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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花开富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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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花开富贵

参见神君。清一见他行色匆匆, 又见他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红晕,心中疑惑,神君这是怎么了, 擡头朝他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不是姑娘的住处吗?神君这是......

“嗯。”善渊淡淡地应了一声, 径直朝竹林深处走去。

“神君......”清一刚想开口叫住他, 擡头就见善渊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他挠了挠头, 不解。

......

池蔚伸长脖子望向屋外,见那道背影消失在竹屋前, 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吓坏她了,应该没被看光吧?

池蔚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心里暗讽自己一句, “我在想什么呢!就算被神君看光了又怎样, 他还能瞧上自己个儿不成?”

她想到这里拍了拍自己, 脸上的红晕褪去, 她从浴桶里站起身,拿过一块布巾将身上擦干。

池蔚边穿衣服, 边朝着门口木香问道:“木香,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方才去拿汤药了。”木香笑着道, 走进屋里。

将汤药放在桌上, 来到池蔚身前,接过衣物替她系着腰带,又见池蔚面色有些绯红, 忍不住打趣道:“姑娘, 莫不是刚才神君全都瞧见了?”

“怎么可能!”池蔚一愣,脸色愈发红润, 心虚地辩驳,“胡说八道什么!这四周都是水雾缭绕的能看见个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套好衣裳。

木香笑笑,没再说话,帮她系好腰带,瞧她恢复如常,便松了一口气,又将药碗递到她手里。

姑娘总算是好起来了,她还真担心姑娘出什么意外。

池蔚伸手端过药碗喝了一口,本以为苦不堪言,没想到竟有一丝甜味。

“竟然不苦。”她喃喃自语,将剩余的全部喝掉,将空碗递给木香。

池蔚系好衣裳,走出屋外擡眸看着天际,天已渐暗,天边出现一轮圆月,喃喃出声:“看这日子像是快到中元节了。”

木香点了点头,“是啊,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

“那我们得赶紧回花开富贵。”池蔚忽然想起这茬,她离开花开富贵的日子有点久了,再者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再待下去恐冥府那边又要借题发挥。

她又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怀中白玉吊坠,心中一动,“我先去找神君一趟,你且去收拾收拾,我们不日就回去。”

木香应声便回竹屋,池蔚正迈步离开竹屋。

九天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小池蔚,你这是去哪儿?””

池蔚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九天端着药碗朝这边走来。

“见过九天神君。”池蔚恭敬作揖行礼,“我正要去找您呢,您可知善渊神君去哪儿了?”

“他啊。”九天擡头寻找善渊的身影,随后笑了笑,将药碗递到她面前,“不在此处,便应当是在山顶阁楼。”

说罢,九天看向山顶阁楼的方向。

池蔚蹙眉看着九天递过来的药碗,方才不是已经喝过一碗,这是又喝?

她的身子何时竟变得如此虚弱。

见池蔚愣在原地,迟迟不接药碗,九天笑道:“怎么?你这是嫌我的药太难喝?”

“不敢,不敢。”池蔚见状,慌忙伸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

“多谢神君。”池蔚朝着九天行礼,转身朝着山顶阁楼的方向跑去。

九天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耳畔响起阵阵笛声,笑意更浓地看向山顶阁楼。

看来是某人的心乱了。

他收起笑意,端着药碗朝着下方走去,路过看见清一的时,笑着招呼他,“清一,别杵在这儿,随我来。”

清一则是一头雾水应了一声,跟上。

池蔚穿过竹林,沿着山路走到山巅之上,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以污 二二期无 儿把以。远处的一座小阁楼映入眼帘,池蔚加快脚步,来到仙人山的山顶阁楼外,听见了楼里不断传出的笛声。

笛声悠扬动听,在此山间回荡,曲调婉转,仿佛来自遥远的彼端,又仿佛近在咫尺,让人忍不住驻足聆听。

神君这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然吹什么笛子,那她该不该敲门打断。

池蔚站在阁楼外,犹豫了半晌,还是擡手敲了敲门。

片刻后,笛声停止,房门从里面打开,一张冷峻俊美的容颜露了出来。

看到是她,善渊不由得回想起方才在竹屋的事,面色微赧,随即恢复过来,轻咳一声,“有事?”

池蔚看着善渊脸颊泛红的样子,有些呆愣住。

神君这是在......害羞?

这时,一缕清风徐徐吹来,撩拨着他额前的青丝,衬托着那张绝世容颜在月光下格外迷人。

池蔚只觉脑海忽然恍惚了一阵。这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连忙移开目光,“神君,我......”

她低垂着头,竟有些忘了她来这是要说些什么。

果然她还旧伤未愈,而且被伤的还挺重的!

“进来。”善渊说完,侧过身让开一条缝,示意她进来。

池蔚收回思绪,缓步跨过他让出来的缝隙,擡眸看了他一眼。

见他面色还是如常冷冽,似乎刚才的气氛并未发生一般,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了两句。

神君这人,怎么开始道貌岸然了,刚才不是还在吹笛声伤心呢吗?也不知道在思念谁如此悲伤。

池蔚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迈步进阁楼。

一股优雅的清香扑鼻而来,池蔚不由得擡起头看着阁楼内的摆设,只见山顶阁楼构造很是简单,想到当初她刚来的这仙人山时,这山顶还是光秃秃的一片。

如今这里竟弄成了一个书斋。

池蔚打量完毕,她一擡眸便看到善渊已经坐在窗前的榻上,手里端着茶杯,仰着头像是在望着夜空中的明亮星辰,矮桌上的茶壶盖子还掀着,热气氤氲。

比起酒,神君反而好像更喜欢茶。

池蔚将视线收回,迈步走到桌旁坐下,善渊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她拿起茶杯,浅尝一口,清凉的茶水滑入喉咙,池蔚顿感舒畅,方才九天神君送来的汤药别提有多苦,碍于九天神君的面子,她也不好发作,硬生生喝的一滴不剩。

她不由想到哪有两次的汤药的味道竟如此不一样。

外面不停有微凉的晚风吹进来,拂过池蔚的长发,让她不由发觉有几分惬意,她擡眼望向窗外,只见夜幕下山峦叠峰,云雾缭绕,月光如银,洒落在整座仙人山。

没想到在山顶上能看到如此美的夜色,还是神君们会享受。

池蔚放下手中的茶盏,擡头看向善渊,斟酌片刻,“神君,不日便是中元节,我也是时候回花开富贵了,再待下去恐冥府的人又借题发挥。”

善渊淡淡的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擡眸看向她,见她面色确实比在神界时好了许多,看来早该来此处才对,“不过这禁足的日子,一天都不能少。”

“啊?”池蔚微微一愣。

善渊并未理会池蔚错愕的表情,他伸手一把握住池蔚的手腕,指尖注入灵力查探池蔚体内。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握住她纤细的皓腕,池蔚只觉手腕处一阵冰冷,下意识挣扎了两下,想要将手抽回来。

奈何善渊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并未给她挣脱机会。

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脉象,感受到她体内那股封存住的力量已经逐渐加固,又注入了些稳固之力,眼底掠过一丝释然。

良久,善渊放松了力道,又将袖中的沉木簪,戴回她的发鬓上。

池蔚趁势将手收回去,又摸了摸沉木簪,原来在神君这儿,她扭动了几下手腕,小声嘟囔着,“您不是已经解了我的禁足了吗?”

“没有。”善渊淡淡吐出两个字,语气平淡的好似在叙述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丝毫不为之所动,将茶盏拿起轻抿一口,“只是让你出去办事。”

“......”池蔚无言以对。

神君,您能不能别每次都要这么直白说出来,让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就不能换个台词?

一时间,楼里陷入了沉默,池蔚不知该如何再度开口。

善渊则是放下茶盏擡眸看向她,目光幽深,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池蔚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算了!多说无益,她走就是了!

她站起身作揖道:“那,神君好好休息!池蔚先告退了!”

从她言语里可以听出她的不悦。

善渊也不恼怒,只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拿起茶壶往自己茶盏里续上新的茶水。

池蔚见状,但心中不满难以消除,便心生一计,

在故意转身时踩到脚边袖袍角,身形踉跄着视线瞄准在善渊的茶水,顺势往他身上摔去!

善渊正在沏茶的右手一顿,擡起头看向池蔚,就见池蔚已然整个人趴在他的腿间,一双大眼睛睁得圆溜溜地仰头看着他。

“......”

善渊手里还拿着滚烫的茶壶,蹙眉垂眸看着她,不知该把茶壶直接丢她身上,还是让她继续趴着。

池蔚眨了眨眼,尴尬地笑了两声,“神君......我......那个......”

话音刚落,就在几滴滚烫的茶水滴到池蔚脸上时,善渊下意识伸出手挡住,才没让茶水落到池蔚脸上。

池蔚突然察觉到头顶一抹寒芒正朝自己逼近。

善渊低眸正要开口时,阁楼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善渊迅速将她推了开去,将茶壶放到桌上,擡手整理自己的衣衫,一派泰然自若。

池蔚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揉了揉屁股,擡头望向进来的人。

进来的人是九天神君,正巧看见池蔚被善渊推倒在地的这一幕,他顿时惊呼,他快步走上前扶起池蔚,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小池蔚,没事吧?”

“没事。”池蔚揉了揉发酸的屁股,哭戚戚地说道:“我想善渊神君应该不是故意的。”

“嗯。”善渊面色如常,仿佛方才根本就没有推她一样。

刚才在池蔚被他推开时,他本想伸手扶下她,但一想到这女人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就又将手缩了回去。

池蔚被他推倒在地,她擡眸望了善渊一眼,她是真没想到这神君可真是不留情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真的两半了。

九天闻言,转眼看向善渊,言语有点责怪,“小池蔚这才刚大病初愈,还能承受你这么一推?”

池蔚听罢,立即擡手捂住屁股,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不疼的,九天神君,别怪善渊神君了,都是池蔚的不是。”

“这哪能不疼。”九天说着,看了一眼池蔚捂住的位置,擡头看向善渊,“善渊君,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我......”池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九天打断,他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一副好哥哥的模样,“没事吧,小池蔚。”

“没事,真没事,多谢九天神君。”她站起身来行礼,又看向善渊,感觉这戏不能在演下去,得及时止损,眼神里透露着哀求,“神君,那我先告退了。”

善渊盯着她,目光晦涩莫名,“本君送你。”

“我看行,那善渊君你就送下小池蔚。”

池蔚见状,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了,不打扰神君们议事,我自己能回去。”

说罢,立刻转身离开,生怕自己再慢一步,善渊就追过来教训她了。

善渊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眼神却依旧是一片清冷。

九天一脸疑惑站在原地,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

池蔚一路逃离似的离开阁楼,回到竹屋里,还在喘气,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干嘛要招惹他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还有些隐隐作痛,真是有些丢人。她一脸郁卒地靠着竹床坐着想辙。

想来想去,还是先回花开富贵再做打算。

待池蔚咋咋呼呼的离开后,阁楼中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得只听见茶壶中滚烫的茶水呼噜呼噜冒着气泡,散发出来的茶叶香味飘荡在空气中。

九天端着茶盏喝着茶,看向善渊,眼神里透着几分趣味,“不知善渊君方才为何吹笛?”

善渊并未接话,而是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这茶水很是香甜,带着淡淡的花草香气。

“本君偶尔闲暇之际,就还不能吹笛子解解闷?”他擡头瞥了九天一眼。

九天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哦,是么?我还以为是某些人这心呐!”

“......”善渊没说话,微眯着眸子看向一脸灿烂的九天。

九天见他这般模样,收敛笑容,端正了一下身姿,一脸正经的说道:“好了,好了,我来是叫你下去用膳。”

“嗯。”善渊淡漠点头,站起身整理衣袍朝外走去,九天跟在身后一同离开阁楼。

他走至门口,突然转过头看向飞天,“明日我就离开,这次多谢你了。”

“啊?这般早,不多留些时日吗。”九天一愣,随即问道。

“不了。”善渊淡淡回道,“本君不似某人,没有公务缠身。”

说完,便拂袖消失在山顶阁楼。

九天站在门口,听着他的声音远去,方才他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这呆木头是开窍了!

“诶!等等我。”九天回过神,立马提步追上善渊。

二人回到院中,善渊在桌前坐下,九天也走过去坐在另一旁。

九天坐下后,便对一旁候命的仙侍吩咐,“去叫池蔚来用膳。”

“姑娘方才来说过她不饿。”一名仙侍答道。

“许是方才摔疼了吧。”九天说着看向善渊,“要不,你去瞧瞧?”

“不必。”善渊淡淡道,并未去看池蔚,也没有要等她的意思,自顾自开始动筷。

九天见他不愿意,也就不勉强他了,他看向一旁的仙侍,吩咐道:“到时你在给她送去。”

“是。”仙侍领命下去,九天这才又转过头,看向身侧沉默冷冽的男人,他正在低头用饭,吃相优雅矜贵,眉目如画,青丝垂落在身后,显得有一丝慵懒,真让人移不开视线。

九天心中不停地腹诽,这人简直是神界妖孽的存在!不愧是神界第一美男子,瑶华喜欢他这么久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暗暗在心里嘀咕了半晌。

“你的声音太吵了。”善渊忽而擡起头看向九天,语调冷漠,他用完晚膳后,又起身回房休息,临走时丢给了九天一句话,“少八卦,多看书,清闲太久对自身无益。”

九天:“......”

“喂!你少一天天的窥探别人的心思。”九天冲着他背影大喊一声。

他的身形未顿,并未接九天话茬,只是擡眼看了一眼远处的竹屋里灯火摇曳,好似看见了屋中女子的身影,眸光深邃了一下。

“哼!就你这冷冷的性子,哪个女子会喜欢你啊。”九天愤愤地甩了甩衣袖,气得在一旁跺脚,嘟囔了一声,“真是没趣!”

善渊头也没回拂袖离去。

九天:“......”

这家伙真的很没意思!

///

竹屋内,池蔚躺在榻上,双腿蜷曲成虾米的样子,她一脸郁闷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捂着微微作疼的屁股,脑海里不停上演她趴在善渊腿间的画面。

池蔚在榻上翻了好几个滚,真是见过丢人,没见过这么久丢人的做法,池蔚心中越发郁卒,但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灯光摇曳,烛影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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