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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轱辘转了一圈,言小轻拿出一根香烟,过滤嘴放进嘴里。
不抽白不抽。
虽然不会,但是这么昂贵的香烟,不抽就是对不起辛苦种烟叶的农民伯伯。
点火,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一看就是不会,抽的是“假烟”。
言小轻虽然不知道怎么抽,但是一口一口砸吧嘴,假烟抽得挺开心。每一口烟圈,都是人民币啊。
樱桃红的小嘴叼着烟,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嘴唇,就像模仿大人抽烟的小孩儿,可爱又俏皮。
“神户牛肉,三万,别忘了买单。”晋深时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啥咳咳咳”
抽假烟也被呛到了,言小轻被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不会抽就别抽。”晋深时抽出言小轻手指里的烟,扔进烟灰缸里。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过劲,言小轻眼里噙着泪,可怜巴巴地说道,“那是你送我吃的啊,怎么还要钱了”
明明就说好了是喂狗的,他都愿意当狗了,自尊都揣兜里了,怎么还要给钱啊
“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了”晋深时哂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言小轻忽然想起,之前那个服务员端着神户牛肉过来,说的是“晋总安排的”。确实没有说是晋总送给他吃的。
其实还是能想到的,需要预定这种套路,玩的就是饥饿营销。他要吃两盆,是这里的大主顾,餐厅想尽办法都会给满足他的要求。
都怪他当时被虚荣心和美食懵逼了双眼,还以为是嗟来之食。
有钱人真不要脸,搞钓鱼消费。
“我没钱。”言小轻破罐子破摔。
狗有钱吗没有。
“还有花瓶,五万。”晋深时嘴角上扬,在言小轻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奸商。
“什么晋先生,你怎么一物两卖啊,花瓶不是有人赔了五万了吗”言小轻狡辩。
晋深时让渣男林别赔五万,全直播间的姐妹儿看得清清楚楚。
晋深时:“那是你们两人弄坏的,十万的花瓶,一人一半,我非常讲道理。”
言小轻:“什么花瓶要卖十万啊十万的花瓶会放在厕所里我不信,我去买一个一样的还给你。”
“你买不到。”
“为什么”
“我亲自做的。”晋深时哂笑,“拿去拍卖,不止十万。”
艹,阴险啊。不愧是掌握着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太他么会做生意了。
言小轻都想当场拜师了。
“现在没钱,我写欠条。欠你八万二千五,回家就还你。”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言小轻连自助餐费都不想给了,全部打欠条。
他好歹也是豪门子弟,八万多,应该能拿得出来吧。
“写欠条可以,得算利息。”晋深时是商人,绝不会吃亏。
“怎么算的”
“一个月之内还完无利息,还不上,过一个月翻一倍。”
“好。”言小轻同意。
言小轻拿着纸笔写欠条,越写越觉得不对劲。
他一个月之内还上还好,要是还不上,第二个月就要还16万多,第三月就是32万,第四月64万一年还不上就是一亿六千多万
看晋深时那么笃定的表情,言家肯定有什么事,他很有可能还不上。到时候怎么办卖身卖菊花
“不行,我觉得这份欠条有问题,我要考虑一下。”欠条写好,字也签了,不过没按手印,还没生效。
“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现在后悔了。”言小轻抓住欠条要撕,“我马上出去找朋友借了给你。”郑旭旭那个富二代姐妹儿还在外面拍照呢。
“你觉得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晋深时忽然伸出手,抓住言小轻的后颈。
“啊”言小轻浑身酸软,手垂下来,欠条被晋深时轻易地夺过去。
晋深时一手捏住言小轻的后颈,一手钦住他的大拇指,在印泥里染红,最后在欠条上按上手印。
“你你太他么卑鄙了他么的大奸商”言小轻吚吚呜呜,是真的快哭了,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晋深时怀里,语调又娇又软。
书中的“言小轻”,天生就是给人睡的。
非是媚骨,却有媚形,身体极度敏感,被晋深时一捏,喘得胸口起伏,更添媚态。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这是强摁牛头喝水强人所难逼良为娼你他么的王八蛋放开老子”
命运的后颈皮被捏,言小轻语无伦次、软绵绵地骂起来,尾音上翘,似嗔似船。
“你这个声音,真的不像骂人。”晋深时挑眉一笑,另一只手捏在他的腰上,凑到言小轻耳边说话。
耳廓被温热的呼吸一吹,言小轻立即软成了一滩水。
“嗯呐”言小轻嘤咛一声,语音轻飘飘地骂道,“晋深时我艹你大爷你说了不强老子的”
惨了,菊花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言未来商业黑马小轻总资产:
﹣82500
第8章
“你是自愿的。”晋深时眼神幽深,一直盯着言小轻鲜红的耳垂。
“我不是你他么先放开我我承认欠条还不行吗我还不上再说行不行”言小轻轻声软调,语带哀求,眼泪溢出眼角,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流。
“这可是你说的”
晋深时正准备放开言小轻,包间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晋深时的朋友来了,保镖拉开两扇大门,严逸明、张丛、沈千秋站在门口,看着晋深时“抱”着言小轻。言小轻被“欺负”地满脸通红,目含春水语调软绵绵的,“瘫”在晋深时怀里“撒娇求饶”。
这是被艹哭了
“哎呀卧槽,我们啥都没有看见”
“你们继续啊,别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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