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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白发老者望着盐淋,脸上带着笑意,对着盐淋道:“我是有虞氏的巫。”
身后,那位看起来浑身肌肉充满力量的大汉道:“我名栾勤。”
“盐淋见过巫,见过”
还没等盐淋行完一套完整的礼,巫祝婴便笑着扶起盐淋,对着盐淋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怀着孕,不必行此大礼了。”
同时,巫咸勤望了盐淋一眼,盐淋突然感觉一道冷颤,仿佛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一丝秘密,都被巫咸勤看完了一般。
观察完毕后,巫咸勤缓缓开口道:“身体蛮健康的,没什么太大问题,大概还有二十天天降之子便会降世。”
“善。”
巫祝婴的笑意更盛了,对着盐淋道:“从今天起你和我们去山上住着吧,那里会给你最好的待遇,你不必在工作,安心养胎。”
不等盐淋拒绝,巫祝婴便笑盈盈的离开,同时似乎又吩咐了外面巡逻的战士什么,引得战士们大声回应。
盐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在圣山上深居简出的巫祝大人突然降临,而且还那么的和颜悦色,允诺圣山上的一席之地
要知道,其他怀孕的孕妇也只不过是在山下接受战士们的庇护而已,如果不想去也没什么,不强求。
原本盐淋不是很想去圣山的,但如今丈夫已经战死,只留下孤儿寡母的自己,入了圣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
还没等盐淋准备什么,附近的两个与盐淋相熟的女子便走了进来,看着盐淋的表情有些羡慕:“盐淋,巫令我们搀扶你去圣山。”
“确定那是天降之子么”
部落中,巫祝婴与巫咸勤边散步边说这话,巫祝婴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巫咸勤很肯定盐淋腹中胎儿的身份,点头道:“嗯,我近距离接触了一下,那确实是冕下提及的天降之子。”
“虞夙去了金鹿氏学巫,而如今又降生了一位天赐之子,那可真是有虞氏的大幸事啊。”
巫祝婴望着天空,双手有些发抖,似乎在讲与巫咸勤听,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着:“看来跨过阳水收复族地指日可待,我有虞氏复兴在即”
巫咸勤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有虞氏的过往兴衰,但听这样子似乎有很大的纠缠。
如今阳野已经被有羊氏统一,看起来有虞氏与有羊氏有很深的过节,二者之间必有一战
在心中琢磨了一会儿利弊得失的巫咸勤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
“我已经是有虞氏部落的巫咸,自然要以部落为主,既然是部落的失地,那么一定要夺回来”
第八十章 等死吧
“3号潜艇未发现异常”
“13号巡逻船未发现异常”
“19号巡逻船未发现异常”
“”
一声又一声的报告从指挥室里传来,被赋予a号行动指挥权重任的海军少将贝利尔严阵以待,时刻注意着各部传回来的消息。
这次机会很难得,让贝利尔少将夙夜难寐,生怕辜负了国会大厦所托,搞砸了这次的行动。
这是白鹰建国以来,也是自现代化战争以来,人类第一次与超凡怪兽之间的战斗
而这次战斗将会由他贝利尔指挥,无论胜败如何,他都会被载入史册。
赢了,他就是白鹰的战斗英雄、国家功臣,以后的海军上将乃至元帅。
输了,那他就是国家罪人、沦为笑谈。
所以情况不容乐观,不容贝利尔少将不谨慎。
贝利尔少将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雷达,同时对着对讲机吼道:“从太平洋海军基地抽调的潜艇立马投入使用,一定要在这片海域搜到那人鱼海怪,活捉他”
“是”
指挥室再一次忙碌起来,近三十多号潜艇、五十多艘巡逻船已经投入使用,而且在a号海域末端附近还停靠着那支航空母舰战斗群,时刻准备投入战斗。
对于白鹰国会与白鹰总统而言,只要能够活捉人鱼海怪,调查清楚超凡的真相,那么就算是赔进三万亿美金、三十万亿美金都在所不惜
贝利尔少将也知道,如果自己输了,那就不是沦为笑谈那么简单了。
他的军事、政治生涯也将从此结束
贝利尔少将双眸深邃,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大海,缓缓开口道:“我的兵一定可以抓到这人鱼海怪,一定”
“我。贝利尔的名字一定会被载入教科书”
深海之中,难清爽的潮湿的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来,引得鲛人战士比叶皱眉。
自从他忍不住出手击沉了那艘巡逻船后,他也感觉到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船舶。
不仅如此,能在海下自由行动的铁壳子也多了起来,因为不知铁壳子的强度深浅,鲛人战士比叶只得选择绕路而行,尽可能的不与在那能在海下自由运动的铁壳子的产生冲突。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人类的行动会频繁起来。”
鲛人战士比叶有些烦躁,他只能躲在深海之中,与海底生物为伴,尽可能的避免人类的搜寻。
经过那日的对决,鲛人战士比叶也算是知道了自己的斤两。
人类二十人全副武装的小队便可以给予自己一定的伤害,如果再来四五队,那么自己也就只能饮恨当场。
“人类中也有善恶,那些开着普通铁船的人类算是好的,这些人类是恶的。”
鲛人战士比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到那星条旗就一阵厌恶,从灵魂之中就感觉厌恶。
即使他没有抓鱼,在鲛人战士比叶心里他的恶度也依旧比捕鱼船里的渔夫要可恶的多。
“贝利尔少将太平洋海军抽调航空母舰战斗群调节调动至仙人掌附近”
阿尔文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左手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椅子两侧的良木,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思。
“啊”
“杀了我,杀了我”
“a〒5”
“恶魔,你这个恶魔,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求求你放了我啊,求你了”
在他周围,各式各样的语言充斥着他的耳畔,让他皱眉不已,有些不满。
阿尔文缓缓站起身来,冷漠地开口道:“把他们的舌头割了,听着心烦。”
直到阿尔文完全的站起了身,这里的全貌才纳入视线之中。
这是间不大的地下室,扑鼻而来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