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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话可不能这样说你找的那些人没一个机灵的,我哪敢用那样的人”孟秋成说着,自顾坐在了房中软榻之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靠了上去。“不过还是你这里好啊”
女子掩面轻笑,“你怕是在我这里都睡习惯了”
“嘿嘿,自然习惯对了,凤姐姐,今年可有什么好人选了要是没有就再等等,这事不能急,更不能勉强。”
女人似乎对孟秋成先入为主的消极情绪有些不悦,上前戳了她额头一下,“看来我们烟雨楼的人,你都真的看不上眼了”
孟秋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讨好道,“怎么会,凤姐姐就是最能看得上眼的”她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女子面上红晕立显,颇有些不好意思。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女孩样子,难怪那些花魁都被你这小丫头骗的神魂颠倒。我看你就是个十足的坏坯子”
女人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身子保持着横坐在孟秋成怀中的样子。
孟秋成但笑不语。
“欸,不过这一次的花魁之争还真有你需要的人,不仅人长的出众,还多才多艺。而且行事果断,处事不惊,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咱们的老熟人”
孟秋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颇有兴趣的看着女人,“凤姐姐从来不会夸人,看来这个人的确有点意思了。老熟人说说吧,到底是谁”
“你爹的下属,参将刘子瑜之女当年你爹被诬告谋反,刘子瑜曾八百里加急上奏求情。也因此,原本可置身事外的刘参将,最后也被叛了谋逆之罪,与你爹一同在午门问斩。
刘子瑜唯有一幼女侥幸逃过死刑,后来听说是被卖到了怀州的一家青楼。上个月不知怎么就来了咱们烟雨楼,我看她八成也是为了花魁之位来的。”
“为了花魁之位,呵呵,看来她的目的与咱们一样了。”
“若只是为了花魁之位并无作用,重要的是明年的百花榜”
孟秋成的神色忽而严肃起来,“百花榜必须是我们的人
当年我爹被人诬陷,先帝受人蒙骗,一千四百多条人命被无辜牵连。这件事,不管多少年我迟早会查个水落石出。”
女人有些心疼,伸手在孟秋成的眉上描摹,原本清秀的脸上,爬上了层层忧云,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眼前人也该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这些年苦了你了”
孟秋成面色一转,望向眼前女子,多了份惺惺相惜。
“凤姐姐,这些年你不也和我一样。好在,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贼人把欠我们邓连两家的全都还回来,为咱们邓连两家,为所有被污蔑的英魂讨一个公道”
女人眼圈微红,点点头,“我信你,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孟秋成心中酸涩,她何尝不想那一天早些到来,她何尝不想为父亲早日洗脱冤屈。
当年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倒在自己的面前,她什么都做不了。这些年,这场景就是一场噩梦,常常搅得她彻夜难眠。
愁绪未消,她抱着女人的手突然一紧,眼中严肃立转,蓦地露出一丝玩味笑意,凑近女人耳边小声道,“凤姐姐,你们烟雨楼的小厮还真是趣味多”
女人听她这样一说,侧头看着窗口的一道身影,无奈叹气,“烟花巷柳,连这些小厮都跟着学坏了。”
孟秋成拱手对女人作了一揖,“如此,又要劳烦凤姐姐了。”
女人扶额摇了摇头,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要替她遮掩此刻她喉间不由便又开始轻哼,口中细语呢喃,“恩孟大人,您轻点儿”
孟秋成笑的前仰后伏,但又不敢大声,只得拼命忍着。“凤姐姐,这样大抵对你练声也有好处吧你这长安城第一歌姬的称呼至少也有我一半的功劳。”
女人嗔怒的拎着孟秋成的耳朵,“你个坏坯子”门外有人,她不敢让人识破了孟秋成的身份,只得面红耳赤的坐在孟秋成怀里,继续呻、吟“孟大人,嗯,嗯,轻点,大人,大人饶命嗯”
门外的小厮想要透过窗户缝看清里面的情况,奈何房中还有一层纱帐阻隔,这小厮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仅仅只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
但光看这背影的浮动,小厮早就春心荡漾了。口中忍不住骂骂咧咧道,“呸,这什么狗屁世道,贪官污吏的生活个个是好不快活等爷有钱了,也得好好感受感受,这凤三姑娘的温柔乡”
小厮说着,伸舌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左右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子,端着手中的酒壶往前厅走去。
看着窗口的身影离去,孟秋成的眼底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孟秋成:凤姐姐,烟雨楼的小厮大概想要看点特别的
凤三:嗯,说吧,你是要皮鞭蜡烛小辣椒,还是要点更特别的
孟秋成:我开玩笑的,我多么正经一个人
凤三:是吗那你为什么脱衣服
孟秋成:天太热
凤三:现在是冬天
孟秋成:
旧文鬼妻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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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烟雨楼内,人声鼎沸。楼外的大雪纷纷扰扰的飘落,一点也不影响男人门此刻的兴奋劲。
夜幕沉坠,红色的烛光将风情万种演成了活色生香的美艳画面。
孟秋成出了包间,坐在二楼的围栏处的雅座上,这里可是她花了一百两白花花的银锭子才换来的好地方。
从这看向楼下,台上台下的所有人,俱都能收入眼底,清晰无比。
她的眼睛在人群中搜寻了好一会儿最后定格在了一楼正中的舞台上,悠悠问道,“凤姐姐,你说的那人是哪一个”
早已聚集在台下的一众花魁竞选的女人,模样都是百里挑一的。行为举止颇有大家闺秀之风姿。
凤三美眸在人群之中寻了片刻,贴近孟秋成耳边,指着台上最角落一个穿白色衣裙,面带白纱的女人,“诺,就是她”
孟秋成微微眯起眼睛,“呵,真够神秘的啊”
随着烟雨楼的老板娘甄娘的一声娇呼,台下的男人都热血沸腾起来。
“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又到了,今日到底花落谁家,和往常一样,各位爷可在前厅下注。另外今日还有一名幸运贵公子,能得花魁入幕之宾。”
台下一粗狂男子,拍着浑圆的肚皮,嘿嘿一笑,“甄娘,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开始吧这儿的大老爷们可都等不及要做那入幕之宾了”
“呸,就你猴急,咱们烟雨楼的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自然知道,这台上的小美人儿又不是个个都能做花魁的,这不是花魁的,还不得等着大爷们好好调、教、调、教嘛”
甄娘听他这般说,抬手撵着帕子对他一挥,“哟,你这死相行了行了,这就马上开始了下面有请第一位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