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 (gl快穿) > 分节阅读 216

分节阅读 216(1/2)

目录

d我带你去个地方。”

商止新带楼客来的是一片废墟,那一棵古槐被烧成了焦炭,不时朔朔落下黑木,她俩并肩站在门口,一时好似孤魂野鬼重游故地。

失火的丞相府,楼客放的火。

商止新指着这片焦土:“孤死活不让他们动的。杜爱卿重建,也是另寻的一块地方。”

楼客看见这些,确实心里难过,只好道:“上主带臣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呢想要降罪于臣吗”

“小心眼。”商止新鼻子里“呋”一声低声哼,牵她的带她去里面,绕过了支零破碎的主殿,来到庭后,那里竟然支起一架秋千,挑眉道:

“孤带你来这里可不是想欺负你啊,孤只想让你开心一点。”

她拉她坐下,发现说这话还真得酝酿一下,低头没看她:“就一小会,我们两个忘记欺骗报复仇恨和辛苦,只想想过往有些什么平安喜乐的回忆”

楼客定定地盯着她,不知怎么回事在她轻松的笑意之鼻子竟然有些酸,只好闷声回答:“嗯。”

她们在一片混乱之荡同一个秋千,亲昵地挨在一起,但其实过很久才说一句话。

楼客道:“你送我的那只玄色的香囊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商止新不会蠢

到问她那你怎么不放在

身边,想了好久,才说:“其实就那个是买的,其余才是我自己绣的。”真相是商止新绣工不错,但比不得人家专业人士。

楼客接不上话了。

其余无非是什么在一起之时的情话,一起去吃的点心,商止新亲做的菜,偶尔楼客在书房教她怎么写字最省力又好看。

问题是,这些事情,竟然不是商止新没注意,便是楼客映象浅,她们彼此搭话,竟然是迟疑的“有吧”“很不错啊”“这你也记得”之类。

商止新道:“但又一次你走过我窗户放的白栀,很好看。”

楼客认真思考了好久,最终仍旧是懊恼说:“我只记得自己爱看白栀,可放花却并没有什么映象”

商止新闭上嘴,偏头去看她,有些无奈的似笑非笑,戏弄道:“这也不记得,楼姐姐究竟记得点什么”

楼客眨眨眼,老实道:“其实我们之间,我竟然只记得那些让我难过的事情。”

神奇的是,她们结缘虽说是因为朦胧的钦慕,这对君臣情意之最后沉沙沥石,最终留下的是相互伤害的记忆。

仿佛清淡的爱恋从来在她们之间就不存在,她们一开始就在抵刀剑相嘲笑,笑对方也笑自己,笑到鲜血淋漓。

商止新抱怨:“所以说你扫兴。”

楼客刚要讨饶,商止新又没办法地倒在秋千上,歪头用眼角斜她:“好了,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说说孤怎么让你难过吧。”

说完却忍不住一勾唇角:“其实孤也只记得被你气得恨不得抓住你嚼烂吃那些事。”

楼客莞尔。

商止新便凑近她的耳朵到:“那我和你直说,我收到你假死的信息之后,就是到这里来找你的。”

“找我”楼客皱眉。

“他们说楼若素早葬身火海,不让我出去,我便溜出来亲自挖。”商止新伸出道:“那时候有些细小的火还没灭,我找到十只指都没知觉了。”

楼客不敢置信,看着她白皙的双,却好似看见了徒穿入废墟的鲜血斑斑:“您竟然还找过我您那时候不是已经”

“呋。”商止新白了她一眼:“觉醒血脉了又怎么样那我当时不一样喜欢你着吗”

楼客傻眼了:“你的意思是是说”

“孤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商止新沉重地点点头:“血脉觉醒的是能力,真的性格变得六亲不认,还是被孤那亲爱的楼姐姐刺激的你最好仔细想想,是干了什么让我一个又乖又听话的好姑娘这么疯。”

虽说商止新这话说出来真有些不要脸,倒也是实话。

既然当年她觉醒了血脉不到宫里大开杀戒,而是要死要活地溜出去发疯一样找人,就说明到那时候她都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商止新。

商止新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父死母亡,情人殒命,朝堂动乱都不是,是她发现“死去”的楼若素从新以“楼客”的身份出现,是那句“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你放开我吧”。

彼时她无措而惶恐,想要祈求帮助而会帮她的人已经葬身火海,于是只好自己努力打起精神楼若素无论死没死,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精神支柱若是假的,让她支撑下去的一切情意都是假的,瑾姣就会觉得绝望。瑾姣绝望之后,会变成一个怪物。

楼客沉默了,颤着握下她的来,干涩道:“对不起啊上主。”

“你要是喊上主,下一句该接

赎罪你要是说对不起,那就该唤姣姣

儿。”商止新道。

楼客叹:“那上主赎罪。”

商止新挑眉:“你明知道我想要听什么。”

楼客偏头说:“这个错误大了点,叫姣姣儿未免套近乎,臣有些说不出口。”

商止新笑道:“不必,孤现在记不得你干了什么,只才知道你骗我,所以没有失忆前那么难对付。”

是的,她是个半成品的商止新,并未经历过楼客站在面前的亲口告知一切,仍旧对她有情。

楼客点点头,又恍惚想通:“怪不得您爱动我的。”指甲拔掉再长,骨节打断再接,用树杈穿透掌震碎了筋脉都是以眼还眼。

商止新好奇地凑过去看:“孤又怎么你啦”

楼客伸出右,伸在半空,它止不住微微颤。

商止新指指自己:“孤干的”

楼客迟疑着没说话。

商止新左看右看,想不承认,但又确实有些赖不掉,只好讨巧地吻吻它:“孤不会了。”

楼客不得不接:“这句话臣也听过了。”

商止新:“”

商止新有些噎住了,颇有触动地感叹:“孤知道孤脾气怪,却不知道怪成这个样子。”

楼客忍笑:“其实还好。”

商止新也忍不住笑出声:“我说啊,我这个样子对你,你都不怨恨我吗就算当年有情,在这种下里也该耗光了吧”

偏是对她做点什么那也罢了,却明知道她看家族用家族来折磨她,让她所珍视的通通给予她最痛苦的压力。

报效国家的热血被浇熄而成枷锁,忍辱负重的荣光变成鄙夷和痛恨,本该给她支持的亲人变成仇敌或者对她下跪懦弱求生的奴仆,全部变成她脊梁骨上的琵琶刺,带着淋漓的重量。

楼客坐在秋千上,身影越发纤弱,影子就越发伛偻地背负着山丘,咳出脓血来。

但她却说:“不,因为臣深爱上主。”

商止新倏然睁大眼拿她有些无可奈何。

她忽然道:“其实孤知道你一开始是骗孤的。孤也大约知道,以后烦你,是因为你不仅对孤隐瞒身份,并且我们的情意是你一操控引诱。”

如商止新所料,楼客闻言吃了一惊,却并不恐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