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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遥森看她兴趣浓浓的样子,忍不住逗她,“如果能投资成功,不如你来开发这里”苏北坡翻了个白眼丢给他,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说这个太早了吧”成遥森再次大笑,夸奖道:“真不错,还能想道这个,我还以为你快高兴得晕掉呢。”苏北坡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对着成遥森但笑不语。
成遥森自信满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想说,胜利”苏北坡鄙视了他一眼,微笑道:“我是想说,你今天可是骗我两次了。”成遥森“啊”的一声往后倒去,倒在帐篷的睡垫上,两秒钟之后又弹起来,紧紧抱住苏北坡,“那 你说怎么办”苏北坡笑道:“赔偿损失啊还能怎么办”成遥森装腔作势地深思了一会儿,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就把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我赔偿给你吧。”苏北坡瞠目结舌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说道:“你可真象个小孩子,耍赖来着。”成遥森也不接话,只静静地抱着她,两人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唯有繁星满天,清风习习,令人无比惬意。
苏北坡睡到半夜是被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惊醒的,她睁开眼睛,只看到帐篷顶上微弱的亮光,光明来自一只小功率的吊灯。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哭泣要不,就是成遥森做了恶梦,在低声的哭泣,而自己误认为是女人的哭泣声。
苏北坡侧耳倾听,四周静寂无声,只有成遥森低低的呼吸声传来。她暗暗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太疑神疑鬼了。
苏北坡再次努力地睡觉,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再次听见低低的女人的哭泣声,还夹杂着男人的喝斥声,声音就在头顶的某个地方。一瞬间,她被吓醒了。苏北坡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她轻声地呼唤着成遥森。
成遥森醒了,他也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他笑着调侃道:“这个地方真不错,除了送金钱,还送美女。”说完,他呵呵地笑起来。
苏北坡跟着大笑,稍过一会,再翻了个白眼丢给他,说道:“万一是女鬼那就惨了。”成遥森摇着头,笑道:“我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有可能是附近的住户,或者是旅客遇上了危险。”苏北坡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说道:“可在这空荡荡的地方,传来一阵不明的哭泣声,我还是觉得害怕。”成遥森从包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送给她,说道:“拿在手里,可以防身。”苏北坡拉着他的手臂,跟着他往前走,向声音的出处走去。
两人走到楼梯前停了下来。
硕大的蜘蛛网,被风吹着沙沙往前走的枯树叶,残破的墙壁,半掩着的诡异的破门,四处传来“吱吱哑哑”的声音。
苏北坡带着恐惧的神情打量着这一切。成遥森哧哧直笑,“也许,我应该给你驱鬼符而不是瑞士军刀。”苏北坡等看清地形,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这才冲他羞涩一笑。两人手里手电筒的亮光在楼梯上射来射去,几道银白的光柱射向在腐朽的楼梯上跳来跳去。
低低的女人的哭泣声若隐若现,苏北坡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她仓皇失措地看着成遥森。成遥森都快要笑出声了。
成遥森紧紧地拉着苏北坡的手往上走,腐朽的楼梯发出“格支格支”的声音,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扑啦啦”一阵乱响,苏北坡吓得躲到成遥森的背后,等到看清从头顶飞过去一只不知名的大鸟,她的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刚刚迈出一步,不远处的黑暗里就传来“悉悉熟熟”的声音,成遥森用手电一照,发现了一条毒蛇,往远处游去,这下他也不敢大意了,顺手拾起一只木棍拿在手里,往前探路。
看见成遥森手里的木棍,苏北坡的脑子里闪现着落枫亭里的画面,可是拿着木棍的那个人好象是自己。
碧蓝的天空,澄净的溪水。
茂密的丛林,沙沙沙沙枝叶拂动。
成遥森年轻的脸庞出现在脑海里,苏北坡正想得出神,成遥森一回头,正要说什么,苏北坡却往后跳了一跳,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苏北坡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眼前只留下一个腐朽的木头围成的窟窿,细密的冷汗爬上了成遥森的后背,他拿着手电往下照着,浓浓的夜色深不见底,在深不见底的黑色的寂静里,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各种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的声音,海浪一波一波涌上海岸的声音。
成遥森瞢了,他大声叫道:“小北小北”沉默的夜色静静地包围着他,一丝声响也没有。
他的心底渐渐滋生出绝望来。
一只手电银白的灯光打下去,照见腐朽的楼道、破败的蜘蛛网,厚厚的灰尘。成遥森顺着楼道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下了一层楼,见此处有几块破旧的木板,木板上沾着几点血迹,他的心里格登一下,拿着手电往四处照射着看了一下,却发现并无异常之处,他站起身,茫然地看着四周。
第163章:揪心的疼痛
原来苏北坡从腐朽的楼道上摔下来,只有一层楼高,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她被吓晕了,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头晕目眩站不稳,又一下子摔倒了。 无意中碰到了一个按扭,墙壁上一道暗门“扎扎”有声,她原本想扶着墙壁站起来,谁知却扑了个空,摔进暗门里去,暗门在她身后合拢。
苏北坡这一跤摔得七晕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趴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敢抬起头来。
这一看不打紧,直把她吓得魂飞九天。但见一个人影黑乎乎地站在面前,嘴里说道:“就算生气也不至于跑吧,黑灯瞎火的,遇上了野兽怎么办”苏北坡一听这声音很熟悉,便用手电照了照,这一照,见是北纬极,好坏也是认识的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苏北坡虚虚地应了一声,说道:“我不想跑,我是从楼道上摔下来的。”北纬极听得是苏北坡的声音,一时愣在那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电缆车上,车门坏了,没锁住,走到半空中打开了,白露瑶摔了出去,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拉住她,她怕是早已粉身碎骨了。
白露瑶被北纬极拉着,悬在半空,北纬极渐渐体力不支,而救援的人又迟迟不见踪影,白露瑶的处境十分危险。
情极之下,北纬极让白露瑶抓住旁边一棵大树的粗大的树枝,让她紧紧抱住树枝不放。北纬极为了稳定她的情绪,也跟着爬上大树,拉着她一起从树上下来。
谷底人迹罕至,野兽出没,北纬极见远处隐隐约约有一座房子,拉着白露瑶便往那里赶去。
白露瑶此刻害怕的心情早已被欣喜所代替,能跟着北纬极往前走,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但北纬极却不这么想,他见此处渺无人烟,虫蚁出没,心底隐隐生出担忧。他一路往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