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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坑坑洼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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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军赶紧往摊子角落刻了个破麻袋,断柳条从袋口滚出来几根,旁边刻了只小蚂蚱石雕,鸡毛翅膀歪歪扭扭的,看着倒真像在蹦。“柳大爷,您编过最大的筐能装多少斤?”

“两百斤!”老柳头往烟袋锅里塞烟丝,唾沫星子溅在柳条上,“是给酒厂编的,装酒糟用,我编了三天,手指头磨出仨泡,酒厂掌柜的送我一坛米酒,说‘老柳,这酒够你喝俩月’。”他指着摊子旁,“得刻那大筐的影子,投在墙上黑乎乎的,像座小庙,掌柜的站旁边比量,说‘这筐能装下我家娃’。”

“中!”王建军往墙石雕上刻了个大筐影子,旁边刻了个小娃石雕,正往影子里钻,像要躲猫猫,“这娃得刻只光脚丫,踩着柳皮屑,是酒厂掌柜的小儿子,总爱光着脚在摊子里跑,脚心被柳条茬子扎了个小窟窿,现在见了编筐摊就绕着走。”

老柳头被逗得直咳嗽,烟袋锅敲得石头“当当”响:“那小子现在见了我还躲,说‘柳爷爷的柳条会咬人’,我就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会咬人的柳条才编得出好筐’。”

刻到晌午,编筐摊的模样渐渐出来了:新柳条绿得发亮,老柳条黄得发硬,堆在一块儿像座小山;老柳头的石雕盘腿坐着,怀里的柳条编到一半,筐沿翘着个小弧度;二柱子点火的石雕被烟呛得直缩脖子,大婶淘菜的筐底漏着小石子;墙上的大筐影子里,小娃的光脚丫踩着柳皮屑。

“得刻只羊,”王建军突然停手,“张大爷家的老羊总拴在摊边的柳树上,专啃掉在地上的柳条头,有回叼走根长的,被老柳头一烟袋锅砸在脊梁上,吓得咩咩叫,拖着绳子绕树跑,筐子被撞翻了好几个,柳条撒了一地,像铺了层绿毯子。”他往柳树石雕旁刻了只老羊,嘴里叼着柳条头,绳子缠在树干上,蹄子还踩着个翻倒的小筐。

老柳头看着直乐:“那羊现在见了我就哆嗦,可还是爱啃柳条,张大爷说‘这叫贱骨头,离了柳条活不成’——其实啊,它是懂行,知道新柳条嫩,好吃。”

王婶端着刚晾好的绿豆汤过来,往石桌上摆了几个粗瓷碗:“快喝点解解渴,这柳条味混着汤香,比啥都舒坦。”她指着摊子后的柳树林,“得刻个小马扎,老柳头编累了就坐在这儿抽袋烟,柳荫把他罩得严严实实,有回他坐着打盹,被柳条扫了脸,醒了还骂‘这破柳条,比我媳妇还絮叨’。”

王建军往柳树石雕下刻了个小马扎,上面刻着个屁股印,旁边的柳条垂下来,正扫着马扎沿,像真要扫到人的脸。“这下连柳条的脾气都刻出来了。”

下午,来花房的人围着编筐摊唠得热闹。有个大妈摸着筐沿石雕叹口气:“我家那只筐,老柳头编的,用了八年,装过麦子装过白菜,去年底终于散架了,我老头舍不得扔,说‘把柳条归置归置,烧火也能闻闻青气’。”

有个老爷子捏着根柳条石雕笑:“当年我总来瞅老柳头编筐,说要学两手,结果编个小篮子都歪歪扭扭,底还漏,他说‘编筐得用心,急了不成,跟种庄稼似的,得慢慢长’,现在想想,这话比筐还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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