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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眉在季子强说完这话的时候沉默了一下,以季子强对叶眉多年的了解,知道她恐怕是要说点正事的,季子强就停了下来,没有在说自己本来想说的下一句话。
叶眉沉吟了片刻说:“子强,我们两人就不用说过多的溢美之词了,倒是应该说说真心话。”
季子强点点头,没有说话。
叶眉又说:“其实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准备近期找你好好谈谈的,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这个感觉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但是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叶书记,你指的是”
“子强啊,你难道没有感觉最近北江太平静了吗”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这点。”
“对,这有点不正常,我们都是宦途中人,都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没有斗争,没有波澜的官场是不存在的,但自从你和韦俊海决战之后,北江就一下子显得风平浪静了,这样的平静是最为可怕的,往往在暴风雨来临前夕总会是这样的蓄势待发,所以我很担心。”
暴风雨季子强开始警惕起来,就在昨天,自己和岳父乐世祥交谈的时候,自己也曾经说道暴风雨这三个字,但那时候的自己事实上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太过当真,现在这句话又从叶眉的嘴里说出,不得不说,是一种需要关注的问题了。
“那么叶书记,请你谈谈你担心的是那个方面”
“很模糊,有时候想想也感觉是自己过于谨慎了,是自己吓自己,但有时候却又可以真实的感觉到这种危机,当然这种感觉到目前为止只能说是一种感觉。”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想听听你的感觉,哪怕是不好的感觉。”
“好吧,子强,我坦白的说,我在为你担心。”
“为我担心”季子强有点诧异的重复了一句。
“是的,是为你担心,担心你会成为风头浪尖上的一个人,这点不完全是臆断,因为韦俊海下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你的代书记也代了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其他的变化,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乐书记也在担心什么。”
季子强深思起来,不错,从这一点上来说,的确是有点蹊跷,一个市里本来让一个人身兼党政两职就很少,只能是作为短暂的过度,而自己却兼任的时间太长,这已经有点让人意外的。
叶眉看着季子强说:“我在想,或许乐书记现在也很为难,他不想让你错过这次上进的机会,但他又有所顾虑,举棋不定,所以才造就了你现在的局面,更为可怕的是,李云中省长和常务苏副省长,韩副省长等人也都静静的观望着,他们没有因为你对韦俊海的发力而生气和反击,这点也出乎常规,不得不让人深思。”
季子强点点头,不可否认,这也一直让自己疑惑,就在上月,自己还见了苏副省长一次,他还是笑呵呵的鼓励着自己,说他看好自己,让自己不要辜负省委,省政府对自己的期望,这到底是他党性强,任人唯贤,还是他城府深,老谋深算呢
季子强说:“你提到的这些都是我所担心的,昨天我和乐书记也简单的谈过这个问题,他还说要我有心理准备,现在想来,恐怕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他也在担心着什么。”
“连他都在担心,我们更要小心了,你离省城比较远,从信息的接触和细微的变化上,你那里究竟是要欠缺一点,在一个,你这个人呀,满脑子都想的是工作,今天我就算破坏一下本来挺好的气氛,提醒你一下,一定要注意。”
“谢谢叶书记,我理解你的好意,看来我以后还是要多喝你坐坐,这样才能更好的提高我自己。”
“呵呵呵,少来了,我们之间不要说这些虚的,唉,说是要经常聚聚,实际上我们有多少时间是自己的啊,每天都是忙的晕头转向的。”
“所以其实你今天本来应该也很忙吧为我,你一定推掉了很多应酬。”
“嗯,还算你是个有良心的,知道我的苦心,没办法啊,只要是见你,什么应酬我都会推掉。”
正文 第661章暂时的和好
季子强的心里就又生出了许多感激来,叶眉,这个女人对自己来说具有特殊的情感,她永远都是这样关怀着自己,虽然现在两人相隔甚远,但自己所有的举动她都在关注着,真应该感谢上苍让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茶楼的幽静,让人渐入宁静境界,风吹开木栓门,雾霭扑面而来,看着窗外,竟有一股久违的心情袭来,夜色慢慢的降临,雾霭越来越沉,茶楼里其他的人依然谈兴正浓,他们在幽幽的茶香中,面对不太熟悉的人敞开心扉,把埋在心底的私情渲泄个痛快。
平常的夜色,平常的心情,说着平常的故事,许多茶客在此休憩片刻,淡淡的清香涤去几多浮躁,安抚着人们的心情,红灯笼在雨夜里依然与茶楼守着默契。
昏黄的路灯将季子强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季子强一路都在想着叶眉的话,一种看不见的乌云渐渐的笼罩在了季子强的心头,难道北江市真的会出现暴风雨吗自己该任何应对那将来来临的危机呢
这样想着,季子强回到了大院,推开院门,季子强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片昏暗,进了小洋楼,转过楼梯拐角,季子强隐隐闻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
“哪来的酒味”季子强心中暗自纳闷。
开了灯,站在楼上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季子强大吃一惊,江可蕊正卧倒在床上熟睡着,一瓶长城干邑的空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
季子强记得这瓶葡萄酒是自己上次为庆祝江可蕊生日而买的,当时她没有喝,难道她一个人把一瓶葡萄酒全干了抑或喝醉酒后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会满屋子的酒气
带着疑问,季子强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撫摸了一下江可蕊,他心里想,是不是误会还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只能借酒消愁。
“恩”江可蕊醉里梦里的呻吟了一声,撑了撑身子想爬起来。
“怎么回事,子强你回来了。”江可蕊断断续续的说着,满嘴的酒气喷在季子强的脸上,江可蕊睡眼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