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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客心想:这也能怪我。
她只好无奈地叹:“是啊,臣笨。”
“既然如此就别愣了。”商止新轻佻地刮她的脸颊:“伺候人了,乖狗狗。”
真是的现在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屈辱感顺着脊柱行走,但楼客很快告诫自己要习惯反正她也是活该。
她伸取了簪子解开了衣服,墨黑的发丝顺着她白皙的后背挡下来,垂到地面,然后跪直了伸给商止新取下了腰带,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腿。
商止新伸去摸她的头发,眯眼说:“以往孤想摸若素的头发很费心的,总是装作不经意碰了碰。”
少女时楼客是她崇拜的情人,博闻强记风度翩翩,自有一层光晕,商止新在她对面坐一会都怕冒犯她。没想过到现在,楼姐姐竟然褪了衣衫发丝散乱跪在地上乖巧地吻她。
楼客顺从地低下头,任商止新玩儿了一会,把它们撇在一边的肩上。
楼客低下头去,双搭在商止新腿上,细细密密地吻上来。
商止新心不在焉地玩她的发丝,脚指头蜷缩着,满意地半眯眼睛,忽然愣了一下:“等一下。”
楼客一顿,抬头温柔地问:“臣哪里做的不好”
商止新也不藏着掖着,懒洋洋摆随口道:“楼爱卿最是了解孤的身体,怎会不好”
楼客:“”于理不合警告。
商止新按着她的脑袋就把她压下去,让她对着自己跪坐弯腰,光滑白皙的脊背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药浴和内力双重保险下前阵子的伤痕已经淡了,只留下淡灰色的浅疤。
可脊柱左侧,一道深入带着倒刺的刀痕突兀地从肩胛骨到了央,对比着纤细的背触目惊心。
商止新用指头碰它,问:“没见过这个,很深,舒痕胶也没用怎么弄的”
楼客被按得一惊,然后只觉得背上一阵痒意,不算久远的伤痕开始发烫。
“伤到了脊柱的吧这个哭了几天”商止新知道楼客的敏感,怕是受剑当时表面面无表情,内心眼泪汪汪,半点没风度想想真是好没用一将军。
楼客其实不哭,只是含着泪水在眼里转悠,是生理眼泪。
她沉默一下,有些不情愿慢吞吞地回答:“前一阵子的。”
“前一阵子没打仗。”商止新说完,忽然明白过来:“殿前的伤”
在一起的年楼客情况她知道,后一年没打仗,那么便是过渡时候的殿前内乱,楼客确是帮她当了刺客一刀。
算是救她的伤。
“是。”楼客有些紧张。
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或许有些怕她想太多。这伤是她向商止新求情的证物,能够请她有些可怜自己但她又忽然不想要可怜了。
楼客绷着身体,却没想到商止新“唔”一声,喃喃着说了一句
“倒胃口。”
楼客:“”
楼客苦笑一下,伸拢一下头发把它遮住,心想这可真难堪她竟然也自作多情、不份了。
是啊,可不是倒胃口嘛,毕竟丑的很,在一个玩具情人身上让玩具吸引力大打折扣。
商止新毕竟觉醒血统了,商姓人冷酷无情的标签得来有因。她愿意再看自己一眼记得她们曾经的好,已经是奇迹了。商家的人在一场爱后余留的残温不会太舒适的,她早知道。
商止新还在玩:“有点像一只翅膀也不对称。”
楼客试着用变态思维想了想:“要么上主在右边也划一道”
商止新摇了摇头:“今天算了。”
楼客很想问:那怎么办
没来得及,商止新已经揽着她的腰轻轻划下去。
楼客抱住她的脖子慢慢回吻隔了好一会,发现这似乎也不是她伺候商止新,好似是商止新开始玩儿她了
楼客颤了一下,咬着牙有些出汗。
商止新没尽兴,皱眉问:“怎么了是痛吗”
楼客点点头,话都说不出。
商止新眉头更紧,觉得她说谎:“不可能。”
楼客抽着气张开腿,给她看内侧的淤痕。
商止新不满道:“为何这里的伤好的没其他快”
“”楼客没法了,好声好气道:“就这个是您亲自动的,内力在里面,不好化。”
商止新这才依稀记得点什么,没话说了,但也不想断在央扫兴,于是想先把她哄住,敷衍:“孤下次不会了。”
楼客温顺地奉承,低声答:“没关系啊,您开心就好。”
商止新又开始怀疑她是受虐癖。
她吃饱了,躺在床上习惯性地卷楼客的头发玩儿。
商止新好玩儿,床笫之间没节制,而现在的楼客又溺爱她得要死,任她在自己身上怎样胡闹都舍命陪君子,结果就是有点“被”纵欲过度。
但她也不睡,兢兢业业给商止新按摩,问:“刚才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商止新舒坦地哼出一声“嗯”,道:“现在好点了。”
“一天不看着,您就不吃药。”楼客教训,上力道越发重。
“大胆又是老一套,你以为孤还是你的乖乖瑾姣儿”商止新倦得尾巴根儿都快卷起来了,软绵绵揪她的脸,可头痛缓解她正被按摩伺候得飘飘然,也恨不出口:“算了。”
然后想了想,开始有安慰的心思了:“楼爱卿,孤之前说重话了。”
楼客愣了一下。
“孤头疼时心烦,说话没什么定数,就是故意让你不开心的,别当真,嗯”一声“嗯”腔调平直清脆,配合桃花眼水灵灵地看着她,让人很是熟悉。
楼客道:“故意是故意的,但说不定也是真话。”
商止新笑笑:“那直说也不好啊。”
楼客说:“没关系,臣什么都做得。”
“这身份可不光彩,楼老将军能在棺材里气得翻身。堂堂将军府长家能当这种下贱玩意”
“臣觉得很难堪。”楼客坐直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痕迹,却忽然眼神动了动,倏然间竟然顾盼生辉:“但如果对象是上主,就没问题。”姣姣儿对她干什么不可以没有。
商止新在这双眼睛下心里一动。
“你啊,”她叹气:“你要是之前也一直这样,现在还当什么贱妾,孤给你当帝后多好。”若她没骗过商止新多好,或者她直接一直骗也好啊,
商
止新真的能把她捧这么高。
“臣已经很开心了。”楼客轻声说。
商止新忽得把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