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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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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美

东察合台几日前立了新的储君。

乌兰蛰溃败,被傅九阖活捉擒于边陲营,此乃北蛮之耻,他在一夜之间沦为东察合台的笑柄,连两个儿子也遭到殃及。

乌达赫是乌兰蛰的亲生血脉,他有些骄纵,在乌兰蛰未出征时便是养尊处优的小公子。他长得像母亲,乌兰蛰十分疼爱,疼爱之余难免会放纵,使得他骨子里多少带了些跋扈。如今储君已然换人,东察合台不再需要他的父亲,他在众目睽睽下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乌达赫,”蒙中其勒身为兄长,在遭此劫难前倍受这位弟弟的欺凌,只因他是乌兰蛰收养的儿子,“振作起来,我们势必要为父亲一洗前耻。”

乌达赫瘫坐在地,冷笑:“二叔继了储君之位,他唯一的儿子查池如今如日中天,我们想在东察合台留一席之地都是难事,又怎为父亲一洗前耻,蒙中其勒,你脑子坏掉了。”

“今早听查池身边的仆从说,开春就要攻打大瑛的朵颐三部,朵颐三部的战场距离喀尔喀近,我们有充足的战后补给,傅九阖的边陲营离这里太远,即使来支援也没有能打持久战的辎重,这是一个突破口。”

乌达赫朝他眯了眯眼睛:“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蒙中其勒坐在桌子上:“傅九阖若去支援了朵颐三部,边陲营便没有了主帅,边陲营的士兵也至少会被调离三成,大瑛不是有个成语,叫做趁人之危吗?”

乌达赫瞬时坐起来,蒙中其勒没有给他讲话的机会,他继续说:“等救出了父亲,二叔也该下来了,父亲在大瑛蜀州,不是还留着一步棋吗?”

乌达赫越想越激动,他好似已经看到了胜利,可一想这都是他这个捡来的哥哥所谋,便不免收了气焰。和自己相比,蒙中其勒确实有临危不乱的毅力和谋略,他不像父亲乌兰蛰,反倒像极了大君。

这也正是父亲收养他的原因,大君曾说过,他在蒙中其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

路上歇了一宿,第二日午后才行至蜀州。此行隐秘,旁人无从知晓,又逢蜀州近日举办花朝祭,城门大开,巡查军也趁机偷懒,懈怠了来往搜查要务。

傅九阖在城外打听了花朝祭的来历,这花朝祭是花朝节的前身,无非是花神佑常安,祭拜花神,祈求明年会是个好光景。

花朝祭有祭台,祠观里供奉的神女会到祭台上歌舞一曲,舞罢便会撒下流彩囊,得流彩囊者即会在新的一年中受到花神庇护,无灾无难,顺风顺水,是为数不多的润福之君。

这是蜀地的风俗,傅九阖听后觉得有趣,便在酒楼多坐了一个时辰,听了不少有关这花朝祭的趣事。

酒楼的掌柜是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人,他一手拨着算盘,一手在旁数酒。知道他们一行人是从西门郡来得后,不禁好奇地问:“欸,你们西门郡是不是有家叫谢安居的酒楼”

傅九阖屈腿坐在蒲团上,点了点头,“是啊,怎么,掌柜还在谢安居里有故人”

掌柜连连摆手:“西门郡被蛮人突袭,谢安居都被烧成灰了,啧,就是可惜了薄阑公子,那可是四郡第一美人,我猜他多半是被蛮人给糟蹋了,当真是红颜命薄。”

命薄的傅大帅此刻张口无言,沈初六跪坐在他对面,掩着挑起的嘴角,不敢擡头去看傅九阖的脸。

“那有什么可惜的,人各有命。”

掌柜叹息:“说是这么说,但谁不想见见那人间绝色。”

人间绝色就搁你面前坐着呢,而且一坐坐两个,姜年边想边用筷子沾了一滴酒,姜延眼疾手快地抽走,顺便锤了他一拳。

“呦,”一个醉汉晃晃悠悠从包房里走出来,他身形高大魁梧,脚若扁舟,腰若铁桶,在瞧见沈初六那如雪般的背影时,眼珠子都要瞪直了,“美人啊,掌柜的不地道,有美人也不给爷……不给爷介绍介绍。”

掌柜的面露惧色,生怕惹事,忙从台后小跑出来,扶住了他,赔笑道:“这位爷说的是哪里话,这两位公子是从西门郡来的外客,咱们要尽地主之谊不是”

“尽!自然要尽地主之谊!”醉汉用手指着那飘飘白衣,浑厚的脸上因醉酒而浸出了热汗,“至于怎么尽,那是老子说了算。美人,你倒是转过来看看我呀。”

沈初六默不作声,他扣了茶盖,指尖在杯盏上来回摩挲。

“嘿,听不见莫不是个聋子”醉汉欲要伸手去触碰,却在中途被一双手紧扼住了手腕,刺痛扫了他的兴,也散去了七分醉意,他转头将目光落在姜延脸上,怒道:“你给老子放开。”

姜延正要开口,傅九阖却突然探了头,他仍旧是一副懒散烂漫的纨绔模样,对那醉汉举杯挑眼,说:“这位……大哥你觉得我怎么样算得上是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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