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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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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前面那个弯,然后下一个长坡,再上一个坡,往前再走不到一公里的山路就到佛子岭了。只要到了佛子岭,这支国军小分队为什么拼死都要阻止自己前进的原因就能弄明白了。

小笠原到现在都以为是隔壁县的某支国军部队,想趁过年来讹诈或者是抢夺佛子岭的土财主王得贵,却不料恰恰好被自己撞上,这支小分队不顾死活地阻拦,肯定是在给他们预警。

从遇袭到现在足足走了有两公里路,没有再见到偷袭的,这更加让小笠原坚信了自己的想法,他心里乐了,原本是想来剿匪,却没料到碰到这种好事,打跨了这些国军,那他们从佛子岭劫来的或讹来的财物,岂不都归自己所有了还有扁担石和杨树铺的财物,今天将会归自己所有。

一想到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小笠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眼前似乎看到自己面前堆满了金银财宝。

孙玉民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长下坡,坡两旁是已经枯黄的灌木和杂草,还有着那些或大或小的树木。

这个地方像一只放在地上的巨碗,下了长坡后,只有几十米平地就是一个长上坡,四周都是高地,只是被林子遮住,让人会产生周边都是一样地型的错觉。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里并不适合打伏击,首先这个地方太小太狭窄,如果想等敌军全部进入伏击圈再开打,肯定是行不通的。敌军的头出了伏击圈,尾巴都不一定能进入包围圈;再者这个地方离佛子岭太近,如果打起来后,佛子岭那个民团从身后攻来,那将会把打伏击的两个连陷入被夹击的境地。

孙玉民只所以一定要在这打,也有着他的考虑。虽然他手上有着一些重火力,可是想凭借着两个连新兵的人手和武器装备,把千余号鬼子伪军击溃,也相当于痴人说梦,如果不出点歪招,就算是拼赢了,己方的实力都会大打折扣。所以他打算做点天怒人怨的事,做点让鬼子头,让刘文智他们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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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伏击二

小笠原现在的心里完全没底,前面倒底有什么,让这支中国军队小分队会如此不要命的骚扰自己。

他想不出来原因,但心理作用驱使着,想立刻到前头去一看究竟。

本来自己的部队和隔壁立煌的国军二十一集团军互不相犯,这几个月一直相安无事,可这次自己进山剿匪,却不知道怎么会和他们干上,而且还是这种撕破脸皮的对抗。

难道杨树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又或者是杨树铺那边有着他们的什么重要人物在

小笠原没有心事再猜下去,哪怕是已经分出去一个皇协军中队和一个皇军小队,去搜捕消灭这支不停骚扰自己队伍的小分队,他也没有让部队停下脚步,反而催促着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周善军跑到傻熊他们开枪的地点时,已经有着鬼子伪军往林子里冲了,可他还没有丝毫想撤退的想法,反而又换了个弹匣,继续点射着。

不知道他是打的兴起忘记了当诱饵这回事,还是压根就没有想要撤退,反正周善军朝他怒吼的时候,他还是无动于衷。

再不撤,这十来号人就得全交代在这,丢掉性命是小,可完不成诱敌计划是大,周善军不敢有半点犹豫,大声喊道:“撤退。”

战士们听到这句命令后,还看了傻熊一眼,直到周善军喊出了第二声撤退时,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往后逃去。

傻熊刚换好的弹匣又打光了,正往腰上摸时,脸上却挨了重重一记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傻熊平白无故挨了这一耳光,刚想发飙,却发现打他的是周善军,火气顿时熄了一半,可还是没好气的问道:“你打我干啥”

周善军没有回答,只是瞪着眼冲他吼着:“走”

傻熊看着周善军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眼珠子都红了,他莫名的怂了,乖乖地跟着往后跑去。

两个人的背影才消失在一片灌木后面,他们先前站的地方就出现了几个伪军和鬼子兵。

傻熊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如若刚刚不是周善军拉自己走,这会肯定已经是躺在那的一具尸体了。

他正想说两句感谢话,却看到周善军忽然停住了脚步,端起了手中的步枪,飞快地朝后面打了一发子弹。

“你干什么鬼子离我们这么近你也开枪”

傻熊把自己的任务完全抛在了脑后,还问了出来。

“存祥还等着我们呢”

戴存祥嘴里说出的这几个字,如同另一记耳光打在傻熊的脸上。每每一打起仗来,自己就像根死脑筋一样,光华门这样过,打兖州时是这样,兰封血战也是这样,这个毛病他其实也清楚,可就是改不了。

周善军开了这一枪后,又拉了傻熊一把,他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这货喜欢在战场上发愣,先前不肯走,现在又像是在梦游。

两个人很快就追上了停在前面不远处等着的另外几人,这些曾经的伪军,现在的一连士兵,并没有把他俩给扔下,反而是在这等着他们。

时不时地一阵乱枪朝身后打去,开完枪后又快速地往前跑,他们这十来号人,就像是鬼子伪军眼里的菜,木以为很快就要吃到,却始终是差着那一口气。

戴存祥和黄伟带领着一连正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块高地上伏着,布置的陈地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口袋,正等着他们把鬼子伪军给引来。

当在高处树上瞭望的士兵挥舞着手上的白毛巾时,戴存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先前完全不理解孙玉民为什么会让自己的一连在林子深处设伏,他也算是个老兵了,从来没有见过仗有这样子的打法,可是当听着枪声离设伏地点越来越近,当看到瞭望哨挥舞起手中的白毛巾时,他再次对自己这个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是一个老兵,更是一个基层军官,深知在路边设伏和在这林子深处布口袋的区别,虽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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