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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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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两周前她放出这个假消息,就是为了今天,一切都结束。

但她本可以更稳妥,其实能够更早散播谣言,却败给了自己的私心:战马信件送至帝都,两周时间是极限,她若这个时候回去,能够在商止新刚接到假信息的时候告诉她自己没事。

她害怕她以为自己死了。楼客知道自己在商止新心里的地位不算高,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难过。但就算有一点可能,她也不希望她不开心:

“众将士听令。”

方圆的士兵齐齐高呼:“在”血气尚在的胜仗让他们士气高涨,语气对比将军的淡然显得高昂。

楼客翻身上马:“听命副将,速速回都。”

这个酣战天的将军,身负伤痕,连片刻的休整都不愿享受,在士兵们的一片欢呼之独骑脱离,于漫天尘沙之归心似箭

于士兵们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是欢呼的时刻于她,这才准备的准备完了,向往的战场刚拉开序幕,她心若擂鼓。

她对马力的估计不错,假信息传入宫殿刚好在一天前,商止新正在朝上亲雕她的笼子,听完那句话,立刻抬头盯向了呈信件的侍卫长。

阴翳如蛇。

“上主楼将军战死了。”

侍卫长战战兢兢地说完,在她的目光下站不住脚,她伸,竟然忍不住后退信件往下掉在地上,他全身是汗地扑通跪地。

她当时想些什么不满应该是不满吧。不满楼客的死亡让她白费了那么许多心思。

商止新缩回伸出一半的,

定定看了看地上的信,在满朝恐惧的低

气压之甩袖而走,嗓音漠然冷酷:

“杀了吧一张纸都拿不稳的东西。”

血染猎猎披风的将军入主城之时,把守卫惊了个人仰马翻。她也没空解释,直奔甘泉殿,禁城之人人惊呼,震惊之余,竟然是一种深深的“获救”感。

楼将军活着

天知道楼将军在时上主虽也冷酷,却好歹有个缓冲楼客死讯传来,商止新气压仿佛瞬间低去了地狱。

将军站在殿前时是灯光刚好剪落的时候,偌大的宫殿忽然间沉寂了,被笼罩在月色之不见堂皇只余苍凉。她等不及禀,推门而入,直取厢房,却在离床榻几步的距离,停了。

血战天,抽刀即刻上马赶路,一天零两个时辰,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停下。

她深深地呼吸,空气粘稠,甚至带着微微的酒气。楼客甚至能感受到那个背对她的身影忽然的震颤。她忍不住轻轻喊:“上主。”

商止新听见了,梦呓般哑着嗓子道:“楼客死了,你是谁”声音冷冷,毫无感情波动。

楼客屏息说:“是杀敌的计策而已,并非楼客有意欺君。臣回来了。”

商止新听完,翻身而起,坐在床上,爆喝:“滚过来你还敢回来”

楼客跌撞而去,站到旁边,没有来得及行礼,被一把抓住了腕,忽得扯到床上被紧紧抱住了。

楼客瞬间足无措。

商止新死死捁着她,把脑袋埋在她的心口,深深叹气,竟然又忽然满足:“孤以为你死了,接到通报,都不敢相信。”

“臣说,若当真要死也必定先告诉上主”楼客并未说完,竟忽然嗅到一股浅浅的酒味。她怔然一呆,不敢置信地伸,缓缓放在商止新背上,发觉她竟然在轻轻地颤抖。

可脆弱从不属于商止新。一股荒唐的刺激直冲她的脑海,让她忽然有些乱。

商止新被抚了背竟然毫无反抗地慢慢把缩回来,放在楼客的衣襟之上,缓缓地揪住她的领子,开始施力就像一个憋不住委屈和惶恐,想要找一个发泄口的小孩。

她竟然开口说:“若素。”

两个字,倏然间饱含了商止新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脆弱、恐慌、委屈,音调颤抖。

楼客瞬间僵硬如尸体。

“你太过分了你骗孤你死了你吓死我了你明明已经骗过我一次,竟然还有第二次”熟悉的声调哭诉:“你怎么能这样”

一句话,颠倒四,一会是“我”,一会是“孤”,乱八糟,里面的时间线也混乱不堪,好似醉酒胡言。

可是说这句话的她究竟是“姣姣儿”还是“商王止新”楼客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她们本是一个人。

若她们本是一个人那么商止新究竟是之前那个冷酷的、把她当做玩物乐子的暴君,还是现在这个暴露出以往伤痛、其实根本还对自己爱恨交加的皇帝

一个人一段时期若是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总归有一种是伪装。

“我”楼客的嗓子又干又哑,只觉得自己约摸已经疯掉了。

但商止新根本没有等她回答,而是紧接着死死抱着她的腰,又道:“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楼客默然,呆呆地看着她的发顶。

止新颤抖着呼吸空气的血腥味,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想要

你死。孤讨厌你骗我可孤不想你死我不知道现在是该恨你,还是该怕。我很乱,可你吓死我了”

“好,孤不该骗你孤不会让你做玩物的都是吓唬你的。你别死就好孤不吓唬你了”

“呜若素。”

楼客仿若一个看客,呆呆傻傻地拥着怀里的少女又哭又骂,瞬间有种重生和巨大的得到感毫无疑问,她得救了,她得到的远远比自己想象的多的多。

后一个“若素”出口,她发觉自己已经主动抚上了商止新的头发。商止新出乎意料的乖顺楼客身死的消息让她瞬间想通了一切,现在只希望她的温度。

楼客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商止新会这么奇怪。死讯时一柄利剑,能够破开暴君皮下的真相,是爱是舍,这一刻才有定论死亡的威胁之下,她终于明明白白、不含刻意轻贱地叫了楼客一声“若素”,只余情意。

楼客抱住她,颤声说:“姣姣儿你喝酒了”说出“姣姣”那个名字的时候,楼客其实在咬紧牙关等待,等商止新暴怒或者接受。

“有一点。”商止新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孩子,一方面还恼怒于对面人对自己做过的错事,一方面又不忍心不理会她。

楼客瞬间眼睛干涩,情不自禁地亲吻了她的额头,终于说出了那句自己前一分钟都根本不敢想的话,轻声诱哄:

“你能应应我吗姣姣儿。”当她再次用“瑾姣”这个伤害过商止新的名讳呼唤她,企图唤起她们以往的情意,商止新能给她回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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