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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篇·情归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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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篇·情归 第27章

他把信交给康熙后,为康熙诊了会儿脉便出来了。

“如何?”魏珠送温行远出来时问。

“不是那方面不行,是心疾。”温行远叹气,“病来如山倒,皇上若长此以往必生大患。”

“温落信上写的什么?”魏珠又问,“她不知道皇上惦记吗?为何不来信给皇上?”

“她没有给我来信,这信是她走前留下的。她说若皇上忘了她最好,若是还惦记便把信交给皇上。”

夫君:

话本故事写到最后一回,未免你介怀,这次先给你看。

前面说天帝广发请帖请众仙喝他和小花妖的喜酒。而小花妖却在家里独自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见到了拿着请帖来天帝寝宫的那位暗恋着天帝的女上仙。女上仙见她一人在家......女上仙当然知道她一人在家,因为天帝还在发请帖呢。女上仙撚起小花妖就像撚起一张纸那样轻松,带走了她。天帝回宫时没见小花妖也不着急,因为她总是在外面乱跑。于是天帝慢悠悠的去她常躲藏的地方去寻她,到处都寻不见。天帝有些着急了,便开始问各路神仙,都说没看见。天帝有些疯魔了,撕裂元神打开密镜寻她在哪。天帝终于看到了她,原来那日女上仙随意的撕碎了小花妖的三魂六魄,并把她的肉身随手丢下了诛仙台。天帝去寻女上仙把她杀了。用自己的元神修复了小花妖的魂魄,重塑了她的肉身。并得偿所愿的让小花妖知道他爱她,并愿意娶她。

夫君,这是你要的结局,我觉得蛮好。

我是那个坏坏的女上仙,短暂的夺走了你的爱。

希望你能早日寻回那个小花妖,和她一起坐在樱花树下聊天。

夫君,夫君,夫君

愿为东南风,长逝入君怀。

罗小七绝笔

信的末尾还补充了一句话:我该提前让你教我的,因为我实在是在这绝笔二字上犹豫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加。

几个时辰过去,魏珠不得不提醒在佛堂前笔直跪着的人,“皇上,保重龙体呀!”

魏珠回想起几个时辰前康熙看完信的时候对他说:除非亲眼见到落儿的尸首,否则朕什么也不会信。

说罢,便来到佛前跪着,一跪,便是几个时辰。

“皇上,几位大臣已经在南书房等了许久。”

“皇上......”

“让他们到这来。”安静拨弄念珠的人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了口。

一炷香的时间,大臣们陈奏完了各自的事,退下了。

黄昏已至,魏珠又提醒康熙,“皇上,该用膳了。”

“罚朕一人,不够吗?”

魏珠听到天子这样问神佛。

过了一会儿,康熙迟缓僵硬的站了起来,“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魏珠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只能默默的跟在身后不说话。

御花园

走着走着便来到了那棵樱花树下,康熙独自走过去,摸了摸。

过了一会儿扶着树缓缓的坐下了。

魏珠没太靠前,离了一些距离站着。只是听到树边,起初传来吸气声,而后那声音渐渐地变成了哽咽,最后,却是悲恸的哭出了声。

回到养心殿时夜色已深,康熙一回来便坐在榻上安静的来回读着白天的信件,手里还拿着以前的信件对比着。

过了许久,魏珠忍不住上前低声问,“皇上,今日还翻牌子吗?”

“翻。”康熙的声音已是低哑不可闻。

魏珠命人将托盘拿到近前,康熙看也未看的随便翻了一个。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康熙还是坐在原位未动。

“皇上,该歇了。”

“嗯。”康熙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收起信件放到那个小鸳鸯盒子中。

下榻时,康熙走在前面,走到门口,忽然停下问,“落儿,再没有来别的信吗?给你写过吗?”

魏珠刚要说话便听到康熙又开口。

“罢了。”他说。

魏珠低垂着头,只见前面站着的人,地面上方滴答滴答向下掉落着深红的血。

“皇上。”魏珠大惊失色,上前。

只见康熙扶着门框,弯下了身,一大口鲜血从口中涌了出来。

“皇上!”魏珠痛心的唤他,眼中泛了泪花。

“落儿从未写过‘绝笔’二字,朕只是想对比一下这信是不是出自她手。她的写字行文都是朕教的,朕从未教她这样写。她那样不爱学习,又是从哪学来的这种写法呢?”嘴角的血像下雨天寺庙里屋檐流下的雨水,不间断的流。

“叫太医,快叫太医!”魏珠急忙喊。

“不准叫。”康熙喘息着,深长的叹气,似乎要吐出心中的郁结,“朕乏了,算了罢。”

话毕,又是一大口血涌出,身体向前栽去。

床榻旁一众人恭谨的跪着,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给康熙把着脉。

“你倒是说话呀!”把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只是叹气,魏珠急着催太医。

“皇上哀思过度,心气郁结,伤及肺腑。心神散了,药石恐怕不能治疗根本。当以治疗心疾为上,魏公公可知皇上为何伤怀?”太医叹气道。

“这......”魏珠欲言又止,意识到就算告诉太医也无用便没有将原委说出来,“太医只管开药先让皇上醒过来。”

“魏公公,温太医求见。”这时一个小太监来到魏珠身边低声禀报。

魏珠并没有让温行远进来,而是自己出去了。一见到温行远他便开口骂,“你那信要是好消息还行,这不火上浇油吗?!”

“魏公公,这信的内容我也没看呐!我还以为是给皇上留些念想的东西。”温行远自责道,拿出一个盒子,“这归魂丹是活佛留下的,他告诉我若皇上醒着的时候不肯吃,便让他在此种情景下服下。但我想,皇上醒了若是知道此事,你我......”

“都什么时候了,哪还能顾忌这么多,你我死便死了,皇上为大!”魏珠夺过药便回了内室。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一年,百姓和乐,盛世太平。

康熙四十八年,固伦荣宪公主归京探望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的康熙。

“皇阿玛如何了?”公主向宫里走的时候问魏珠。

“皇上每日身体尚可,只是精神很差。许是太子被废以及......”

“以及何事?”

“无事。”魏珠及时少言。

“我知道,不必瞒我。”

“公主知道何事?”

固伦荣宪公主没有回答,便进了乾清宫。虽然身体抱恙,但康熙仍旧伏于案牍批阅奏折。

“问皇阿玛安。”荣宪公主进去先向康熙行了个礼。

“平身吧。”康熙对她露出了为人父慈祥的笑,“不是告诉你一路舟车劳顿,先歇息好了再来问安也可以吗?”

“儿臣听闻皇阿玛龙体欠安,十分挂念,着急来看。”顿了顿,荣宪又说,“也有人许是比儿臣还挂念皇阿玛龙体,让儿臣即可入宫来看。”

“哦?是谁?”康熙配合着女儿笑问。

“我身边的一个小大夫,叫罗小七。”

闻言,批阅奏折的笔在手中应声折断,康熙的呼气变得急促,起伏不定起来。但他始终未发一言,只是沉默着。

“她怎会在你那?”康熙终于开口,平稳的声音中细听竟有一丝哽咽。

“她在儿臣身边时日日口中不离皇阿玛,听说皇阿玛身体抱恙总是十分关切的打探。天长日久,儿臣还以为她是敌国派来的探子,于是把她抓了起来,一番逼供下......”

“你对落儿用刑了?”康熙眉峰敛起,急急的打断他。

“皇阿玛真是偏心!”荣宪笑着抱怨,“只顾着关心她。”

“她那么机灵,那么爱惜自己哪等的到儿臣用刑,吓两句就都招了。还日日奉承我,求我代她探望皇阿玛。”

“皇上,这倒像是温落的作风,求人时身段软的很。”魏珠笑说,心中压了一年的大石终于落地,轻松了许多。皇上不抑郁,他自然也就不抑郁了。

“派人去温府和比目酒楼守着。”康熙对魏珠说。

荣宪在此时笑了出来,“怪不得她说要先回江南一趟再回来,原来是怕皇阿玛不放她再走。看来她还真没对儿臣撒谎,皇阿玛真是将她看的紧。”

“去吧。”这并不影响康熙维持原有的命令。

“她身体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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