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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爷爷的纸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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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位面

朱元璋望着天幕里天上晃晃悠悠的木轮风筝,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叩着:“蛋壳里的豆芽追着光长,风筝上的木轮牵着线飞,这春分的日子,连物件都带着股往上窜的劲儿。周显糊风筝说‘竹篾得弯出柔劲’,像极了做人——太刚易折,能屈能伸才飞得高。朱慈炤给豆芽画‘身高线’,显儿给风筝系铜铃,孩子们的心思比糖葫芦的糖衣还透亮。朱由检握着线轴放风筝,木铃响混着笑,倒比朝堂上的议论入耳——这才是春天该有的活泛,不憋着,不绷着,顺着风势往上走,日子才能像风筝一样,越飞越高。”

徐达咧嘴直乐:“陛下您瞧,洪承畴的线轴乱了线,被孩子们用木楔子卡紧,那手忙脚乱的样,比演杂耍还好看。孙传庭给线轴上蜡、周显用防雨水彩,连木牌都选泡桐油的松木,都是把‘经用’二字刻进骨子里。风筝线轴上‘线牵木轮,心向晴空’,说得比诰命文书敞亮——线是念想,轮是盼头,牵着拽着,总能往亮处去。糖葫芦上的芝麻像星星,落在草芽上,甜丝丝的,倒把春天的滋味钉在了地上,踏实。”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春分的风是匀的,不偏不倚,吹得风筝稳,也吹得豆芽齐。从带斗的木犁到刻字的木牌,都是‘应时’的巧思——该播种了,就造省力的犁;该记时了,就做耐潮的牌,不违农时,不逆天意。朱由检看风筝飞不催不赶,是懂‘春风要顺’的理儿。竹纸风筝在天上飘,蛋壳风筝打着转,像把‘希望’二字写在了云里,看得见,摸不着,却能让人心里头亮堂,比任何训诫都管用。”

永乐位面

朱棣盯着天幕里那串泛光的糖葫芦,眉头舒展不少:“周显说‘风筝线牵木轮能传心愿’,这话糙理不糙——农户见着带茶苗的风筝飞,干活都能多添把劲。洪承畴给风筝加铜铃,孙传庭用防雨水彩,都是把‘心思’往细里做,让物件不光能用,还能养心。朱由检让木牌刻‘春分到,种麦好’,不是催着下地,是说‘朝廷记着农时’,这比派官督查贴心——百姓心里暖了,锄头自然挥得勤。”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蛋壳风筝飞起来,豆芽叶贴在上面,多像把‘春天’系在了线上。朱慈炤剪的铜铃铛刻着小太阳,显儿绕的线像缠木轮辐条,这股子认真劲儿,比航船上的罗盘还准。风筝尾巴的木铃响、孩子们的追跑笑、远处茶园插木牌的动静,混在一块儿,像支春曲,听着就让人脚底板发痒,想跟着往地里钻。线轴上的字,‘线牵’是连,‘心向晴空’是望,连起来,就是把千家万户的盼头,都系在了这春天里,错不了。”

姚广孝合十道:“春分昼夜均分,像这日子——有风筝飞的欢,也有木犁耕的实;有糖葫芦的甜,也有山楂的酸,匀匀当当才是真。魏家的旧谱连着新做的木犁,江南的蜂蜜混着北方的山楂,这些物件串起的,是‘南北同春’的理。朱由检放风筝不抢风头,只站在廊下看,是把心沉进了这春景里。风顺着线轴转,铃跟着风筝响,像在数着日子:播下的种,总会发芽;牵着的线,总会带风筝回家,这比任何祈福都笃定。”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椅子扶手道:“蛋壳风筝飞起来啦!豆芽长到两寸高啦!洪大人的线轴乱成一团,被木楔子卡紧的样子真好笑!风筝尾巴的铃铛叮叮响,比宫里的编钟还好听!糖葫芦上的芝麻像星星,落在草芽上,肯定香甜甜的,春天的味道!”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春分过成了罐蜜饯——风筝是甜的,糖葫芦是甜的,连木牌上的字都带着甜。周显教扎风筝骨,孙传庭改木犁斗,都是把‘春天要忙活’的劲头,变成了手里的巧活。带斗的木犁能边耕边撒种,带铃的风筝能传消息,这便是‘艺’的妙处——让春天的事更顺,让盼头更实在。‘线牵木轮,心向晴空’,是说牵着风筝的线,就像牵着春天的手,能走到很高很远的地方,多好。”

于谦点头道:“最动人的是‘轻’。蛋壳风筝轻得能飞,竹纸风筝柔得能颤,孩子们的笑轻得像风,连朱由检握风筝线的手都透着轻。没有半分沉甸甸的规矩,只有轻飘飘的欢喜。风筝飞再高,线还在手里;春天走再远,种子已埋在土里。这轻与重的匀,才是春分的真意——该放的放,该守的守,日子才能像风筝一样,又稳又高。”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风筝线轴,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手‘借风传意’玩得巧。借着春分放风筝,把木轮、茶苗、农时都绣在风筝上,明着是应景,实则是让农户觉得‘朝廷跟他们一块儿盼收成’。木牌刻‘春分到,种麦好’,风筝带茶苗图案,比贴告示‘劝农’管用——百姓抬头见风筝,低头见木牌,心里能不记着朝廷的好?”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防雨水彩涂风筝、桐油浸木牌,这些小细节看着无关紧要,实则是把‘长久’二字做足了——风筝能飘整个春天,木牌能立一整年,朝廷的好名声,自然也能在心里头扎根。洪承畴加铜铃、朱慈炤刻太阳,都是给这‘心意’添彩,让百姓看着热闹,记着暖心。线轴上的字,‘线牵’是连,‘心向晴空’是引,合在一块儿,就是让人心跟着风筝往上走,比任何律法都能聚人气。”

戚继光皱眉道:“种地讲究‘春争日,夏争时’,这带斗的木犁、刻字的木牌,就是‘争’的底气。农户用着省力的家伙,看着鼓劲的风筝,干活的劲自然不一样。工坊里的人琢磨风筝线轴、木犁斗,不是瞎折腾,是真把‘农时’刻在了心上。风筝飞再高,根在线上;朝廷名声再远,根在民心。这春分的风,吹得风筝动,也吹得人心活,比发粮饷更能让天下稳。”

……

清明前的雨下得缠绵,工坊的青石板路被润得发亮,朱慈炤蹲在屋檐下,用瓦片接雨水,要给刚种的茶苗浇水。周显的儿子举着个小木勺,往瓦片里舀水,勺柄上刻着个小小的“茶”字,是他自己刻的,笔画歪歪扭扭却用力。“爷爷说雨前水最养苗,比井水软。”

周显的儿子忽然指着院角的香椿树,新叶刚冒出来,紫红紫红的:“该摘香椿了!孙大哥说香椿炒鸡蛋,配春饼最好吃。”他脚边放着个竹篮,篮底垫着棉布,是怕香椿蹭掉叶子。

孙传庭扛着把新做的木犁进来,犁头是铁的,犁杆是老桃木的,说是能辟邪,春耕时用着安心。“别玩水了,”他把两个孩子拉进工坊,见周显正在案上扎纸鸢,鸢尾系着五彩的布条,“先生这纸鸢要画新花样?”

“嗯,画个采茶的姑娘。”周显蘸着颜料往纸鸢上画,笔尖在竹篾上顿了顿,“魏家旧茶园的老样子,清明前后,姑娘们挎着竹篮,茶垄间都是笑声。”他指着墙角堆的木牌,上面都刻着“清明种瓜,谷雨种豆”,“这些牌要插在农户的地里,比口头提醒管用。”

洪承畴抱着个新做的播种器进来,器身是竹筒的,底下钻了些小孔,说是能把种子撒得匀,比手撒省劲。“显儿快看!”他把播种器往桌上一放,种子却从孔里漏出来,撒了一桌子,“哎,孔钻大了。”

周显的儿子赶紧找了块布,往竹筒底下垫:“这样就漏得慢了,跟给播种器穿袜子一样。”朱慈炤则用小木塞堵住几个大孔:“堵上几个,剩下的孔大小正合适。”两人忙活时,王承恩端着个砂锅进来,里面炖着银耳羹,冰糖熬得溶在汤里,甜香混着梨味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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