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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西南山乡:爱与梦的牧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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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广袤而神秘的西南山地,一场关于爱与梦想的旅程,宛如一首悠扬的牧歌,在山峦与村寨间缓缓奏响。我,一个怀揣着人类学田野研究热忱的行者,再次背负行囊,行囊中装着相机、胶卷以及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踏上这片充满未知与惊喜的土地。而这一次,与以往的独自前行不同,我的身边有了妻子、女儿以及两位福建朋友相伴。

妻子,曾在多年前与我一同在西南乡村进行田野工作,那时的她还是个青春洋溢的姑娘。生下女儿后,她因生活与工作的压力,鲜少再陪我下乡。如今,女儿已经7岁,到了即将入学的年纪。而妻子,凭借着我言传身教所具备的人类学基础知识,以及她自身对人类学田野工作的经验和兴趣,再次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她精通侗语,这一特长在我们的旅程中,宛如一把开启神秘文化之门的钥匙,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从厦门出发,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于12时一刻抵达厦门机场。随后,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我们来到了广西桂林。然而,走出桂林机场,迎接我们的却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和闷热的天气,与厦门的凉爽形成鲜明对比。更糟糕的是,前来接站的朋友因连日大雨导致道路塌方,无法前来。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乘坐公交车前往柳州,在那里与朋友会合。

在前往柳州的路上,新修的高等级公路虽还算好走,但与沿海的高速公路相比,仍有差距。我向同行的业余摄影师余君介绍,在西南山地修建一条高速公路的成本,往往是沿海的三到四倍,而西南的经济总量却不及沿海的百分之五。这些差距,让我对这片土地的发展多了几分担忧,也更坚定了我深入研究的决心。

在高安,春节期间的一场歌会,让我结识了来自福建龙岩的赖安康一家。他们是解放前从沿海迁徙至此的。赖安康的爷爷当年因沿海贫困,被迫背井离乡,来到高安。起初,他以给人砍树为生,后来做起贩卖木材的生意,逐渐发家,便在此定居下来。然而,命运对赖安康却并不眷顾。他的祖父发财后修建的大房子,在解放后归了公。而他自己,在19岁时患上骨癌,为了保命,不得不锯掉一条腿。尽管命运多舛,但他却从未被打倒。他娶了同样来自福建的哑巴妻子,两人相互扶持,共同养育子女。他们的儿子在柳州读书,女儿在南宁读大学,即将毕业。赖安康凭借着理发手艺,艰难却坚定地支撑着这个家。他与妻子之间虽没有言语交流,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深深的爱意与理解。这种在困境中相濡以沫的爱情,让我为之动容,也让我看到了人性中最坚韧、最温暖的光芒。

离开高安,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了岜沙苗寨。这个位于公路边、距县城仅5公里的寨子,宛如一颗遗落在尘世的明珠,古老的传统文化在这里完好地保存着。男人们头顶独特的发髻,仿若带着先秦时代的遗风,成为了岜沙苗族最醒目的文化标志。我与贾老马在此重逢,多年前,我曾在凯里国际芦笙节上与他相识,并为他拍摄过许多照片。此次相见,他热情依旧,邀请我们到家中做客。我的福建朋友一进寨子,便被这里的一切深深吸引,他们兴奋地投入拍摄工作,快门声此起彼伏。在岜沙,苗族男女的爱情在传统习俗的滋养下,如同山间的清泉,纯净而悠长。他们的爱情,没有华丽的言辞,没有浪漫的仪式,却在日常的劳作、节日的庆典中,悄然生根发芽,世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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