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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我的个亲娘,这可是个大工程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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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爷,京城这地界儿,自打马文昭那老东西被禁军从西苑佛堂里拎出来,跟拎只死狗似的押进大牢,整个南陵县啊,简直跟过年似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咳,我夸张了点儿,但那份儿喜气劲儿,那股子终于能喘上口气的舒坦,真是从骨子里往外冒!

你瞧瞧,那乡野小道上,平日里连说句话都得瞅人脸色的老百姓,这会儿可不像了。

一个个儿,我的亲娘,乐得跟三月里得了雨水的大地似的,滋儿哇乱叫!

有人跑到祖坟前,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烧了一大把纸钱,嘴里头念念有词,什么“祖宗保佑啊,咱老陈家终于盼到这一天了!”那眼泪啊,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却不是悲伤,是那种压抑了多少年,一朝得解的痛快!

还有那年轻的媳妇子,抱着自家娃儿,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跟邻里姐妹抱头痛哭,哭得是那么撕心裂肺,可脸上又挂着笑,我的天爷,你说这叫什么滋味?

就好像那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轰隆一声,终于给挪开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说不出的熨帖!

他们说,这是青天长眼了,可这青天啊,谁给它擦眼泪呢?

就在这股子喜气洋洋又带着点儿劫后余生的劲儿头上,我的老天爷,咱南陵县那条汉子,周捕头,他可回来了!

这周捕头啊,那真是个硬骨头,前些日子被马文昭那狗东西栽赃陷害,关进了顺天府大牢,大家伙儿都替他捏着一把汗,这回可好,无罪释放!

干干净净地出来了!

可不是吗,一身正气,哪里是那些宵小之辈能沾染的?

他这一路风尘仆仆地往家赶,心里头啊,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不出是啥滋味。

脚刚踏进村口,远远就瞧见那棵比他祖宗岁数还大的老槐树下,黑压压地聚了一大堆乡亲。

我的天爷,那场面,简直比赶集还要热闹!

可仔细一看,这热闹里头,又带着股子说不出的沉重。

“周捕头!周捕头回来了!”不知谁眼尖,先喊了一声,哗啦一声,人群立刻就沸腾了,跟那煮开了的锅似的,一个个儿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

你听听那声音,此起彼伏,带着哭腔,带着急切:“周捕头,你可算回来了!”“老天爷啊,周捕头您瞧瞧,这是我家三代人的血汗钱!”“俺家那口子,就这么被冻死了,这冬天连柴禾都没得烧啊!”

周捕头愣住了,他那双原本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也被眼前这番景象给震得有些发懵。

只见那些乡亲们,手里头攥着什么东西啊,我的天爷,有那磨得发光的旧账本子,泛着油腻,每一页都像是写满了血泪;有那叠得板板正正,却又边缘磨损的地契,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啊!

更让人心头发酸的,还有几张写得歪歪扭扭的遗书,纸张泛黄,墨迹都有些模糊了,字里行间,全是死者临终前那份不甘和绝望。

“周捕头啊!”老汉张大叔颤巍巍地挪过来,把手里头厚厚一摞东西往他怀里塞,“求求您了,带我们进京去!不是为了报仇,俺们只想……只想讨个规矩啊!”

“规矩!”这话一出,我的天爷,就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周捕头心头所有的迷茫。

是啊,不是报仇,是要个规矩!

这大明朝,总不能让那帮狗东西把规矩都给玩儿坏了!

那一夜啊,周捕头回了家,灯火通明,我的亲娘,他哪里睡得着!

那些乡亲们的哭声,那些血泪账本,那些地契和遗书,简直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地往他心口上剜。

他坐在桌前,磨了墨,铺了纸,那笔尖儿在宣纸上游走,一笔一划,都带着股子凛然的浩气。

他写下了什么呢?

我的天爷,那是老百姓压在心底,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他写下了《七条民愿》:废预征——那劳什子还没烧的炭就得先交税的恶规矩,简直是刮骨吸髓!

退强征柴薪——冬天没柴烧,多少人家冻得直哆嗦,这不是逼人上绝路吗?

补冻毙抚恤——那些个活活冻死的人,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复匠户籍——匠户就不是人吗,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

设地方讼台——有了冤屈,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不是?

限官炭定价——那些官家发的炭,价格比金子还贵,这不是欺负人吗?

查历年赃银去向——这些年,那帮狗官贪了多少,总得有个交代吧!

这《七条民愿》啊,周捕头本想着,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得先交给陈皓那小子瞧瞧。

毕竟陈皓这小子,鬼点子多,又有本事,总能想出个妥善的法子。

可我的天爷,哪曾想,还没等他把信送出去呢,就被城里那些个平日里鬼鬼祟祟,跟那下水道里的老鼠似的衙役给盯上了!

这帮狗腿子啊,真是无孔不入,就跟那苍蝇一样,嗡嗡地围着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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