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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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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的经书已经翻去了大半,看书是我半年以来形成的习惯,不仅是对佛教的热爱,也为了宁心静心。

“公主,不去看看吗”静儿望着窗外说。

“随他们闹去”我满不在乎的说。

“公主,闹成这样,你还能看的进书。”抬头一看,静儿努着嘴看着我。

“有何不能的”我淡然一笑。

就在这时,窗户外传来一阵责备声:“你在自己的房里撒野算什么你看你快成了什么样了”

我不自觉的走到了窗户旁边,隐约的看到是房遗直的身影。

随后是房遗爱醉着酒拉着腔调的声音:“哥,如今魏王去封地做了藩王,我在人臣眼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大不如前。曾经我是多么风光,现在却要夹着尾巴做人就连高阳也一样,她和辩机已经不可能了,我说与她做个真正的夫妻,你看我的手就是拜她所赐我心里憋屈我憋屈啊”

随后就是一阵呜呜的哭泣声。

“遗爱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房家有今日的荣耀,全因咱们那老父亲,如今,父亲已经年迈,荣宠早有烟消云散之日。至于公主,你更应该明白,即便辩机不在人世,她也不会接受你。更何况,辩机还活着”房遗直轻劝着。

“哥,什么叫不在人世啊难道那辩机会死”房遗爱问。

房遗爱这么一问,我的神经有些惊觉,长孙澹的话回荡在耳边,难道他真的要对辩机下手。

等了很久,房遗直才回答:“倾慕公主之人,都希望辩机死。”

话音刚落,我来不及想,直接冲出了房门,向丹青阁走去。

当我出现在丹青阁门口时,两人同时看向我,房遗直淡定,房遗爱惊恐。

环看四周,一片狼藉,地上的陶瓷碎片像刻意洒落的。与周围倒是协调。

“我想,公主是听到了什么才赶来的”房遗直淡定的看我一眼。

我还未回答,一旁的房遗爱就开了口:“高阳,你可别怀疑我啊。”说着用包裹着麻布的手摇晃了几下。

我对房遗爱的话并不感兴趣,可房遗直就不一样了,他协助房玄龄处理译经之事,本就可以自由出入弘福寺。我几乎肯定,他定是知道什么。

“大公子,谁要杀辩机”我问。

房遗直眼珠向右上角一挑,眉梢一抖:“公主为何这样问,就算真的有人要杀辩机,我怎能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朝他讥笑着:“别废话辩机若有三长两短,这笔账我会直接记载你头上。”

这时,一旁的房遗爱悄悄的用手推了推房遗直:“哥,你就告诉她吧她高阳可是说一不二,可别连累整个房家遭殃啊。”

房遗直怒视着房遗爱,略微思考片刻,转头说:“我只知道,有人买通了每日送笔墨纸砚之人,在辩机的砚台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犹如,长期使用,可致人死于无形,即便太医诊断,也不过是疲劳致死。”

“什么”我惊呼,“为何不早说”我又气又惊。

“上次见到他时,并无异常。”房遗直说,“我想,他用此墨的时间并不长。”

“你见到他了”我问,“他可有说什么”

房遗直犹豫着,又点了点头,低沉着音调说:“他只问,公主可还好吗”

“没别的了”我盯着房遗直,多么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写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短,下章补回来。

第88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见房遗直这事不关己的态度,我才顿悟。他不会想方设法的谋害辩机,至于别人怎么做他都可以置之不理。

可除了他,还有谁进得去弘福寺呢

“房遗直,我要你明日就换了他的砚台,并且将为弘福寺提供笔墨纸砚之人押送过来。再将辩机现在用的砚台带过来。”我向房遗直发出了命令。

房遗直一脸的不耐烦,不过他终究是个聪明人,不情愿的点着头:“公主打算怎么做”

“根治”我说。

这时,一旁的房遗爱脱口而出:“高阳你又要掀什么风浪你可别连累我”

“那要看大公子是否配合了。”我将视线转移到房遗直的身上,“辩机死了,对你们房家有益无害,所以你明知那砚台有毒,却坐视不理你以为人不是你害的,我就不把这笔账记在你头上吗”

房遗直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双手紧握,仰头望向房梁,走到我的面前:“这些年,为了房家,我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如今,辩机去译经,我还要任你摆布”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语气中夹杂着怨气,“就因为你是公主,我们房家忍辱负重这么些年,这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初承乾谋反,遗爱被卷入风波,是我在关键时刻救房家于危难。”我用手指着房遗爱,“你以为他能活到今天,完全是运气吗”

其实,我并没有必要与房遗直争论什么,我完全可以继续属于公主的优势,可他若总是这么带着怨言,势必会不情愿的处理弘福寺之事,而寺内之事,是我远不可及的。

不过,此话一出,效果尤甚,房遗直面色立马平和下来,他将目光转向别处,刚刚还锐利如刀,顷刻间就瘫软了。

转头离开时,在背后听到一句叹息:“谁让她是公主,皇帝的女儿”

当弘福寺的晨钟传来空洞的声响时,我站在门前望着紧闭着的大门发呆,那里有我牵挂之人。我将手伸出,抚摸着脱落的墙皮。

脑海里回忆着辩机曾经说的话:快乐总是短暂的,痛苦却是漫长的。

也不知道我在那站了多久,发呆了多久。直到“吱呀”一声门开启,将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唤醒。

只见房遗直与一中年男子一前一后迈出了寺门,下了台阶,那中年男子“扑腾”一下跪地,口里不停的喊着:“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房遗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告诉我,人我给你带出来了。

“带走”我对房遗直命令着。

房遗直深吸了口气,吸气时,胸膛向上抬起。我看得出,他很不情愿。

人虽然押回了房府,可怎么审,我却一点经验没有,尤其是滑头的商人。

“砚台里的毒是从哪而来说”我呵斥着。

那男子跪在地上哆嗦着,颤着声音回答:“公主、我不清楚,小的是卖砚台,并非制作砚台,这货也是买进买出的。”

商人果然狡猾,思维又敏捷。

我拿着两块不同的砚台分别放于两手中:“既然是买进买出,为何这块砚台的颜色一半黑,一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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