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 > 第623章 烟火与潮流共燃:特色街书写个体经济新篇章

第623章 烟火与潮流共燃:特色街书写个体经济新篇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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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两件!一件白的一件银的!”“姑娘,这太空褛真有那么暖和?”吆喝声、询问声混着舞台上的音乐翻涌。售货员扯着嗓子喊“别慌,人人有份”,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没多久就数出厚厚一沓钞票。当最后一件太空褛被举过头顶递出去时,账本上的数字明明白白:两千件,五万三千六百元——这数字砸在国营百货的报表上,能惊掉多少人的眼镜。

挤在队尾没抢到的小伙子懊恼地拍大腿,却听见旁边人说:“千色说明天还补货!”他眼睛一亮,立刻转身往家跑:“那我明早带着小板凳来排队!”知青治安队的小李擦着汗笑了,望着手里被汗水浸湿的秩序表,突然觉得这热闹里,藏着比营业额更金贵的东西——那是街坊们眼里重新亮起的光,和对好日子的盼头。

飞图音像电器商行的柜台前,热度丝毫不输隔壁的服装店。四大歌星的现场表演像块磁石,把整条街的歌迷都吸到了玻璃柜前——穿喇叭裤的青年举着笔记本挤在最前排,书包上别着的明星贴纸被汗水浸得发皱;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趴在柜台上,眼睛盯着海报上林沫的照片,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玻璃边缘的花纹。

当歌星们坐在临时搭起的签名台后,接过歌迷递来的录音带时,人群里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骑楼的瓦顶。有位从佛山赶来的小伙子,攥着省了半个月饭钱买的录音带,手抖得差点递不出去,林沫笑着在封面上画了个小太阳,他当场红了眼眶,转身就跟同伴喊:"我要再买十盒送同学!"这番热闹劲儿,让录音带的销量像坐了火箭——每个歌星的专辑都卖出一千多盒,林沫那张印着广府街演出照的磁带,更是突破三千盒,货架上很快空出一大片,补货的纸箱在角落里堆成了小山。

更妙的是,买录音带的人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旁边的双卡录音机。锃亮的黑色机身泛着冷光,按下播放键就能听见歌星现场般的嗓音,比家里那台单卡的老旧收音机清楚十倍。售货员把磁带塞进机器演示:"您看这双卡,一边放歌一边录音,林沫刚才唱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当场就能录下来反复听。"这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有位戴眼镜的教师咬咬牙,买下录音机时特意叮嘱:"帮我多拷几盘林沫的歌,给学生们听听这股劲儿!"

到了傍晚,商行老板扒着算盘珠子笑得合不拢嘴:录音带销量破万,双卡录音机也卖出去五十多台,电线、电池这些小物件更是被顺带买走不少。他望着墙上"四大歌星签售点"的横幅,突然明白——这哪是卖音像制品,分明是把歌迷对偶像的热望,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红火生意。

广府文化特色美食街的烟火气里,藏着另一番沸腾景象。三十多个临街小店的布幡在风中猎猎作响,艇仔粥的绵密、虾饺的鲜香、双皮奶的甜润顺着青石板路蔓延,引得食客从街头排到巷尾。卖及第粥的阿叔挥着长勺,铁锅里的米粥咕嘟冒泡,不到午时就熬空了五桶米;蒸肠粉的知青小两口轮流招呼客人,竹制蒸笼叠得比人高,笼屉布换了七八块,指尖烫出红痕也顾不上揉。

账本上的数字看得人眼热——每个小店的营业额都稳稳超了一千元。做马蹄糕的李婶扒着算盘珠子,算到最后一笔时突然红了眼眶:“我在巷尾摆了三年摊,最多时一个月才挣两百块,今天一天就顶过去半年!”隔壁卖云吞面的夫妻更忙得脚不沾地,丈夫颠勺煮面,妻子捏着云吞皮飞快包馅,竹筐里的鲜虾眨眼就见了底,要不是凌晨提前三天就让各家备足十倍材料,怕是不到晌午就得挂出“售罄”的木牌。

有位穿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踱进街里,被飘来的姜撞奶香气勾住脚步。他坐在塑料凳上,看着端上桌的双皮奶泛着奶皮,忍不住跟老板闲聊:“你们这生意,比国营饭店还旺。”老板擦着桌子笑:“托特色街的福,凌晨先生早早就跟我们说,材料要备够,服务要做足,准保能火——这不是,连郊区的人都骑自行车赶来尝鲜呢!”话音未落,又有人举着钞票喊:“来两笼虾饺!多放醋!”

暮色降临时,美食街的炊烟渐渐淡了,各家店前堆起的空碗空碟比小山还高。李婶数着沉甸甸的钱袋,突然想起凌晨前几天蹲在她摊位前,一笔一划记食材清单的模样——那时她还嘀咕“哪用得着备这么多”,如今才懂这份“先知先觉”里,藏着多少对街坊口味的琢磨,对红火日子的笃定。

舞台边的折叠椅上,凌晨正低头给搪瓷杯续水,水汽漫过他的眉眼时,忽然被一阵笑声打断。抬头就撞见何静茹举着太空褛的销售报表朝他晃,珍珠耳坠随着动作划出轻快的弧线:“你看这数字,比咱们预估的翻了一倍还多!”

省团委的刘奕刚把最后一页统计数据塞进帆布包,闻言也凑过来,军绿色裤腿沾着的草屑还没拍掉:“知青创业摊位的流水账我核了三遍,光艇仔粥摊就卖了两百多碗——凌晨,你当初力排众议要把美食街和服装店放一起,这步棋走得太妙。”

凌晨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指腹擦过眉骨时,眼底的光愈发清亮。他没接话,只是望着渐暗的街道——卖鱼蛋的阿伯正哼着小曲收摊,穿太空褛的年轻人三三两两走过,手里还拎着没吃完的马蹄糕。何静茹忽然笑出声:“你看咱们仨,现在这模样,倒像是考试拿了满分的学生。”

刘奕低头瞅了瞅自己被汗水浸皱的衬衫,又看了看何静茹高跟鞋上沾的灰尘,最后落在凌晨中山装袖口磨出的毛边,忍不住跟着笑:“这‘满分’,是街坊们给的。”三人相视一笑,没再多说,可眼里的光撞在一起,比舞台上的聚光灯还要亮——那是把设想变成现实的踏实,是看着日子往红火里走的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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