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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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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娇有些平静不下来,今日伏案太久手也有些累不适合写字,只能到外面走走。

那么巧的,她又遇到了予璋。

这次是她心念太杂,走的太专注根本没想其它,也就没适时避开。

“好久不见。”

予璋声如其人,一如往常温润明朗,像阳光的味道。

焦娇反应过来立刻转了身。

男人声音有些无奈:“又要跑么”

焦娇僵住。

“你仍然对我放心不下”予璋走到她面前,站姿板正,领口系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眸底似藏了千山万水,那么近,又那么远,“我以为我们讲和了,因为那束花枝。”

焦娇有些无语。

太通透就是这点不好,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不需要她解释,也无法掩饰,且别人话说的直白诚恳,她都不知道怎么答。

直言相告尚且会愧疚觉得自己太卑鄙,说谎就更

更不说对方这张脸太好看,无关情感,就是那种你随便看一眼,都会觉得让他失望是种罪过。

焦娇心内叹口气,垂眼看自己的手指:“不是不放心,你是个好人,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交往的必要。”

暖风吹过花枝,不知名的白花花瓣悄悄掉落,不知谁的衣角随风摇曳,似在叹息。

予璋修成手指划过指尖折扇,眼梢微垂:“人生多艰,别人越好越容易有好感,越要保持距离,以免自己沦陷姑娘比我通透。”

“也,也不是这么严重”焦娇别开脸。

男人看着焦娇,目光清透又专注:“姑娘做得到,我做不到。”

焦娇怔住。

这男人的视线和他的人一样,总是看起来温暖,实则充满距离感,有些疏冷,可这一刻,她在这双眼睛里读出了不应该有的炽热,好像这句话隐意万千他盼着她明白,又盼着她不明白。

“你”

焦娇一个字都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转开视线,好像方才一切都是错觉:“也是奇怪,大家身边总是有讨厌的人,必须要有交集还无法拒绝,此状况不可更改,只能自己想办法开解自己,聊做安慰。”

这句感叹,让焦娇浑身一震。

是啊交集既是必然无法拒绝也不能更改,为什么非要自己想开,就不能努努力,让对方想开

她一国皇后,难道以后天天要过被欺负的日子,愁眉苦脸以泪洗面为什么不欺负一下狗皇帝不说把他调教成自己想要模样,难度太高,可偶尔被欺负狠了,小小发泄一下回敬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焦娇为这灵光一现的大逆不道激动不已,突然抓住裙边,转身就走:“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予璋没来得及拦人,伸手只抓住一片因她身影旋开飞过来的花瓣。

有事

她的所有日程安排他都知道,刚回来就换衣服过来堵人,就是因为知道她没有事

风吹过来,掌心花瓣跳着舞离开,轻盈欢快,全无半点眷恋。

掌心空茫,他修眉微蹙,转而轻轻叹了一声。

刚刚不应该那么说话的,他失态了。

他一直都没想过要扯小姑娘进什么两难困局,也无意以情感牵绊,最初追着来往,仅只因为她被自己欺负了,过意不去,想要弥补。

什么时候起,他在她面前变得这么放肆,这么肆无忌惮

还是他其实一直都想这样

这是皇后,他的皇后。

男人手负在背后,看着小姑娘跑开的背影,久久久久,都没有动。

焦娇一路不停,提着裙边一口气跑回了院子,翻箱倒柜找东西。

甘露看的好奇,挽袖子帮忙:“小姐要找什么婢子来帮忙。”

“我的笔呢”焦娇蹲在地上扒拉着一个箱笼,和甘露比划,“就我上回专门在外头订做的那一套,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各种规格,一组二三十根的”

随着她的描述,甘露有了印象,走向另一个箱笼:“婢子记得好像在这里”

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焦娇抱在怀里,爱惜的摸了又摸,颊边笑出小酒窝,清甜中透着几分狡黠。

对,就是这个,送给狗脾上的礼物,她已经想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焦娇叉腰宣布:我知道怎么对付狗皇帝了

黑恶犬瞪自己:自己教别人攻略自己,你牛

白优雅伸爪捂脸:朕不是朕没有

第16章 皇上别乱动呀

“皇后今晚准备怎么讨好朕”

夜晚来临,景元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屁股底下是软软的舒服的垫子,手边不远放着漂亮的悦目的冰月玉盏,他隔着屏风看向小皇后,目光充满戏谑。

焦娇有备而来,还是有点紧张:“臣女想着,送礼物不能算用心,真正把一个人放在心上,送不送都没关系不瞒皇上,臣女穷,送不了几件自己怕都出不了门了。”

景元帝声音低沉,有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胆子倒是大了很多。”

别人哭穷,或是有意为之故意卖惨,或是眉眼卑微无所适从,姿态都谈不上好看,小皇后说这话却一点都不讨厌,坦荡的直白,还有些可爱。

焦娇是手心里捏着汗,把这些话说完的。

前几次见面印象太深,皇上又是杀人当礼物送给她,又是让她滚责她没规矩,她怕死了,可后来发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她反倒皮实了,顶撞就顶撞,反正你又不会杀了我真赏了板子,再说。

大逆不道的话说完,他没太过激的反应,她心中略略松了口气,好像真的可以更大胆一些

“臣女不敢。皇上说要看臣女本事,臣女不敢藏私,今日前来便想要献丑一番。”

“献丑”景元帝大方挥袖,兴致颇浓:“说吧,今天有什么主意”

焦娇目视前方:“臣女想为皇上画一幅画。”

景元帝皱眉:“画画”

“臣女不才,画技谈不上高超,却也有些野趣,画法同当代画师不同,想请皇上看个新鲜,”焦娇知道这道题有些敏感,自动提出,“臣女不敢肖想天颜,皇上只露侧影便可,隔着屏风也可。”

景元帝指尖轻叩椅靠,缓缓眯了眼:“也不是不行,画的好,朕有赏,画的不好”

一句话根本不必说完,也知道隐藏的威胁和警告。

焦娇顿了一下,才又跪下:“臣女有求。”

“讲”

“臣女只是会些不一样的画法,并不精深,需要皇上配合,不知皇上可否”她微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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