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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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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口气:“在我十五岁那年离世了。”

我才意识到,也许我触碰了他心里的忧伤,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那你还有亲人吗”

他黯然神伤,苦笑一下:“没有了,我从没见过我的母亲,她生下我就撒手人寰了。”

我心里哀伤泛起:“我也一样,生下来就没有母亲。”无论是李丽涵还是高阳,这一点到很相似。

相互对视,颇有同命相连之感:“是因为没有亲人了,你才做了和尚”

他摇头:“七岁那年,父亲带我去玉门关,遇到了玄奘大师,他见我悟性超凡,便问我是否有意于佛门,我那时候很小,不明白其中之意,他走时留给我一封书信,并嘱咐我,若有心向佛,带着书信去长安找道岳师父。”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自语着:“唐僧”

我脑海里立刻出现西游记里的画面,唐僧带着三个徒弟西天取经。一路上披荆斩棘,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修成正果。忍不住笑了起来。

辩机诧异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在特殊的环境下,激发了两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情感,终于拥抱了。感情马上会进入下一阶段。

第30章 多情自是伤离别

在这安静的夜色里,我们彼此对望着,倾诉着内心最柔软的情感。

“公主,睡会吧。”辩机关切的说。

“你坐过来,我怕一睁眼你就不见了。”我怯怯的说。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思考片刻,缓步到床沿坐了下来。我们并排而坐。

我双手环住他的胳膊,疲乏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子不自然的颤抖一下,缓缓的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枕着他的肩头轻声的问:“辩机,你的本名是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自嘲着,自己像查户口的。

他却很有耐心的说:“本名姓陶,单名一个兀字。”

我继续问:“可有出处吗”

他顿住了,没有回答,我将头离开他的肩膀,近距离的看着他。

辩机神色悠悠的说:“是我的母亲,她临终前就为我取好了名字。”

我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幸好你生出来是个男儿身”

辩机困惑的问:“怎么”

我俏皮的回答:“哪有女子叫兀的”

他闪现一个无奈的笑。

我看着他,他回忆着记忆里那久远的亲情,原来他的母亲是波斯与中土居民的混血,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曾怀疑他不似这个国度的人。难怪他皮肤如此白皙,五官那么立体。

原来他身上有着波斯人的基因,他将他父母的爱情故事讲给我听。

她的母亲从小被卖到西域的奴隶市场,被他父亲所救便以身相许,父亲因为痴情,在他母亲走后,就郁郁寡欢,强撑到他十五岁离世了。

情感是属于人性的,何须尘内与尘外辩机也不例外,他也一样有着人的本性。在他的脸上,他以忧伤的神情来缅怀那已逝的亲情。

当我问他:“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呢”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一滴水。”

我心喜的说:“心如明镜水一滴,你说的是我”

辩机“嗯”了一声:“公主清明澄澈,如同一滴水。”

夜渐渐的深了,我静静的靠着他的肩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我心里分外的踏实,我并不贪婪,无助之时,我只需要一个依靠的肩膀,仅此而已。

我们相互依靠着,醒来时天已亮。火盆的火早已经化为灰烬。我顿觉喉咙有些紧。

“公主一定饿了吧这里没有吃的,我带你离开这。”辩机站了起来。

我苦笑着:“昨晚,我只记得我有个心脏,早就忘了我还有个肚子。”

辩机被我逗的深深一笑。

辩机背起我走在雪地上,他不停的探视着雪地上的印记,当我迟钝的认出那是马蹄印的时候。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似近还远的飘来,直到辩机停住了脚步怔怔的望着前方时,我趴在他背脊向前方望去。

三哥骑马直奔而来,身后是几十个侍卫,辩机将我放下。

三哥下了马快步直奔我的面前,未曾言语便解开自己的墨蓝色貂裘披风,并将它直接披在我的身上。

我怯怯的叫了声:“三哥。”

他又气又心疼的拥我入怀:“三哥找了你一晚上你快急死三哥了”

松开了怀抱,他复杂的看着辩机,辩机从容的对三哥合十一礼。

三哥一把将我抱起拖上马背,就这样,我与三哥同骑一匹马,辩机单独骑一匹马与我们并排而行。

我与辩机便这样时不时的对视一眼,直到走出了荒郊,辩机向我们告别。

我眼露不舍,目送着他调转马头,消失了身影。

三哥一路上沉默不语,直到回到了宫中,赶来的除了父皇、城阳公主,还有杨妃。

父皇怒目却焦急,入了殿内便将我拥入怀中,一番安慰之后,又是一阵责怪。

经过调查,与三哥所遇到的杀手不同的是,此次暗杀的杀手均是江湖人士。

我困惑,我常居深宫,何时与江湖人有过恩怨

可我浑身乏力,怕是感染了风寒,加之很久没有吃东西,我还未来得及被审,就已经倒下了。

醒来后,只见三哥坐在我的榻前,一只手拄着头睡得正熟,找了我一整个晚上,怕是早已疲惫不堪。

淑儿走来为三哥披上了披风,三哥猛然的睁开疲惫的双眼,我忙说:“三哥,去侧殿休息吧。”

三哥抓起我的手:“明日三哥就走了,今天就陪着妹妹说说话。”

我眼下一酸,含着眼泪说:“何时再回来”

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无奈一笑:“父皇召见,三哥就回来。”

三哥又是一阵叮嘱,仿佛他不在,我就会受多大的委屈,当然,少不了的他还会问起辩机,我越是随便的搪塞,他越是刨根问底。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离别之日,虽然我感染了风寒,可还是坚持为三哥践行,父皇拍着三哥的肩膀郑重的说了一句:“恪儿,记住父皇的话”

三哥重重的点了头。

三哥拍拍我的肩膀,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我一下抱住了他,十几年的亲情,面对别离,我依然如孩子般泪眼汪汪,就这样眼见着三哥越行越远。

而宫里没有了三哥,忽而觉得空荡了很多,心头杂乱的情绪泛起,仿佛心里添加了莫名的东西,还沉甸甸的,亦或是对三哥的思念。

风寒尚未痊愈,膝盖还隐隐疼痛,经历过一次发热之后,便整日闷在寝殿。

眼见着元旦将近,说起唐朝的元旦,其实就是春节,只不过在唐朝采用阴历纪念,元旦这一天,也就是新年的第一天。

当我歪在软塌上翻阅着经书时,脑海中尽是那个阴森的夜晚,那个与我在夜色里拥抱的男人。同时我也放纵着自己去想念。

怀抱有很多种,三哥的霸气无私,父皇的深沉,唯独辩机的怀抱让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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