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 > 第六十九章 大结局 (二十)

第六十九章 大结局 (二十)(2/2)

目录

祥叔虽说不苟言笑,虽说他不是孔道贤的亲生儿子,但也很少见他如此声色俱厉的模样,一时愣住了,回过神来,心里的怒气却更大了,他竟然为了陆承佑的女人顶撞他!

他深呼吸几次,冷声道:

“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祥叔知道他的脾气,如果不给他个说法,说什么他也不会屈服的,重要的是,上次的那批货到了,急需他回去处理。不好和他硬碰硬,祥叔也软化了,沉沉的叹息一声。

“先回家!”

“他不是让我永远不要踏进孔家大门的吗?”

方智杰的语气带着嘲讽,他可没忘记被陆承佑打断腿的那晚,他爬着回去,没想到孔道贤不关心算了,还将他赶出家门。原因是他的自作主张,坏了孔道贤的计划,让损失严重。

“老爷那时候是气话。看你的样子,日子一定不好过,为了一个陆承佑,父子俩反目成仇,你说得意的是谁?”

方智杰不说话,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祥叔也不管他在懂什么脑筋,目前最要紧的是将他带回家。

“最近老爷接了一笔大生意,对别人不放心,你看,老爷还是很信任你的。”

方智杰为不可察的动动嘴角,眸子愈见晦暗。好半晌,才点点头。

“为什么我不能动这个女人?”

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要他放弃确实有点为难。

“我不能说,如果老爷愿意,他会给你个解释的。”

方智杰拧眉,疑惑更深,“管他什么事?”

“我只能说,如果你伤害了这个小姐,不用陆承佑,老爷会亲自动手收拾你。”

祥叔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寒光毕现,不带一点感情,被那眼里的毒辣摄住,方智杰心底发寒,竟然觉得这目光有点熟悉。

“杰少爷,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家了。”

脑子在迅速的转动过后,方智杰又回若有所思的望了眼昏迷的何蔚蓝,点点头,跟着祥叔上车。

--------------------------------------------------------------------------------

方智杰很震惊孔道贤知道今天的时候,竟然大发雷霆。孔道贤并没有向他解释原因,只是严厉的警告他,以后不准在接近何蔚蓝一步。

他为了他拼死拼活,现在他断了一条腿,他一句关心安慰的的话没有,反而因为陆承佑的女人朝她发火,怒火在心里翻腾着,他只有紧握双手才能控制住。

方智杰是个孤儿,五岁的时候,被孔道贤领走,开始的时候他还满心的期望他终于有了个家,随着年龄的成长,他逐渐明白了,孔道贤不是把他当儿子养,而是当做得力的手下,或者是最有力的工具。

开始的时候,他伤心,愤怒,反抗,但在一切挣扎不见任何效果后,反而感到孔道贤越来越冷的对待时,他感到危机,他忽然发现,孔道贤先是一个冷酷的商人,然后才是一个父亲。于是,他开始接受。

权利金钱总是使人容易沉湎,是比毒品更毒的毒药。

他一步步成长,按照孔道贤预先设定的轨道,没有一点偏离。

而与陆承佑的较量,却让他完美的轨道出现了一个丑陋的缺口,甚至失去了一条腿。

无论如何他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他必须让陆承佑百倍千倍偿还,方可解他心头之恨!

“你也累了,先休息两天,然后有事要你做。”

孔道贤心情明显不好,在发过飙之后,重重叹息一声,然后就上楼了。

方智杰的房间在另一幢副楼里,一走进自己的房间,他就愤怒的乱砸东西,吓得一旁的佣人瑟瑟发抖。

方智杰毕竟是聪明的,发泄过后,想了想,指着佣人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佣人想了想,然后摇头。过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似的,抬头说:“不过,不久前,家里来过一位很漂亮的小姐,听说是老爷请来的。”

大家的佣人们就那么多的活,没事的时候,那么多的时间怎么打发?唠嗑,八卦。

方智杰皱得死紧的眉头一松,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小姐?”

看主人的脸色好转,佣人心情大好,将自己听到见到的倒豆子似地全部说了出来。

方智杰在听到佣人嘴里一个名字时,眼睛一眯,问:“你是说那个小姐姓何?”

“是啊,阿兰在送茶的时候听到祥叔叫她何小姐。”

方智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摆摆手,佣人退下去。

--------------------------------------------------------------------------------

昨天的事令何蔚蓝心神难安,天不亮就醒了。披了件外套下,她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又打开一扇窗子,立时清凉的晨风拂面吹来,天上依稀还可以看到星子,模糊,朦胧。

何蔚蓝望着天,试图让天空的辽远来平复一下心得安宁,但是显然效果不佳,害怕风吹多了,再感冒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后,她去关窗,却在看到远处一点星光时,愣住。距离太远,又有点黑,看不清,她把头伸出去,那里站着一个人,那点亮光一明一灭的,应该是烟头。

她蓦然想到了方智杰,心下害怕,连忙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可是没走几步,她又退了回去,那里好像还停着一辆车,不可能是方智杰的,那会是谁?

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还没有转完,她已经冲了出去,跑得很快,可是,还是晚了,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响,等到她跑出去,车已经远了,只余一地的烟头,和空气中弥漫尚未散开的烟草味和酒味。

秦嫂说有人找她的时候,何蔚蓝还很好奇,能找她的人和秦嫂也很熟悉了,一般都是直接进来的。

“谁啊?”

“不知道,以前没来过,是个小姐。”

秦嫂笑着道,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催促道:“快去吧,让人家等久了不好。”

何蔚蓝走出去,看到院子里站着了一抹窈窕身影,愣住了,像是感应到了她,魏海宁会转过身来,看着她。

彼时阳光正盛,照在她脸上,更显皮肤白希透明,她淡淡的笑着,眼睛里看不到笑意,但是是明亮的,微微勾起的唇角,使得她的清冷的面孔沾了些温柔的弧度。

何蔚蓝忽然就想起有一次见到她时,她好像也是这么对她笑,那时她的笑容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们详谈甚欢,她以为她们很有缘。

她们是真的很有缘,世界那么多人,她们却那么巧的共同拥有了同一个男人的血!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

何蔚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将她请到屋子里。

“没有,凌夫人,请进!”

秦嫂在她们进屋的时候去送了茶水之后就出来了,等到切好水果,拿过去的时候,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

“如果你来是相当说客的话,还是请回吧!”何蔚蓝的声音明显的我不悦,冷冷的。

魏海宁应该是在思索着怎么说,过了一会儿,叹息道:“他是真的关心你。”

“我不关心!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了,我以为你是巴不得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话没说完,又被何蔚蓝打断。

魏海宁又是沉默好久,才道:“不论原因是什么,但他关心你是真的,”停了一会儿又道:“他身体不好,肝癌,活不了多久的,我话尽于此,你看着办。”语气也不由得严厉了几分。

魏海宁走出来,一脸冷色,偷听话被逮到,秦嫂一脸尴尬,忙笑道:“凌夫人,这就走了。”

魏海宁径自走出去,秦嫂进屋见何蔚蓝坐在那里生闷气,满脸的不快。

--------------------------------------------------------------------------------

何蔚蓝自来到这里后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看杂志,两天后,邡昀过来,在闲聊当中,她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祁绍荣离开大成,弟弟祁绍商成功上位,成为继祁董事长之后的第二大股东,目前也因为加入了“城中城”计划,备受关注。凌氏承包的g市商业开发项目出现了问题,原本加入的一个大公司,突然撤资,使得进行一半的项目停工,每天的工程损失不说,一些已经签订合作协议的公司这会也火上浇油,纷纷要求赔偿,和凌氏交好的几家银行也在不知怎么回事,贷款迟迟发不下来。形势很严峻,如果凌氏再筹不到资金,就只有全权依靠集团股票和董事股份了,最惨的是凌昊泽毫无疑问的会被踢出董事局,届时凌氏集团将不复存在。

“这段时间,我们东奔西跑的去拉人情,找关系,小凌子更是一个好觉都没有睡好,看得人就心疼,连嫂子都去找孔道贤帮忙了。”结束一大片长长的说辞,邡昀叹息一声总结陈词。

何蔚蓝想到了魏海宁,心里似乎有那么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毕竟是猜测,她不敢贸然说出口,笑笑什么也没说。

“哎,不提这些烦心的事了,你怎样?我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的,也没时间过来看你。”

“我挺好的,不用担心。你事多,没事就不要往这边跑了,好好解决公司的事情重要。”

邡昀点点头,思索片刻,犹豫道:“你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陆承佑了吧?”

何蔚蓝一愣,笑了笑,端起杯子,“问设个做什么?”

看她的表情,邡昀就知道她不想提,不想让她心情不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邡昀没有留下吃饭,又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她想来想去,还是拿出手机。

手机扔在头柜上,所以何蔚蓝在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有一条新消息,署名是邡昀。

陆承佑生病住院了。

何蔚蓝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猛然大口吸一口气,才缓解了胸口的憋闷。她扔掉手机,睡觉。第二天,秦嫂见她迟迟不醒,饭都做好了,便来敲门,几声没人应后,便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却看到蜷缩在下睡着的何蔚蓝。

--------------------------------------------------------------------------------

祥叔来的时候,何蔚蓝正在院子里看书,他很懂规矩,也很礼貌,没有擅自闯入,而是站在门外等。

何蔚蓝装着没看到,心想,可能过一会儿他就走了,但是显然她的算盘落空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祥叔还站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

何蔚蓝毕竟心肠软,看着这毒辣辣的太阳,她坐在藤架下还感到热,更别提在太阳下暴晒了。不过,她没有请他进来,而是自己出去,秦嫂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冷饮。

喝过冷饮,祥叔觉得好多了,对秦嫂说声谢谢,便转头看向何蔚蓝,后者看了秦嫂一眼,秦嫂点点头离开。

“我也不拐弯抹角,直说好了。老爷很想念小姐,所以希望小姐您能回去看看老爷。”

早就料到他来的目的,何蔚蓝没什么惊讶,在他说完后,淡淡的笑了笑。

“那您回去转告他,我很好,不需要担心。”说完,扭头就走。

“老爷事为小姐着想,为什么小姐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老爷想一下?”祥叔在身后喊着,

何蔚蓝本来没有停下脚步,但走了几步还是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我为什么要为他着想,我有要求替我为我着想吗?我巴不得他对我视而不见。”

祥叔急了,恼了,气了。

“老爷是您的父亲!”

“可是我姓何。”何蔚蓝冷冷说完,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你是因为陆家,才这样对老爷的?”祥叔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何蔚蓝不想再说下去,一股气上来,她陡然转身,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坚定的光芒。

“是,自打进入陆家那个门,我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

何蔚蓝走进去,祥叔又站了一会儿,才回到车里,坐了一会儿,回头。

“老爷!”

坐在后座上的孔道贤很显然的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表情沉重失落,眸子略显混沌,掩饰不住哀伤,他缓缓闭上眼睛,好久后才睁开,眸子清明,不经意间闪过一抹阴残的决绝。

“走吧!”

每个星期,何蔚蓝都要去李医生那里去拿些营养补品,这天,她吃过早饭,就去了。

诊所在镇上,离孤儿院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但没有骑自行车,步行前去。

为了腹中的孩子,她甚至连泪水都生生吞进肚子里,又怎么允许这么一个让孩子生命受到危险的举动。

“孩子健康,母亲身体也恢复得很好。”当李医生这么说的时候,何蔚蓝笑着抚着自己的腹部,轻声道:“宝宝真听话,妈妈爱你,我们再接再厉。”

拿了李医生开的药,何蔚蓝便离开了。想到孩子们,又跑到超市去买了一大袋的零食出来,零食很重,当她第二次将零食放心准备歇一会儿的时候,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她疑惑的望着。然后看到杜宴枫打开车门走出来。

--------------------------------------------------------------------------------

俊脸在阳光下更显英气逼人,但好像有些疲累之色。

何蔚蓝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热的的,心脏没来由的紧缩了一下。

“零食都比你重了,逞能啊!”

杜宴枫开玩笑的说,然后将零食轻松的拎起,塞到后坐里,又打开另一侧的门,见她还傻站着,在她眼前晃晃手,“哎,回神了。”

一路杜宴枫虽然一直都在说些话,气氛也还算快乐,但是何蔚蓝心里总觉得不安,杜宴枫自在她离开的第一天去找过他一次之后,今天是第二次,之所以不安,是因为上次在进过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后,他临走前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不敢说你做的对不对,至少我尊重你的决定,没事的时候,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她一直相信杜宴枫是个重信诺的人,今天的他突然出现,难道是有事?

何蔚蓝想起了一个星期前邡昀给她的那条短信,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包包,直到杜宴枫叫她,她才意识到,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连忙轻轻的大口喘息两声,转头笑道:

“什么?”

杜宴枫皱皱眉头,“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刚看到你在颤抖。”

“没有,可能是在外面晒太久了,猛一进来,有些受不了冷气。”她撒谎,发现竟然面不红心不跳。

“是吗?”杜宴枫将信将疑,“现在好些没?要不我把冷气调小些?”说着已经调小了。

“好多了。”何蔚蓝笑着说,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问:“枫哥哥,你来找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抢断,他也笑,但笑容明显是欲盖弥彰。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怎么你不欢迎?”

何蔚蓝错过他眼睛里的神色变化,所以更加肯定他是在说谎。

“不,不会。”她摇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因为心事而变得牵强。

杜宴枫甚至没有进屋里去喝杯茶,何蔚蓝也没有勉强,在他打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说:“我想爷爷了,过两天我会去看他。”

杜宴枫弯腰的动作停下,眸光一闪,但随即被笑意掩盖掉。

“爷爷身体很好,不要担心,你的想念我转告的。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

好不容易让牧晟睡下,闻郁歆刚出来就看到杜宴枫坐在客厅里,外套没脱,写字没换,衣服疲累至极的模样,她愣了一下,走过去。

“刚从公司医院回来?”说着就去帮他脱外套,鞋子,解领带。

杜宴枫懒懒的哼了一声,闻郁歆站起来为他按摩,他舒服的闭上眼睛。

“今天见到蓝蓝了?”

他又是闷闷的一哼。

“怎么说的?”

杜宴枫半天没吱声,就在闻郁歆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开口道:“什么也没说。”

闻郁歆惊讶了,问:“为什么?”

“她过得很平静,就像她答应我们的一样。她在努力的让自己快乐起来,看到她的笑,我竟然有种久违的感觉,有多长时间她没有那么无忧无虑的笑了。我想留住那种笑。”

闻郁歆抱住他的头,心里同样的沉重,“我理解你的那种心情,但是佑怎么办?就任他那么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