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成功之外的新起点:庆功宴上敲定的文化扩张计划(1/2)
惠爱酒楼的雕花木门被推开时,裹挟着骑楼街残留的烟火气。三围红木圆桌沿着窗边排开,玻璃转盘上刚摆好的白切鸡泛着油光,青瓷碗里的艇仔粥冒着热气,与墙角音响里流淌的《彩云追月》缠成一团暖。
总策划人凌晨刚踏进门槛,就被阿勇拽着坐上主位。这位特色街持牌人今天特意换了件新熨东方龙立领中山装,袖口还别着镀金扣,嗓门比白天更亮:\"凌晨,您可得多喝两杯!要不是您当初拍板,咱们哪能有这好日子!\"他身旁的女友梁少颜捧着刚沏好的普洱,给各位斟茶时笑盈盈的:\"芳华十八的姑娘们特意练了新曲子,等会儿给大伙助兴。\"
省团委的刘奕正和香港来的刘冠亭碰杯,军绿色帆布包放在椅边,露出半截记录庆典数据的笔记本。\"刘冠亭先生,这次四大歌星的演出太震撼了,\"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内地歌迷头回这么近距离见偶像,录音带卖爆的势头,连供销社都派人来打听呢。\"刘冠亭穿着笔挺的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这得归功于特色街的人气,千色服饰的太空褛和我们的磁带,倒是意外成了最佳搭档。\"
千色服装的圆桌前最是热闹。何静茹举着红酒杯站起来,珍珠耳坠在水晶灯下闪着光,模特队的姑娘们立刻跟着起哄,穿太空褛的俊男靓女们互相碰杯,笑闹声差点掀翻屋顶。\"今天卖断货的太空褛,香港总公司已经连夜补货,\"何静茹望着凌晨举杯,\"这杯敬总策划,也敬咱们模特队的精气神——是你们把衣服穿活了!\"
星海音乐学院的谷老师正和三个音乐师讨论乐谱,芳华十八民乐队的姑娘们抱着琵琶阮咸,指尖在琴弦上跃跃欲试。邹瑜端着果汁走过来,这位风雅颂文化传媒的总经理助理手里还攥着签售会的统计单:\"谷老师,四大歌星说明年巡演,一定要把广府街加进首站——今天这人气,比红磡体育馆还热!\"
酒过三巡,古钰突然拿起话筒,中山大学的校花主持人此刻换上了月白色旗袍,声音清亮如泉:\"接下来,有请芳华十八民乐队带来《赛龙夺锦》新编版!\"扬琴与琵琶骤然响起时,穿牛仔裤的模特们跟着节奏轻晃,香港来的音乐师忍不住打起响指,刘冠亭掏出怀表看了眼,笑着对凌晨说:\"这热闹,比尖沙咀的夜市还让人上头。\"
窗外的珠江正淌过碎金般的月光,惠爱酒楼里的欢笑声漫出雕花窗棂。凌晨望着满座宾朋——有运筹帷幄的决策者,有挥洒才华的艺术家,有扎根街巷的实干者,更有一群把青春活力绽放在舞台上的年轻人——忽然举起酒杯,瓷杯与众人的玻璃器皿碰撞出清脆声响:\"这杯敬特色街,更敬每个为日子添柴的人!\"话音落时,芳华十八的乐声恰好推向高潮,把整座酒楼的喜庆,都揉进了广府夜的温柔里。
惠爱酒楼的暖炉正烧得旺,铜制炉身泛着红光,映得窗玻璃上的冰花渐渐融化。三围圆桌上,除了白切鸡与艇仔粥,每席都多了盆热气腾腾的羊肉煲,咕嘟冒泡的汤汁里浮着当归与姜片——凌晨特意交代后厨加的,说隆冬夜里最暖身子。
千色服装的模特们围坐的那一桌最是热闹,姑娘们刚脱下演出时的太空褛,换上了自家新出的鹅黄色羽绒背心,袖口露出的羊毛手套还沾着些许舞台亮片。许梦娜举着茶杯站起来,羽绒服的蓬松领口衬得她眉眼更亮:“今天能卖出那么多太空褛,多亏了这隆冬天气!街坊们试穿时都说,比三层棉袄还轻便暖和,咱们仓库里的加厚款可得赶紧备好,别等寒潮来了断货。”
何静茹闻言笑了,指尖划过刚送来的补货清单,羊皮大衣的袖口扫过桌面:“已经让香港那边空运加厚太空褛了,内里加了驼绒,比今天卖的款厚三成,下周就能到。”她转向身旁的古钰,“你们主持组的姑娘要是冷,库房里有新到的兔毛围巾,拿去戴——这隆冬时节,保暖和时髦得兼顾。”
星海音乐学院的谷老师裹着藏青色棉袍,正和音乐师们讨论下个月的露天演出。“芳华十八的姑娘们练琴时总说手冷,”他指着窗外飘落的细雪,“得给她们备些暖手宝,不然琵琶弦都按不稳。”香港来的刘冠亭立刻接话:“我让助理从香港带些充电暖手袋过来,比暖炉方便,演出时揣在袖口里不碍事。”
凌晨端着热茶走到窗边,望着街上行人裹紧的棉袄,忽然回头对阿勇说:“特色街的店铺门口,得加些挡风的棉帘,再摆几个暖炉——天越冷,越得让街坊们逛得舒坦。”阿勇连连点头,正往嘴里塞着羊肉的梁少颜也抬起头:“我让裁缝铺的婶子连夜赶制棉帘,明早就挂上!”
酒过三巡,模特队的姑娘们换上了千色新款的枣红色呢子大衣,领口的狐狸毛领在暖炉光下泛着柔亮光泽,引得芳华十八的姑娘们纷纷围过来打量。“这大衣看着就暖和,”有位民乐手摸着衣料笑,“赶明儿发了演出费,也来一件!”何静茹笑着摆手:“不用等发工资,算我送的——隆冬里,就得穿得红火些才热闹。”
窗外的雪丝越飘越密,酒楼里的暖意却愈发浓厚。羊肉煲的香气混着新沏的普洱香,与人们的欢笑声缠在一起,连暖炉里跳动的火光,都像是在为这隆冬里的红火生意,添上一把更旺的柴。
主桌的红木椅上,凌晨刚放下茶杯,就觉身旁轻轻一暖——林沫端着青瓷碗给他盛了小半碗艇仔粥,雪白色的羊毛衫领口衬得她眉眼愈发清丽。她没多说话,只是垂眸用银匙轻轻划开粥里的鱼片,耳尖在暖炉光下泛着薄红,像株悄悄倚着岩缝的兰草,安静里透着惹人怜的柔。
邻座的江河正低头给何云露剥虾,油亮的虾壳在骨碟里堆成小山。“今天特色街的灯笼,比咱们初见时亮多了。”何云露捏着虾尾轻笑,声音细得像棉线,指尖不经意蹭过江河手背,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又慌忙错开,脸颊却比暖炉还烫。
路远坐在何静茹斜对面,笔挺的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身旁的邹瑜刚给他添了些米酒,藕粉色围巾往颈间拢了拢,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何静茹正往这边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悄悄把剥好的橘子瓣往路远碟子里推了推。何静茹看在眼里,嘴角噙着笑端起茶杯,茶雾漫过珍珠耳坠时,眼底的暖意比杯里的普洱还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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