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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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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想到一个办法,我将药丸取出,放在自己嘴里,嚼碎后放进他嘴里强行助他吞咽,就这样唇贴着唇,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进行着。三哥无奈的叹息一声。

转头命人将辩机带去吴王府。我一路跟随着,不停的呼唤着他,辩机的眼睛偶尔闪着缝隙,闪动着睫毛,似乎在艰难的辨认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天前,我意外的发现我在孕育着一个生命,它突然的到来,打乱了我的计划,前几天情况不好,总在医院来回的折腾,今天终于稳定些,我尽力恢复日更,可能有时难免会碰到身体不允许我过于劳累,但我会珍惜一切时间,尽快的更新,其实,我也很急,我也想尽快写完截稿由于数据惨淡,我可能被弃了,我可能不会再有上榜的机会,之后的日子,将会是大家陪我度过,我不想放弃这个文,望大大家陪我走到底

第73章 莫笑痴情太痴狂

吴王府的侧殿内已被宫人、侍女占满了,太医快速的检查着辩机的伤口,时而翻腾着医药盒,时而用麻布占满着高浓度的酒。

我不顾众人的围观,亲自解开辩机的上衣,在太医的指引下,小心的擦拭着伤口周围,也许,是酒的作用,辩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他蹙着眉哼出了声,肩膀随着我的擦拭一颤一抖。

我的心因他的一抖一颤而疼痛着。同时我并未因此而停止,我知道,他的伤口必须消毒。

这时,三哥房里的侍女端着一盆水走上前:“十七公主,让奴婢来吧”

“不用”我看了他一眼,决绝的说我知道只有我知道辩机的伤口有多疼。

太医做好了准备工作,拔箭之前,他胆怯、复杂的看着我:“十七公主,虽说这箭并未伤及根本,可一旦拔出,将血流不止,即便用最好的药,难以保证不会危及性命。”

再此之前,我曾恫吓着,治不好就要了他的命。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气息微弱的男人,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辩机要活着,于是我命令着:“拔箭”

可太医依旧迟疑不前,我转头一看,他有所顾虑的絮叨:“拔箭一定要、稳、准、狠,箭若拔的过慢,淤血则会回流,即便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之力”

“我来拔”我坚决的说。

不知为何,此刻,我的心可怕的静着,似乎暴风雨般的混乱已经过去,我满怀这样的信念:辩机他一定能活下来转头命令几个宫人按住辩机。

我看向太医,太医对我点了个头,他手里尽是止血的麻布和药物。

太医再次叮嘱:“公主,记得,一定要快要直”

我凝重的点头。调整了呼吸此时,室内一片寂静,空气里尽是呼吸之音。

一切准备已经做好,我双手紧握着箭身。这一刻让我觉得,握在我手里的是辩机的生命。

我想,只有我能决定他的去留,只有我能担负拔箭带来的结果。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医一声号令,我稳而快的用力一拔,当箭锋脱离辩机身体的时候,冰凉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脸上,血如喷泉,不停的向外涌。一块又一块的麻布被血浸透。止血的药材一层层的洒在伤口上。

辩机身子猛然向上颤动,我无法想象,他的身体经历着怎样的疼痛,那看似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也带给我无法承受的心裂之痛。

可我又明白,我没有哀伤心痛的资格,我随着太医的节奏,用麻布堵住那依然外涌的血,我的手上占满了辩机的鲜血。

不知血究竟流了多少,当血被止住时,辩机已陷入深度昏迷,任我怎么叫,怎么摇,他像没有知觉一样,静止一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又一次繁琐的上药、包扎后,当所有人都舒了口气,以为颈上的人头可以保住时,我的心如同悬在半空,沉重而不知归处

至于辩机能否度过这次危难,如我意料的一般,太医对我打了个未知号。

如果穿越不是偶然的,能够随意的穿来穿去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带着现代的青霉素,止血针轻而易举的救活他。

然而,想象总是很美好,依照现在的医疗条件,辩机定会经历伤口发炎、发热。我忧心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白的吓人,嘴唇已失去了血色,这一切似乎再告诉我,活着是个多么奢侈的事情。

我退了所有人,握着辩机的手,不停的和他说话,期盼着他醒来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的觉得有衣物覆在我身上,当我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时,三哥模模糊糊的出现在我的视线。

三哥拉着脸,一副憋了一肚子话的模样,我喊了声三哥,他没有回应,只是坐在一旁低着头。

“高阳,你今日在众人面前对辩机”三哥别过头,手握拳头轻轻在桌上砸了一下,“你就不怕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吗”他叹了口气。

此刻,我才意识到他心里憋着无名孽火,预感到接下来他会说什么,我忙挤出个笑脸:“三哥,快去休息吧”

三哥朝我翻个白眼:“别打岔”他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我早猜到你的心思,以你的个性不可能对辩机轻易的忘情,可你们这样会出事的你若执意如此就是要辩机的命”

顷刻间,我的疲倦全消,直直的盯着三哥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

三哥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我心里的那点伤,一直以来我麻木自己,沉醉在对辩机的痴恋中,辩机似乎成了我生命的全部。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昏迷的辩机,深深的低下头,愧疚感如巨浪般汹涌而来,三哥走上前抚着我的肩头:“十七妹,你该回房家了”

“不”我用强硬的语气拒绝着,“辩机是生是死我都要陪着他”

“高阳”三哥重重的嚷着,转而又放低的语气,“三哥替你看着他,你不相信别人,你还不相信三哥吗”

“辩机醒来我就走。”我祈求的眼神看着三哥,可他依旧不动声色。

“明日太阳一出来,你打算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言,你怎么面对房家你打算怎么向父皇交代”三哥剑眉上挑,锐利的目光看着我,我的神经骤然间一缩一缩的。

三哥的话对我来说,又是一次重创,不是没有想过后果,不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谗言,可就在辩机在生死线上游离时,那些所谓的谗言、交代,又算得了什么。

我强忍着被言语刺痛的心,倔强的看着三哥,低声说:“活着才有机会面对这些所谓的谗言,死了是永远没有机会的只要辩机活着,所有的一切,就由我来面对”我深深的望着床上的辩机。

三哥困惑的转着眼珠:“你怎么面对你必须马上回房家,只有这样,明日在父皇面前,三哥才能为你说的上话”他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臂,妄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清醒。

就在我感到手臂被抓的生疼时,床的一边传来朦胧的呼喊:“高阳”

我和三哥同时向床边看去,我望着三哥的眼睛:“三哥,他在喊我”我指着床上的辩机,“你听他在喊我,我怎么能弃他不顾呢”

“哎”三哥重重的拂袖而叹松开了手。

我几步冲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喊着:“辩机,辩机,你在喊我,我听到了。”

只见辩机的眼睛闪着缝隙,睫毛缓慢的动着,他似乎听不到我的话,嘴唇一颤一颤:“高阳。”清晰的呼唤声,我越发紧张起来。却发现,他似乎没有现实的意识,一直在呓语。

见他唇上的皮肤已干裂脱皮,我一声号令,命人端来茶水。

就在将茶水喂给他时,我的手触碰了辩机的脸,那惊人的热度,让我惊慌失措的瘫坐在一边,天气热,伤口快速的发炎,一旦感染,以大唐的医疗条件,辩机必死无疑

我抬头望着三哥:“三哥,太医,快传太医,辩机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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