉得滴出水来,倾身压境过去,手绕到她后脑勺,紧紧摁住,抵着她额头:“能不能不要离开朕,朕需要你,能不能为了朕,就当是可怜朕,留在这里陪伴朕!”
我哀求着看她,私心里是想强制将她留在宫中,困在宫中。
“若你哪天觉得呆在宫里实在太闷了,朕会带你出宫,找个只有你和朕,没有旁人打扰的地方,在一块过着民间夫妻那般朴素的生活,好吗?”
“可我不想当妃子跟你的那些女人勾心斗角,我不太擅长做这种为了一个男人暂时宠爱而争宠.........”她反抗地动了动身子,也被我摁住禁锢下来。
“好,朕不让她们在你跟前碍眼,你永远都做朕的女人,做朕心里唯一的妻!”我掀眸,无比认真深邃地望进她颤栗的眼眸,摁着她后颈的手微一松,安抚地摩挲上面薄薄的皮肉,道:“朕发誓只想你留在朕身边,行吗?”
我一帝王从未对别人如此卑微过,但她是姚玉,我心甘情愿卑微乞求她,虽然这么做有些强人所难,可我太想跟她在一块,一起在宫中度过我所想过的日子,我不想再寂寞独坐万人之上的宝座,我还想下来的时候,有姚玉这样的女子陪着我,让我暂时忘却一个帝王做尽了伪装,为了群臣和后宫数百嫔妃抛弃了我自己原有的脾性,现在我要一件件属于我自己的都找回来。
姚玉唇瓣蠕动着要说出口,我复上去堵住了她拒绝的口吻,深吻将她说出口的话吞下去。
不多时,水“啧啧”,暧昧地响起。
姚玉意识到我唇落下时即刻狂风骤雨不停歇,她受不了地哼唧几声,见我停不下来,手抵着我要推开。
可是她越推拒着我,我越贴合着她紧密相连,最后听到她娇喘吁吁,似被我的吻透不过气来,将要窒息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吻够了,她身子软了下来,没有力气再推我,我借势而上,伸手去扒她脖颈下衣襟。
对她,我一滴不放过地舔过,转而放开她的唇,游移她脖颈和耳垂处轻啃轻咬,最后捉着她粉嫩的耳垂珠子用力吸吮。
光是这般,她贴着我身上浑身哆嗦,声音亦是软绵绵地颤抖:“别这样,我输液呢!”
她又气又急,却分不出力气将我推开,只任由我松开她通红的耳垂,改深入她衣襟里去啄吻。
我身体里有一团火,要把她吞吃入腹下去。
“诸葛荀,你疯了!”
我擡头寻找她的唇吻再下去,她艰难地偏头,躲了过去,咬着牙急喘。
只好暂时放过她,转而改道低头去啄吻她锁骨上去。
姚玉难耐地哼出鼻音,忍不住溢出难痒的嗯哼声。
“诸葛荀,你能不能放过我!”她仰头,嗯哼地艰难出口说着,带上一丝求饶地哭音。
她锁骨被我吻出暧昧水渍,擡眸看向她,被她一脸难耐陀红的双颊看呆了一瞬,轻笑着不掩欲:“就这点,你就受不了了?以后跟朕日日同床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你.......”姚玉急促娇喘地发急,无奈自己力气被我磋磨折腾没了,她调整了呼吸:“诸葛荀,你别乱来呀!”
她满口警告,在我耳里却听出娇媚软绵的声音,不禁心里浴火浴焚,在她面前,我根本没法停下来索取。
“你别趁我现在输液身体弱,你敢在我身上胡来,信不信,等会让你那两个孩子知道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他们俩一定过来讨伐你.........认不认你这个父亲,我说了算!”
姚玉喘息里带着残忍说道,我在她锁骨下,停止了探索深吻,微擡眸瞧她,她双颊绯红带着媚丝瞪我。
“你说真的?”我沙哑地问。
“不信,你试试!”她愠怒里残带着被我引出来的娇媚嗓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侧脸躺在她娇软胸口上,看起来对她投降了:“好吧,我不动你了。”心里却对她打起算盘来,想着等她身体完全好了,等两个孩子完全认我了,我对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了。
“你起来!”她说得不客气。
我纹丝不动躺在她身上,闷哼道:“让我躺会儿。”
姚玉气得说不过我,气过一会儿,她似是认命地道:“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了?”我脸侧感到她衣里带来淡淡香气,伸手环住了她的细腰,摩挲衣料隔着她软肉轻轻捏揉。
“求我的时候吧,你以‘我’称呼,求饶不过,就拿‘朕’压制我。我说诸葛荀,我可不是你手里那点权利好拿捏着。”
我沉默一瞬,冷哼一声,侧脸彻底压在上面,放飞自我道:“谁叫你不听话,口口声声闹着出宫,你就不能先住着陪陪朕,你以为朕在宫里过得多舒坦呢!一个知心人都没有!”
“你还有理说,你后宫那些女人怎么不放你眼里呢?她们就没一个讨你欢心的?”
我微擡头看向她,见她气得哼哼地瞥眼低头看我,我问:“你吃醋了?”
她偏头不看我,嘴里继续哼哼道:“没有,我想着替你觉得累。”
我正当琢磨她说这话的意思时,听到她嘀咕一句:“娶这么多女人,就不知道你图什么!”
我缓缓起身,握住她双臂,深情看她:“后宫里那些女人都不是朕想要的,她们哪有你深得朕的心。”
“别,你可别这么说!”她立马拦住我,摆手道:“我这人最怕竞雌,一竞雌,我怕不认识我自己了,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被她“竞雌”说得一头雾水,懵一张脸对着她冷一张脸问:“什么叫竞雌?竞雌为何物?”
她瞥了我一眼,一副对我不争气的样子,耐着性子解释:“女性之间的竞争行为,用来为了争夺男性的关注和宠爱,与其他女性之间进行激烈斗争,以博取男性的好感。也可以说是女性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夺父权或男人恩宠的竞争,也可以是女性为了争夺男性资源而展开的同性内斗行为。”
说了一车话,我到底懵懵懂懂听懂了:“为了朕,她们在后宫争宠,博得朕每晚翻她们画像宠幸,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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