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8)第541章 换心诡局之魂穿聊斋劫(1/2)
“妖灵系统警报:陆判已破开朱尔旦卧房禁制,正掏出他的心脏!主线任务「护心」失败率飙升至80%!”
白薇薇的传送符在掌心烧得滚烫,撞开房门时,正撞见陆判拎着颗血淋淋的东西往朱尔旦腔子里塞。那书生躺在血泊里,眼睛瞪得溜圆,喉咙里嗬嗬作响,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薇薇……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判!你敢动他试试!”白薇薇甩出捆仙绳,绳端带着幽冥火,“系统说了,你这是强改命数,要遭天打雷劈的!”
陆判头也没回,指尖在朱尔旦心口一抹,皮肉竟自动缝合,只留下道红线。他拎着那颗灰扑扑的“原心”转身,红须上还沾着血珠:“丫头懂什么?这颗心窍比筛子还堵,换颗七窍玲珑心,他才能光宗耀祖!”
白薇薇听见他心里在骂:「再啰嗦连你一起剖!」,突然冷笑一声,扬手甩出面铜镜——这是她用积分换的「照孽镜」,镜光里赫然映出朱尔旦的命线:原本蜿蜒的生命线被硬生生扯断,换上条闪着金光却细如发丝的新线,线头还系着个“死”字。
“光宗耀祖?”她把铜镜怼到朱尔旦眼前,“你自己看!这颗心是偷来的,用它考功名,不出三年就得暴毙!”
朱尔旦刚从剧痛中缓过神,看见镜中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我不要功名了!我要活命!薇薇救我!」他扑过去想抠自己心口,却被陆判一脚踹开。
“放肆!”陆判的脸涨成猪肝色,手里的原心突然炸开黑雾,“本判选的心,怎会有错?”可他心里却在慌:「怎么会这样?这颗心明明是从状元坟里挖的……」
“系统提示:检测到心主残魂!原主乃三年前被冤杀的新科状元,怨气值爆表!”
黑雾里突然钻出个披发鬼魂,死死掐住朱尔旦的脖子,声音凄厉:「还我心来!还我功名!」朱尔旦顿时白眼直翻,心口的红线竟渗出黑血。
白薇薇趁机甩出镇魂钉,钉在鬼魂眉心:“陆判,你这是帮人,还是害命?”她拽过朱尔旦,指尖按在他心口红线处,系统商城瞬间弹出「还魂丹」——正是支线任务2奖励的道具,“用这个,能把心换回来。”
陆判看着鬼魂消散前怨毒的眼神,又瞅瞅朱尔旦脖颈上的紫痕,突然把原心往桌上一摔:“罢了!这蠢材的命,本判不管了!”可他转身时,白薇薇分明听见他心里在嘀咕:「那状元的案子……好像是阎王爷亲自判的……」
朱尔旦吞下药丸,心口的红线迅速淡去,他抱着白薇薇哭得像个孩子:「我再也不贪功名了……」白薇薇拍着他的背,眼角却瞥见陆判临走时,往朱妻的梳妆盒里塞了个东西——镜光反射中,那东西赫然是颗描金的美人头。
“系统警报:支线任务「护头」触发!陆判已为朱妻准备好“新头”!”
白薇薇摸了摸腰间的缚灵绳,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突然勾唇一笑。看来这判官,是打算换个法子折腾了。而桌角那颗被摔碎的原心,碎片上竟慢慢浮现出一行字:「城西枯井,有状元血书」。
白薇薇捏着那片原心碎片,指腹摩挲着上面渐显的字迹,突然拽住还在抽噎的朱尔旦:“走,去城西枯井。”
朱尔旦懵了:“去、去那干嘛?”
“捞东西。”白薇薇晃了晃碎片,“这状元死得冤,血书里肯定藏着事。陆判刚才塞给朱妻的‘新头’,八成和这案子有关——他想借换头掩盖真相。”
两人摸黑赶到城西,枯井边果然飘着股怨气。白薇薇甩出照孽镜,镜光直探井底,映出一堆白骨,最上面压着个半腐烂的木盒。她刚要下井,朱尔旦突然拽住她:“我来!” 他怕她出事,笨手笨脚地系上绳子往下爬,刚摸到木盒,井壁突然渗出黑血,无数冤魂的嘶吼从底下涌上来。
“是当年冤死的狱卒!”白薇薇扬手撒出镇魂钉,“陆判为了帮真凶掩盖,连这些魂魄都敢镇压!” 她听见镜中传来系统提示:“真凶与朱尔旦岳父有关,当年正是他买通考官,顶替了状元功名”。
朱尔旦抱着木盒爬上来时,手抖得厉害。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状元的血书,字字泣血:「考官张剥皮收贿,将我卷还与富商子朱某……」 朱尔旦脸色瞬间惨白——那“朱某”,正是他岳父的名字!
这时,井对岸突然传来冷笑,陆判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拎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朱妻的!“既然看见了,就别想走了。” 他眼里闪着凶光,“这蠢妇刚才竟想偷偷报官,留着也是祸害。”
朱尔旦吓得腿软,白薇薇却突然笑了:“陆判,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瞒住?” 她举起照孽镜,镜中已清晰映出陆判与张剥皮的交易画面,“这镜子能通地府,我现在就念给阎王爷听——”
陆判脸色骤变,手里的人头“啪”地掉在地上。突然,远处传来銮铃声,黑白无常飘然而至:“阎王爷有令,陆判滥用职权,押回地府受审!” 原来白薇薇早用系统积分兑换了“地府传声符”,刚才井边的嘶吼,就是她故意引无常来的。
朱尔旦看着地上妻子的人头,突然哇地哭出来。白薇薇拍了拍他的背:“血书是证据,张剥皮跑不了。至于你妻子……” 她从系统商城掏出颗“还魂丹”,“刚才陆判急着动手,头还没彻底换,还有救。”
天光渐亮时,朱尔旦抱着苏醒的妻子,手里攥着血书往衙门走。白薇薇站在井边,看着黑白无常押走陆判,突然听见系统提示:“主线任务「破局」完成,奖励「阴阳眼」”。她眨了眨眼,竟看见井底冤魂化作白光消散,其中一个冲她拱手:“多谢姑娘。”
她摸了摸眼睛,转身往家走。阳光洒在身上,突然觉得,这穿越后的日子,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朱尔旦抱着妻子往衙门走时,脚步虽沉,心里却亮堂了。血书在怀里发烫,像揣着团火,烧尽了往日的怯懦。他回头望了一眼井边的白薇薇,远远地拱了拱手,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瑟缩,多了点实打实的劲儿。
白薇薇望着他们的背影,摸了摸刚觉醒的阴阳眼。眼前的世界突然多了层光晕——卖早点的阿婆身边跟着个扎小辫的女童魂,是她早夭的孙女,正踮脚够着蒸笼里的糖包;修鞋匠的工具箱上蹲着只老猫灵,尾巴扫过他粗糙的手背,像在替多年前被他救下的流浪猫道谢。
她往回走,路过那棵老槐树,上次藏在树洞里的半块饼还在,只是上面多了串细小的脚印,是夜游的鼠灵留下的。她笑了笑,把饼掰碎了撒在树根下,刚转身,就见个穿青布衫的书生魂飘在树后,手里捏着本翻烂的诗集,见她看来,竟红了脸,拱手道:“姑娘方才救了井下冤魂,小生前些时路过,见姑娘总对着空处出神,便知姑娘非寻常人。”
白薇薇挑眉:“哦?那你可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书生魂眼睛亮了:“定是去寻那陆判的同党!他既敢帮张剥皮换卷,府衙里定还有勾结。”
她心里一动。是啊,陆判倒了,可张剥皮还在,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摸出系统刚刷新的任务面板:“支线:清污”,奖励栏里躺着枚“透视符”,能看穿三指厚的墙。
“算你说对了。”她冲书生魂扬了扬下巴,“敢跟我走吗?说不定能让你生前没考上的功名,在阴间讨个公道。”
书生魂激动得飘起半尺高:“愿随姑娘!”
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她身上,阴阳眼看见的光晕里,藏着无数细碎的善意。她想起刚穿越时的慌乱,想起面对陆判时的紧张,突然觉得,那些日子像场褪了色的旧梦。现在的她,手里有符,身边有“伴”,心里有方向,哪怕前路还有迷雾,走起来也踏实多了。
她迈开步,青石板路被阳光晒得温热,脚踩上去,竟有种稳稳当当的归属感。这人间,好像也没那么难闯。
白薇薇刚把饼屑撒完,那鼠灵突然直立起来,爪子指向井口。她皱眉走过去,阴阳眼瞥见井底泛着幽蓝——不是水,是层薄薄的冰。
伸手一摸,冰面竟像纸一样脆,“咔嚓”裂了道缝。里面没有冤魂,只有件绣着金线的官服,领口绣的不是寻常补子,是只滴血的眼睛。
书生魂突然发抖:“是……是按察使的官服!他去年‘病逝’,原来……”
话音未落,冰面全碎了。官服浮上来,袖口垂下张纸条,墨迹新鲜得像刚写的:“槐树洞里有你要的‘干净’。”
她猛地回头,老槐树的影子里,那半块饼的碎屑正慢慢聚成个子——“跑”。
而刚才还在笑的鼠灵,已经僵在原地,浑身毛发直竖,盯着她身后。
白薇薇攥着那张纸条,指尖冰凉。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像只摊开的手,正往她脚边缩。
“跑?”她嗤笑一声,非但没动,反而蹲下身,戳了戳那僵住的鼠灵,“你怕什么?”
鼠灵抖得像筛糠,眼珠子却直勾勾盯着她身后——那里空无一物,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可仔细听,那声音里混着磨牙声,钝钝的,像有人在用牙啃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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