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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学姐带着她落座到了一个靠窗的二人小桌，她才疑惑开口，“学姐，我们在大厅吃饭吗”
孟寒的隐私意识很重，无论在哪吃饭都是去包厢。
加之她俩是同性情侣，今天情人节，难免可能作出一些逾矩的举动，虽然当今社会已经对同性恋爱包容有了很大提升，但不可否认更多的人是不接受的。
她并不想接受他人的注目礼。
“这里没有包厢。”
“啊”沈暮央呆了，那为什么非在这里吃不可呢
“你没有发现这里都是女生吗”
“啊。”孟寒这样一说，沈暮央这才发现，对，她刚刚一进来就觉得奇怪的点原来是这样，这里真的整个大厅全部都只有女客。“为什么啊”
“这是家es餐厅，只接待圈内人。”孟寒向她解释。
孟寒为了今天这场情人节约会，做了很久的功课。
她没有恋爱经历，还是上网搜索的陪女朋友过情人节应该去哪吃饭，然后各类网页一通辗转，历经无数个页面，最后竟然让她找到了本地的一家es餐厅。
她提前过来踩过点，确认确实是约会圣地这才把沈暮央带了过来。
“不用介意是大厅，这里隐私性也很强，强制消费水准也很高，足以刷掉这个城市80以上的人群。”
“啊。”沈暮央点头，眼睛却越过孟寒看向了另一桌，然后猛地低下了头，耳根发烫。
她看见了一个漂亮小姐姐起身亲了对面的小姐姐脸颊一口，那个被亲的小姐姐似乎也很习惯了，轻轻笑了笑，俨然小情侣老夫老妻模式。
看来，这里还真是个es餐厅。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社会里见到女孩子这样亲密，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学姐也能这样自然熟练地亲她。
想到这，她控制不住地害羞脸红。
孟寒看见她的微小动作，跟着回眸看了眼，不禁暗暗好笑。
她不知道女孩此刻心里活动，只当她的小女朋友连看个亲脸都要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是吃错了什么药才能说出想要接吻的话来。
上菜前，服务生先推了一束花过来。
孟寒瞧见了女孩一直偷瞄紧张那辆餐车，直到那辆推车停在了她们桌前。
女孩一下子咬住了嘴唇，惊喜期待地看向她。
“节日快乐。”孟寒要被她萌化，起身拿过花递给她。
最俗气的红玫瑰，却同样也是最直白浪漫的恋爱心意。
这是沈暮央第一次收到红玫瑰，乐得跟什么似的，一把抱住，大口大口闻花香，半点儿矜持的样子都没有，样子真的傻。
可在孟寒眼里却是纯真无邪，可爱烂漫。
如果说这餐饭一直到这里，还只是气氛良好，算是个无功无过的标准型情人节约会的话，那么吃到中途的时候，餐厅的固定主题游戏环节，则将此次约会彻底送入高潮。
“好了，各位nature亲爱的客人们，又到了我们的arty时间今天，有哪些客人愿意上台为我们带来精彩的才艺表演呢请举起你们的手，让我看见你们”
沈暮央被吸引注意力，转过头去。
“这是这家餐厅的特色，表演的客人哪个欢呼声最高，哪个就赢了，可以获取今日的免单。”
孟寒向她解释，这是她在做功课的时候了解到的。
但一般会上台的客人很少，也就两三个。
毕竟能来这消费得起也就不会在意这一顿免单的费用，只是全凭自己心情搏个彩头在约会对象面前耍个帅罢了，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上去，是真的丢人。
“学姐，小央替你省顿饭钱好不好”
“嗯”
小姑娘突然朝她眨眨眼，孟寒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女孩已经又转过了头对着台上主持人举起了一只小手拼命摇晃。
“好的那今天我们报名的客人是2号桌，5号桌以及11号桌的客人接下来请2号桌的表演者上来吧，让我们来欣赏精彩的演出。”
孟寒这桌，就是5号桌。
她唇角微勾，有些无奈，“学姐需要你替我省这钱吗”
小姑娘眼睛超亮，趴在桌上，双臂撑着往她这边儿凑了凑，“学姐，你送我花，我给你表演唱歌啊，这是我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我们第一次过情人节，小央要让你印象深刻”
孟寒眼里的笑意渐深，女孩虽然平时性子算是活泼，但却并不爱高调，看来今天是真的很开心了，兴奋得有些过头。
“啧，你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女孩歪着头沉吟了下，偏头看了眼台上正在唱歌的女生，回过头来，一只手挡着嘴，小声同她讲，“我觉得她唱得还行，但是我更厉害。”
像是不好意思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一样，偷偷摸摸，又有些小得意。
可爱得不要不要的。
孟寒眼睛里的笑意已经要溢出来，被她带得也像是在做贼，笔直的背脊微微弓下来，朝着她那边探了探身子，声音放地低低的，悄声同她说，“是吗”
女孩撅了撅嘴，像是仔细思考，点头。“是。”
这张小桌子原本就不大，两人因为同时向前躬着身子，说悄悄话，已经贴地很近，不过只剩10公分的距离。
除了女孩靠在她怀里或者枕在她肩上的时候，她们鲜少会有这样的距离。
而面对面的情况，则只有那天在电影院女孩跟她说想接吻的那一次了，这是第二次她们眼睛对眼睛，凑的这样近。
孟寒甚至可以看见女孩睫毛的根数，眨一下，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微微颤了下。
她处在略高的位置，俯视的角度，女孩唇瓣开合间，隐约能瞧见粉粉的软肉，灯光下略有晶莹闪过。
浅浅的小梨涡浮现，扩缩着，溢出陈酿美酒闪花了孟寒的桃花眼。
女孩跟她四目相对突然抿了下唇，想到了什么，借着此时莫名暧昧下来的气氛，心虚又带着小讨好地试探。
“学姐，如果待会我赢了比赛，今晚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呀“
尾音拖起一个上扬的小音调，最后一个呀俏皮又轻盈，蜻蜓点水似的敲击在孟寒心上。
“啪嗒”一下，胸腔里崩得紧紧的那根弦断了。
她搁在桌面的左手虚虚绻起，手背掌骨突出，拇指悄无声息地陷入了食指第二关节处，略微泛白。
作者有话要说：孟寒，情人节当晚女朋友暗示要向我投怀送抱
剧透一下，下章纯甜，并且会有个小突破
当然，不是学姐小剧场里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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