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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就是头顶正中的那一溜竖起的头发。
而束永超的发型却截然相反,中间一溜头发掉的干干净净,而两边的头发却又相当茂盛,于是就形成了中间低两边高的发型,像是个留倒了的鸡冠头。
束永超贼溜溜的眼睛不断打量着肖然和皮自重,似乎,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小警察才是他们的头
“我是我是。”束永超连忙应道,又小心转向皮自重,“皮组,这位是”
皮自重也在看着束永超,随口道:“这是我们肖副队长。”
束永超一听这话,又是对着肖然一阵絮叨:“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肖队好、肖队好,有句话怎么讲的,英雄出年轻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人没什么文化”
“倒鸡,听说你前段时间手头挺紧,现在看挺潇洒嘛,哎,你脖子上那大金链子怎么没啦”皮自重往束永超的脖子上瞅了瞅,怪里怪气道。
束永超陪着笑道:“没有没有,我这是响应号召嘛,咱毕竟是好人,金项链、兽纹身啥的,太显眼、太显眼”
“行,好人。那和我们走一趟吧,有些事要向你了解”肖然一声冷笑,正义之眼都给出提示了,还想悍跳好人
束永超有些慌神,连声叫屈道:“肖队肖队,皮组皮组,哎哎哎,这咋说走就走,我出来之后真是啥事都没犯啊,绝对冤枉,肯定是有人见不得我好,污蔑我”
“谁说你一定犯事了有些事要向你了解,耳朵堵了听不清啊”皮自重瞪了束永超一眼,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听到这话,束永超稍稍安心,比较合作地被带到了询问室,肖然与皮自重也未做拖延,随即对束永超展开问询。
“姓名、出生年月日、籍贯。”
“束永超,某年某月某日,北方某省某县某镇。”
“本月15号晚上,你在哪里谁能可以给你证明”肖然开口问道。
提及15号晚上,束永超的神色明显有一丝波动。
他佯做镇定道:“15号晚上,我在我的住处啊,干了一天活,老累了,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证人我没有,我住的地方就我一人儿,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嘛。”
皮自重正挠着老茧,听到这儿,抬头反唇相讥道:“你瞎扯什么,你住哪鸟不拉屎的地方,往哪调监控去”
“呵呵,我的错我的错,我没注意观察过。”束永超没脸没皮道。
肖然之前已经了解到这个束永超和那个老赖是同县老乡,便接着问道:“你老家在北方某省某县,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啊”
束永超略一犹豫,但想着现在长途出行都有迹可查,便如实说道:“我、我过年刚回去的。”
“也就是说,你刚返回临安不久是吧。”
肖然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白小毛让你打刘海柱,付了你多少钱啊年初三给刘海柱送白纸人的那家伙,和你什么关系如实交代哦,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束永超愕然,他面皮逐渐拉了下来,竟有些委屈地说道:“不是说了解别人的情况么,怎么还是扯到我了”
第321章321、第二顿打
作为经常与警察打交道的老油条,束永超对警方的了解要比普通人深的多。
一旦警方找上门来,嫌疑人与案情毫无关系的情况一般很少出现。
尤其是刑警这一块,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掌握了较为充足的线索。
到了这个时候,想做什么负隅顽抗、拒不交代,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情况尚有转机,还是趁早坦白的好。
束永超明白这一点,于是经肖然这么一点,他便如倒豆子般一股脑全招了。
“肖队、皮组,我承认,我刚才是想蒙混过关,我有错。”
束永超做出一副后悔莫及的姿态,求生欲很强地说道:“我是带着人打了那个叫刘海柱的,但那都是白小毛让我干的,他是幕后主谋,他的责任最大
刘海柱的医疗费,还有什么赔偿费,你们应该找白小毛,让他赔,他有个小厂子,他有钱”
白小毛,就是刘海柱纠缠了一个多月的那个老赖的名字。
“赔”
肖然冷着脸,盯着束永超诚恳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怎么赔人死了,你讲讲怎么赔”
“死、死、死啦”束永超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充满了惊恐,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上渗下来。
这下束永超是真的害怕了,斗殴与打死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顶多关上几年,但后者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激动之下,束永超条件反射地要站起来,结果被审讯椅上的钢板硌到了大腿根,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嘶着凉气又坐了回去。
“不、不是,怎么可能会死呢我们就打了他一顿,我还看着他走远了,怎么就死了呢”
束永超手足无措,完全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虽然他是一个经常进去的老油子,但他也是分的清轻重的。
他向来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做过火的事,结果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卷进了一场命案。
刘海柱自言自语叨咕了两句,嘴一歪竟然放声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没想他死啊都是白小毛的主意是他让我打人的啊”
“行啦”
皮自重一拍桌子,接着往后一椅,又瘫坐了下去,“敢作敢当,把白小毛与你对刘海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知道多少说多少”
“我现在还能说,那天晚上我在家哪也没去吗”束永超眼角挂着泪水,试探问道。
不知他是头发缺了一道影响了智商,还是想要蓄意卖萌博取同情,竟问出了这般白痴的问题。
更可恶的是,他脸上的卖萌表情,配合着他三十多岁的长相,以及头上秃掉的那道锃亮的头皮,怎么看都十分的辣眼睛。
皮自重恼怒着又坐直了身子,指着束永超喝道:“你也想跟着我姓皮吗啊”
“淡定。”
肖然拍了下皮自重,接着对束永超冷声道:“你接着讲从最初开始讲”
束永超又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方才低迷地小声叙述道:“我对那个叫刘海柱的了解不多,最开始知道他,还是在年前回老家后的一个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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