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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大结局 (二十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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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释着,哆哆嗦嗦的。

上次她没胃口一顿饭没吃,他就大发雷霆,到最后她还是呆乖乖的在他眼皮子地下把饭吃完。

他说,他不想抱一个瘦得咯手的女人睡觉,所以,她的每餐都必须吃,而且每一餐都是有营养师专门调配的。

陆承佑没说话,一动不动,要不是刚才他说的进来两个字,何蔚蓝都怀疑他有没有发现她。

不过,他越是这样,她越紧张,自己都可以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在秦炀对她说,他为了购买凌氏的股票而卖掉自己的股份时,她着实惊呆了。首先她震惊于他的疯狂,其次,是他对凌昊泽的那股恨意。

“如果你知道了,你还是会这样做的。”

陆承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对,这是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别人牵涉进来,我已经欠太多人的人情了,我不想再多欠一份,否则我死都不会安心的。是我主动找蓝姐的,你也不要怪蓝姐,把所有的罪过的都归到我身上吧!我来承受。请您放过那些无干的人。”

陆承佑冷笑:“还真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了!”

他的嘲讽让她心尖微凉,微疼,却无话反驳。

陆承佑转过身子,脸处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是从周遭剧降的气温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阴沉寒彻,他一步步的欺近她,她一点点的退,直至退无可退。

“你真的以为我这做是为了你吗?你真的以为凭你的几句话我就可以罢手吗?何蔚蓝,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不,你不要再对付他们了,求求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平复你心底的怒气,告诉我,我要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只求你放过他们。”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身子控制不住的瑟缩着,哀求着,因为害怕紧张,脑子乱得很,更是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损失了很多,不过放心,我会替你拿回来的。今天我去了孔家,虽然他没有答应,但是我知道,他迟早会答应的,他会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给你,你不会有事的,陆氏也不会有事的。我求求你,放过沈家,放过孔家。”

听了她的话,陆承佑的脸因为愤怒而愈加阴沉,声音更透着股冰寒,直冻到人心里面去。

“何蔚蓝,你以为你是谁?以为陪我睡了几夜,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践人就是践人,永远都是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

何蔚蓝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她道:

“陆承佑,冲着你这句话,我应该给你一把掌的,但是我不能。对,我就是个践人,我的筹码就是我的身体,你不也很沉迷这副身子吗?几夜不够是不是,好,那你说要多长时间,只要你说,我陪就是了!”

陆承佑赤目欲裂,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手指狠狠的嵌进了细嫩的肉里。

“何蔚蓝,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我立即要你死。”

何蔚蓝忍着疼往他身边靠了靠,眼睛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十年前,我就该和孩子一起死了。”

她的胳膊更疼了,如果不是她仰着头,她肯定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陆承佑的身子在颤抖着,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半边脸上青筋都凸出来,锐利冰冷的眸子如果能幻化成两把利刃,她相信现在她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滚。”

良久后,他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何蔚蓝回到自己房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靠着蹲下抱着自己,泪水决堤一般的往下流。

她是想向他道歉的,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只会将关系搞得更僵。

她哭得厉害,抽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压抑,李嫂在陆承佑走后,便跑上来,从房门外听到哭声,担心的就开始敲门。

“小姐,开门啊!小姐,你还有孩子,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凡事看开点,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李嫂在房外苦口婆心的一直劝,就怕她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他们之间的问题真的可以解决吗?怎么解决?

他的仇恨那么深,怒气那么大,用什么才可以化解呢?

搁在古代他们两个就是世仇,见了面也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乱起刀剑指向对方。

而现在,他们却住在同一座房子里,睡在同一张上,甚至还曾深深的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中间隔着那么大的深仇怨恨,他们却如此紧密连接着,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这之间到底是情深?还是恨重?亦或是欲浓?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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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平静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何蔚蓝依旧住在别墅里,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日子就如流水一样,一晃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天,闻郁歆带着牧晟过来。

牧晟精力旺盛,一天都不停地跑啊跳的,李嫂怕他摔倒就跟在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才消停会,李嫂也累得直不起来腰了,何蔚蓝让李嫂回房休息了。

洗碗的时候,闻郁歆的目光停在她的肚子上,疑惑道:“我四个月的时候,肚子都凸起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明显啊?”

“可能是孩子比较像妈妈,瘦。”何蔚蓝说完,两人呵呵笑着。

闻郁歆凑近她耳朵,“心里是不是有点急?想早点他来到这世上。”

何蔚蓝笑笑点头,“以前两次怀孕我都没什么感觉,这次我应该是好好的感受一下的,不应该着急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到最后我还是保不住他。”

“好好的说什么呢?孩子不在你肚子里好好的吗?谁还能给你抢走不行?”闻郁歆不快,责怪道。

何蔚蓝想了想,笑笑。

“你也知道我喜欢杞人忧天。”

杜宴枫来接她们,将牧晟抱上车,他又回到何蔚蓝身边。

“最近好吗?”

何蔚蓝点点头,杜宴枫也笑笑。杜宴枫知道她不好,陆承佑这一个星期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海边别墅,韩宅都不回了。拍拍她的肩膀,“有孩子的人了,别想太多,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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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过饭,她去医院做检查,正好赶上姜明有空,两人便一起去了孤儿院。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吃过晚饭,姜明送她回来,本来她是想叫姜明进去坐坐的,谁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手术,把她放下便匆匆离开了。

她看看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就睡下,就看电视,看着看着,人就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个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热辣辣的鹰目对了个正着。何蔚蓝睡得有些糊涂,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承佑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窗户打开着,有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别墅内外一片漆黑寂静。

何蔚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

她记得有次他喝酒,她像是被他给活活撕裂了,这次呢?他的气消了吗?他看起来像还是很生气,又喝了酒,他会怎么待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何蔚蓝紧张得要命,前路被他完全堵死,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沙发。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暗夜里听着,尤为心惊。

“太黑了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开灯……”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何蔚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李嫂。可惜,她住的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何蔚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何蔚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你赢了,你赢了。给我,给我,把欠我的都给我,给我。”

何蔚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

身下猝然惊痛,何蔚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双鬓濡湿,两眼空空,紧咬唇瓣,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一。前后不过须臾,她手指麻痹,冷汗涔涔,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满怀的温香软玉,男人着迷地吻着她微翕的嘴唇。大手扣在她腰上,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抛弄着她的身子。怀里的人可怜兮兮地弓着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像条被人刮了鳞的美人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蓦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煞住,迷迷糊糊地说:“对了,我答应过你,你有宝宝了,我要轻点,温柔点……”

何蔚蓝嘴角微扬,笑得有些苦。亏他醉成这样还记得,可真是难为他了。

如果她没有宝宝,是不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男人钢铁般的身子忽然软下来,将她放倒在地毯上,一边用力挺身一边柔柔地亲她,口中讷讷,“蓝,你乖,这样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疼?这些聊胜于无的小温存,比起此刻他近似蛮暴的掠夺,根本是杯水车薪。

不过几分钟,何蔚蓝已经疼得五内俱裂,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地瑟缩着,不但无法舒展,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动辄撕心裂肺。

何蔚蓝透过汗湿的睫毛,凄凄楚楚地看着这个按着自己开怀畅意的男人,他依旧动情地吻着她,嘴里说着让人耳热心饴的体己话,每一句都贴在她的心眼上,柔肠百转。可他每动一下,她就疼得受刑一样。两个人的琴瑟和鸣,她是水深火热,他是快活无比。

实在受不住了,何蔚蓝像只被激怒的小猫,握起粉拳胡乱砸着男人的肩背,可这根本没用,不过是给他挠皮搔痒。想起宝宝,顿时害怕得泪眼婆娑。

胸前一片濡湿,男人身子一僵,抬起她的下巴,一双醉眼愣愣地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颇为奇怪地问:“我都亲你了,也不粗暴,还是很疼吗?”

何蔚蓝简直哭笑不得,人缩在他怀里,檀口微张,气若游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手,在她额上摸到一层水汗,纵然醉得颠三倒四,也心疼得无以复加,于是并未尽兴,就草草地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何蔚蓝显然受了些惊吓,拉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只想退得远远的,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臂搂住。她缩在他怀里不敢动,生怕惊动了他,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来。

他的力气竟可以那么大,她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疼得发抖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醉薰薰地吻上那双红透的眼睛,忽然悲哀地笑着,“我的心肝儿,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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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何蔚蓝醒了。

她是被疼醒的。

腹部突然一阵刺痛,感觉到一阵温热从身体里流出来,手往下一抹,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带着腥味。她一惊,猛地坐起来,才发现出血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立刻将她淹没,大叫一声,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的人。

“醒醒,不要睡了,我好疼,快醒醒。。。”

陆承佑动了动,揉了揉额角,那里疼得厉害,睁开眼睛,便见她一脸泪水的在喊着什么。

“怎么了?”

“疼,我,我肚子疼。。。”

一听说肚子疼,陆承佑酒意全消,腾的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地她双腿间的血迹时,他心底的恐惧不下于何蔚蓝,抱着她的双臂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别怕,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李嫂,李嫂。”

李嫂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住了,“天啊,小姐怎么回事?”

“快给孙医生打电话。”

陆承佑脚步不停的说着,将何蔚蓝抱到车上,立即发动车子。

“孩子,孩子,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有事。。。疼。。。好疼。。。”

“再忍忍,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陆承佑的双手打颤,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

睁开眼睛,何蔚蓝的意识还有些朦胧,只是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猛的坐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没事,没事,孩子没事,别担心了。”

陌笙抓着她的声轻声安慰道,何蔚蓝有些不相信:“真的吗?孩子还在。。。”

“淡然是真的,妈妈这么爱他,孩子当然不舍得离去。”

何蔚蓝喜极而泣,抱着陌笙就哭了起来。

“陌笙,我怕极了,我真的怕极了,我怕孩子没了。。。”

陌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放好了,没事了,别怕了。”

房门外。

“陆先生,您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小姐醒了,您不进去看看吗?”秦炀问。

陆承佑望着那哭得噎气的女人,沉沉的闭上眼睛,道:“不用了,她不会想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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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血了,但是孩子保住了,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星期,何蔚蓝便出院了。

陌笙想让她和自己一起住,何蔚蓝拒绝了,陌笙有点生气。

“他都这样对你了,可见他根本没把你们母子放在心里,你还回哪里做什么,还等着他的羞辱吗?”

“我不会再对他幻想什么,不过我是她买的情妇,他不开口,我是怎么也脱离不开他的,我在等,等他厌烦我了,放我走了,我就离开,那时候我才算真正的自由。”

你以为会有那一天吗?

陌笙想了想,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坚强,为了肚子的孩子。”

何蔚蓝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走上前接过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

“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

换了鞋子,他往楼上走。

“我给你泡杯咖啡。”

陆承佑走到窗前,拿出烟盒,想了想还是放下,这是,何蔚蓝敲门了。

“你的咖啡。”

他走到桌前,端起来,咖啡浓香四溢。

她低下头收拾杯子的时候,问:“要给你放洗澡水吗?”

半天没有回答,却有一双手从背后覆盖住她的手,她的身子蹿过一阵颤抖。

陆承佑感觉到了,闭上眼睛,埋在她的头发里,双臂一点点收紧。

一句话也不说,何蔚蓝有点怕,她舔舔嘴唇,沙哑着问:“怎么了?很累吗?”

半天,他才闷闷的出声,声音沉痛而沙哑。

“对不起。”

好久,何蔚蓝笑笑说:“孩子没事,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去放洗澡水了。”

陆承佑慢慢的松开她,靠着书桌而站,闭上眼睛,脸正好对着窗户,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俊脸上有着怎样的哀痛和悲伤,只是,何蔚蓝没有回身,她只是停了一会儿,便端着杯子离开了。

何蔚蓝洗好澡出来,在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推门走进去。

陆承佑正靠在上看书,见她进来,还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眉头不悦的皱起。

“不好好睡觉,进来做什么?”

何蔚蓝没理他,径自从的另一侧爬,从背后抱住他。

“放手。”

“孙医生说了,上次是意外,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做的。”

陆承佑不耐的甩开她的手,“回你房间去。”

何蔚蓝再抱住他,他再甩,如此三五个回合后,陆承佑恼了。

“我说的话没听清楚是不是?离我远点!”

何蔚蓝也不害怕,看着他。

“我是你的情妇,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陆承佑真想一巴掌搧在她脸上,他忍着,沉着脸说:“我是想念你的身体,但是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倒是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之前还表现得那么担心孩子,现在在做什么?放心吧,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心急,等孩子生出来了,我会好好让你尽尽的职责的。”

说完,陆承佑边拽着她将她拎到房间里。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等孩子生下来,咱们该请的账一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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