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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联合国“五大流氓”之一的俄罗斯,桑巴国外交部自然是对引渡要求没有任何异议,当天就把乌马罗夫引渡回了俄罗斯。
飞机刚在机场降落,带着黑色头罩的乌马罗夫就被早已等候在机场的俄联邦安全局对外情报局的特工带走。
俄联邦安全局的前身是克格勃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那可是跟cia、i6、摩萨德并称“世界四大情报组织”的存在,即便现在改编了,可是当年克格勃那套刑讯的手段并没有抛弃,现在刑讯手段的花样比起克格勃的时候,甚至更加繁多,即便乌马罗夫嘴巴上被浇上了铁水,对外情报局的人都有办法把他的嘴给撬开。
在把乌马罗夫押上汽车后,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到梅庆伟面前,摘下手套,对着梅庆伟伸出手,说道:“感谢你们的帮助,我们会在尽快从那家伙嘴里撬出他所有的秘密。”
俄罗斯的气温依旧冷冽,停机坪旁边供地勤机务人员做临时休息用的屋子屋顶上,盖着白皑皑的积雪,屋檐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柱,屋子里几名地勤机务人员正围着火盆正在烤火,不时喝上一口高度伏特加来取暖。
在寒冷的俄罗斯,伏特加几乎是过冬必备之物,而俄罗斯人的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都能喝上几口。
屋子中一名正在烤火的地勤机务人员看到站在机坪上的战术c组队员,对着他们晃了晃拿在手中的扁酒壶,引得战术c组的五个人连连摆手,他们平时在非战备任务的时候,也只允许喝一瓶啤酒,这要是一口高度伏特加灌下去,估计当场就能醉倒在地。
那名地勤机务看着连连摆手拒绝的五个人,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还好你们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然绝对让你们五个人全都醉的不省人事。”伊洛将一辆吉普车停在战术c组五名队员面前,摇下车窗伸出手对他们说道:“欢迎从夏季回到冬季。”
“这里的天气让我突然有点怀念起南美洲的太阳了。”孙远呼出一口白雾,说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乘坐飞机,再去那个贫民窟一日游,我想那里的武装分子会非常欢迎你的。”李然拍了拍孙远的肩膀,开玩笑道。
孙远:“”
俄联邦安全局,对外情报局审问室。
乌马罗夫从机场被带回来后,就被关进了这里。
审问室采用全封闭结构,四周墙壁全都是厚度达到三十公分的钢筋混凝土结构,进了这里,就算是会飞天能遁地也没有任何用。
审问室有五六十平米大,审问室最前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旁边竖着一盏台灯,而这也是整个审问室中唯一的光源。除了这张桌子外,审问室中还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个铁桶。
乌马罗夫被人压在椅子上,两名对外情报局特工用手铐将他的双手靠在椅子上后,扯掉了他头上的黑色布罩。
乌马罗夫头上的黑色布罩刚被扯掉,一道刺眼的灯光就照向他的眼睛,刺得他根本睁不开眼睛。乌马罗夫试图用手去遮挡眼前刺眼的强光,可是拷在他手腕上的手铐却是领他动弹不得。
那盏足有一百瓦的电灯对着乌马罗夫照了五分钟,才被人移开。
眼前的灯光刚被移开,乌马罗夫只觉得自己眼前有着无数细密的光点在跳动,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隔了好一会儿,等到乌马罗夫的眼睛完全适应了审问室中的环境后,他才看清楚在自己前方的桌子背后坐着三个人。
“瓦西列乌马罗夫,我们终于见面了。”
坐在中间位置上那个在机场跟梅庆伟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大瓶矿泉水,站起身走到桌子前方,靠在桌子上,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后,对着乌马罗夫说道:“你在对外情报局的通缉榜上,可是榜上有名,今天总算是可以这么面对面的说话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梅尔察”
“梅尔察兽人梅尔察”
听到“梅尔察”这三个字,乌马罗夫眼中很明显的多了一丝忌惮,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在俄联邦安全局对外情报局中,梅尔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狠人。
现年45岁的梅尔察曾经是“信号旗”特种部队“野兽战俘营”的总教官,一手编著了“野兽战俘营”的训练大纲,因为其残酷真实的战俘训练内容和训练风格,梅尔察被人叫做“兽人”。
基本是现在,“信号旗”特种部队战俘训练的内容,也是在梅尔察所编著的训练大纲上修改制定出来的。
“兽人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兽人了,真是有点怀念这个名字。”梅尔察对着乌马罗夫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手段,我要想知道的东西,没有人能隐瞒过去。”
虽然梅尔察是微笑着在对自己说话,可是此时在乌马罗夫眼中,梅尔察脸上所露出的微笑,无异于撒旦的微笑,藏在他微笑背后的绝对是恶魔手段。
陡然间,梅尔察身上的气势发生了改变,全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息,他如野兽一样的眼睛盯着乌马罗夫,冷声问道:“告诉我,安吉列科夫藏在哪里”
第1307章 安吉烈科夫的下落
面对眼睛中散发出慑人精光的梅尔察,乌马罗夫额头不自觉的有冷汗渗出。
人的名树的影。
“兽人”梅尔察的“恶名”实在太过于响亮了,有着太多关于他的传说,即便是现在,梅尔察的“兽人”之名在“信号旗”特种部队依旧是一个传奇。
“虽然我跟安吉烈科夫有过联系,但是我现在并不知道他在哪里。诸如安吉烈科夫这样的人,在交易完成后,就不会让人知道的下落。”乌马罗夫回答道。
梅尔察眼睛中闪过一道冷色,盯着乌马罗夫,说道:“我们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你从南美洲弄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鬼话,你认为你这些连鬼都不会信的东西,能把我糊弄过去”
“我真的不知道。”乌马罗夫说道。
乌马罗夫很清楚,安吉烈科夫的秘密是自己唯一的保命手段,只要自己咬着这个秘密不放,自己就能活着,一旦把安吉烈科夫的下落吐露出去,自己就彻底失去了作用,最后等待他的就是一颗子弹,甚至连上刑场的过程都免去了,在某一个晚上,就被人悄悄处决了。
梅尔察一个箭步冲到乌马罗夫身边,一脚把乌马罗夫踹倒在地,用膝盖压在他的胸口,左手捏开他的嘴,将拿在右手的矿泉水瓶塞进他的嘴里。
瓶子里的水冲击着乌马罗夫的喉咙,瞬间就让他呼吸苦难起来,冰冷的矿泉水从他的鼻子和嘴巴中溢出,想要挣扎,可是却被梅尔察用膝盖死死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等到瓶子中的矿泉水全部倒完,梅尔察才将塞在乌马罗夫嘴里的瓶子拿掉,把乌马罗夫从地上拉了起来。
乌马罗夫整张脸涨得通红,不停的咳嗽着,每次咳嗽都会有水从他的嘴巴和鼻子中流出。梅尔察这一瓶矿泉水,切实的让乌马罗夫体验了一把从溺水死亡边缘,又重新被拉回来的感觉。
梅尔察把手中空瓶子按瘪,扔到一边后,对着还在咳嗽的乌马罗夫,问道:“怎么样,这瓶水有没有让你清醒一点,想到了什么没有”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安吉烈科夫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乌马罗夫看着梅尔察回答道。
“很好”
梅尔察拍了拍手,看着乌马罗夫说道:“乌马罗夫,我希望你的骨头能一直这么硬下去”
说着,梅尔察就回到桌子边,冲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铁笼子和一个黑色的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