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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位老爷爷走路走的健步如飞,根本就没想听她说话的意思,温怀钰生气的关上门:“一个两个,都这么为老不尊,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拖了椅子,在床边坐下,神色极为认真,对纪以柔说话:“我是正经人。”
“怎么可能趁你病了,我就对你做坏事呢”
“纪以柔,你听清楚了,我对你没有想法。”
她一个人说上许多,确认床上的人不会醒了,终于安稳了,觉得自己这样子怪傻的,干脆随手抓了本书,趴在床边看书。
“我给你讲故事吧,好不好”
“从前有一只羊,被欺负的很厉害,然后她”
“你猜怎么样了,她喜欢上那个坏人了。”
“”
温怀钰读着读着,觉得自己更傻气了,将书扔开了,忍不住将脸颊埋在了手心里。
不是准备自己看书打发时间吗,怎么又开始给她读故事,还这么轻声细语的,像在哄她呢。
大概是因为心疼吧。
哪怕不想承认可她还是没办法欺骗自己,今晚的纪以柔,真叫她心疼啊。
为什么要偷偷跑过来看她,如果不被她发现,难道就打算偷偷看一眼就走吗
为什么要说只是顺路呢,明明是专程过来的。
还有那句什么叫,你总是不要我。
温怀钰看着她发呆,心思飘的极远,直到纪以柔轻轻动了一下,她赶忙站起来,问她怎么了。
有那么一小会,她神智好像清醒了,哑着嗓子说好渴,想要喝水。
床头就放着水,温怀钰扶着她起来,喂她喝了半杯水,看她有点清醒,又有点迷醉的样子,鬼使神差的问:“那个小赵哥哥是谁”
纪以柔脑子晕沉沉的,话说的也断断续续,声音很含糊:“一个一个哥哥”
“哪种哥哥”
“邻、邻居。小时候的”
温怀钰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却更加无耻的追问:“那你,你抱过女孩吗”
“有。”
“谁”
“温怀钰啊。”
她还准备追问呢,没想到纪以柔就说了她的名字。
有些意外的,也有些甜蜜。
纪以柔又睡着了,温怀钰没忍心搅她好梦,将毛巾和冰块拿远了,又想起来,感冒的人会出汗的,现在说不定衣服都湿了,怕是很不舒服。
她想了想,伸手摸了摸纪以柔的后背,果然,裙子都湿透了,这么过一整晚,肯定不行。
得给她换衣服。
还要给她擦一擦身上的汗。
那擦汗之前要把她的裙子给脱掉。
想到这里,温怀钰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了,可先前都说了自己是正经人,现在故意退避,反而有做贼心虚的意思,她决心要迎难而上,人总是要学会对诱惑说不的。
所以不用找佣人来帮忙,她自己动手,就可以的。
于是她将房间的门反锁上了,进了浴室,将浴巾打湿又拧开了,放到床边,而后伸出手,慢慢的,开始解纪以柔裙子的扣子。
可是解着解着,她的手指,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手心里出了汗,指尖都开始打滑了。
这裙子的扣子是仿中式旗袍上盘扣的设计,精致而小巧,但实在是难解。
就解开扣子而已,都花了十来分钟,温怀钰呼吸都乱了,终于将那几颗扣子都解开了,领口轻轻往下拉了一下,幅度极小,却已经露出了一点极为雪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温怀钰别过眼,没听到一点声音,才慢慢的转过头,继续往下拉衣服,可根本都不太敢用力。
怎么办啊
她忍不住自言自语:“我明明是正经人的,现在好像有点不正经了”
第41章
温怀钰心一横, 将被子一拉, 双手伸到被子里去, 摸摸索索了半天, 终于把她的裙子脱下来了。
有了被子的遮挡,她全程倒是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越看不到, 手上的触感就越强烈, 年轻女孩的肌肤,是比丝绸更光滑柔软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曾经触碰过哪里等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可她大概是高兴的太早了。
先前想的是, 脱掉这条脏裙子,拿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最后才给她换上睡衣。
这可才是第一步呢
她给自己挖了好大的一个坑, 现在,她该跳了。
她想了会,然后将灯给关了,黑灯瞎火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总算可以维持自己是个正经人的说法了。
纪以柔还是安安静静的, 没有一点被她吵醒的样子。
温怀钰轻轻舒气,自言自语:“别乱动啊,别乱动啊还有, 等会不许醒过来,安安稳稳睡你的觉吧。”
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小段莹润如玉的手臂, 湿毛巾从上面擦过,紧接着,被子被掀开了一大半,可那一瞬间温怀钰红了脸,慌忙的闭上了眼睛。
月光透过窗棂,落到房间中来,沉睡中的人化作了月光下的神像,清冷,高贵,一尘不染可这神像偏偏未着寸缕,于是那神圣肃穆里,就这么掺进去了情色和诱惑。
温怀钰感觉自己疯了,哪怕闭上了眼睛,眼前好像还是刚才看到的景象,她再也没办法保持平静了,只拿毛巾胡乱的擦了擦,然后顺手拿起自己的宽大浴袍,也没管穿没穿对,就这么胡乱套上了。
等这一切忙完,她开了灯,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脸颊上也浮着淡淡的绯红,眼睛格外的亮,像是盛满了水一样。
温怀钰长舒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头的躁动与混乱,跑到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总算是冷静了。
她从浴室里出来,纪以柔还是安静的睡着,对先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样子,温怀钰坐在床边,轻轻叹气:“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她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就这么交代给纪以柔了。
楼下大概早已散场了,只有月亮还在半空中高高的悬挂着,明亮如故,窗外连蝉鸣声都没了,夜深人静,万物都睡着了。
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温怀钰有些困了,只是她的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