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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不做。”浦杰考虑了一下,故意用上了充满暗示意味的口气,“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只要等着看他完蛋就好。”
“可这世上往往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事,不过是无力反抗的弱者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孟沁瑶轻声说,“你不是这种人才对。”
“可对我来说,天理公道是存在的。”他不愿意说得更加详细,“所以,我相信一切会有个让我满意的结果。”
对面沉默了片刻,缓缓吐出四个字,“拭目以待。”
问了几句具体情况后,孟沁瑶最后还是有点担心地问:“夏升那边你如果不想被辞退,需不需要我找人给他们打个招呼”
“不需要。”浦杰认真地说,“这件事上我决定靠自己。不管好的坏的,我都自己来。”
“好吧,那祝你好运。”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挂掉手机,浦杰还是有点意外郑馨竟然是出声去找孟沁瑶的那个,这种小事孟大小姐当然不必对他撒谎,这让他不由得审视起了郑馨的心思。
比起对他展开追求时的主动积极,正式确立关系后,她反而表现得过于知足,就像一早预定的位子就不过如此,已经占下就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力,对本该如临大敌的另外两个女孩,也展露出有些莫名的友善态度。
联系到之前想要登门拜访却被拒绝并延后一年的结果,浦杰不由得又想起了李蓉。
郑馨有段时间一直负责统合绩效,与财务部的沟通十分频繁,她和李蓉,即使在孟沁瑶过来实习期间,也有充分的机会交流。
难道她从那时候就明确了目标吗
不对,他甩了甩头,抛开了这个无稽的猜测,也许她就是和曾经的自己一样,野心不足而已。
可野心再怎么不足也不至于会不想和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才对,她是那种很平常人家的女儿,并不是孟沁瑶这种扭曲家庭出来的姑娘,也没有遭遇方彤彤那样家道雪崩的打击,那她的愿望不应该和寻常的女孩没太大区别吗
胡思乱想了一阵,浦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而且,忘了上闹钟。
等到张雷的电话把他催醒,比预定的时间已经晚了十多分钟。
他连忙爬下床,飞奔去厕所洗了把脸,换好衣服跑下楼去。
路上张雷和中午送他回来的时候一样,一直在变着法的安慰他,也不太相信他会因为这种错误就受到什么特别严重的惩罚,最后还不大不小地爆了个料,原来之前那位光挂头衔不上班的副总,在夏升接手商场后,竟然还按以前的待遇拿着全额工资奖金,并不是正常病休。
在张雷看起来,这可能是管理公司的工作疏漏。但在浦杰听起来,这明显是夏升这边对朝阳孟老板示好的方式之一。
难怪孟沁瑶会那么有信心地问他要不要帮忙。
进到办公室后不久,谢总的助理就带来了处分通知。
浦杰的副总试用期延长三个月,包括人力部门在内的一系列事务暂时移交王永彬处理,月底的一切年终奖励减半。
送走助理后,郑馨打印出了一份最新的管理明细,踌躇了一会儿,轻声说:“浦哥,你看,你剩下的就只有内勤等几个杂项小事了。”
浦杰笑了笑,随手把那张纸看也不看地塞进了抽屉里,抬头说:“闲下来更好,不用加班了。晚上去约会吗”
第222章 二十四桥明月夜。
显然很明白在心情低落事业下滑的时候什么才是男人最好的安慰,心不在焉匆匆吃过晚饭的郑馨,在走进酒店房间后,往浦杰的身上投注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
她并不知道浦杰已经谋划好了复仇的步骤,她误以为浦杰的平静是一种失望的委婉表达,她不擅长说话,于是,她只好把柔软的朱唇用在更加直接有效的地方。
绵长的热吻后,她主动邀请他一起进了浴室,在满面的羞红中,彻底放开了自我。
浦杰当然知道她误会了什么,不过女友正在贴心的积极抚慰,他当然不会说多余的话。
他只需要静静享受就好。
一场洗了四十多分钟的澡后,他们坐在床边,拿着酒杯,信口聊着一切不需要刻意去记的小事,填充着等待体力回复的时间。
温暖的暧昧气息,在两人毫无阻碍的肢体间流淌,盘旋,很快,就再次激活了浦杰胸腹中上下流窜的火焰。
“这里沾了酒”他抬起手,把拇指放在她的唇畔,轻轻擦去溢出的一滴,接着,在温柔的注视中,缓缓压入到嫣红的两瓣之间。
她的眼帘微微垂下,乖顺地将手指吞入,轻柔地、好似饥饿幼猫一样地舔舐。
味蕾的触感缓缓刺激着他的指腹,他试探着,把拇指向更深处送去。
这是一种引导,一种含蓄的教育,他托着她的下巴,毫不吝惜地用表情和眼神展现自己的期待。
而她,当然没有让他失望。
这是浦杰梦想过无数次的奉献,比起彻底的袒露还要更进一步。
乌黑的长发被她拨到一侧,光洁的额头承担了他这个角度下的大半视线,长长的睫毛此刻异常的显眼,而娇俏的鼻梁,仿佛变成了正在袭击他身体的小小宝剑。
此情此景,那嫣红口唇所给予的,的确远胜千言万语。
浦杰觉得自己好似化成了一个小小的木桶,被投入到一口幽深的井,那井布满了青苔,滑泞,根本没有哪里会把木桶阻碍,那井又变幻莫测,每一块砖都有自己的意识,知道该在何时突出,何时收回,何时如波浪一样蠕动,何时如旋转的麻绳一样绞紧。
但动的却不是桶,而是那活物一样的井。
井里的蛇早成了精,蜿蜒而上,曲游而下,让桶在它的缠绕中战栗、颤抖,渗出根本就没打上来的水。
蛇把生命的力量给了桶,把自己的家园给了桶,把一切都给了桶。
可桶却仿佛被震动,摇晃着想要逃走。
井口就在此刻关闭,说什么也不肯放出滑溜的井绳,蛇更加狂乱的舞动,它索取桶中所盛的一切,也不管那该不该在此倾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