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我说过，我不是医生！（2/2）

他看上去还很虚弱，眸子却漆黑晶亮：“舒景容。”

他声音略微沙哑，表情很淡。她丝毫不怀疑他还记得她名字，他连她是医生，在这里开了家咖啡厅都一清二楚。

舒景容没有回答，取了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体温正常，算是万幸。她以医生的口吻淡然道：“脾脏破裂，大出血，给你做了手术，子弹取出来了，术后就目前的观察而言，没有并发症，炎症不可避免……”

“舒景容。”他打断她：“水！”

舒景容倒水给他，既然他不想了解他的病情，她也就不想赘述，接过他喝完水的杯子搁在一边，转身就要下楼。

她态度非常冷清，不好奇他的突然出现，也不在意他为什么受伤，她当他是个突然闯入的陌生患者，出于她曾是医生的本能，救了他。

“舒医生辛苦了。”陌生患者与医生的关系。“我姓韩，韩泽越。”

这个名字没让她的情绪起任何变化，更没让她留下，边往外走边背对着他，连声音都没有半分起伏：“我说过，我不是医生！”

舒景容晚上就睡在咖啡厅，沙发找人来清理过了，毕竟是沾了血渍，花了一些时间，此时她躺在上面，抱着薄毯，眼睛盯着天花板，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回忆总爱趁虚而入。尤其有人敲开了封闭城墙的一角，看似坚固的城墙就一点一点，然后哗啦一声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