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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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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是恋人关系。”

当然楼客本来都不由露出一丝懵逼的搞笑神情,鸡皮疙瘩一浪一浪的来,刚忍不住觉得无奈好笑,听完后面半句话,被针刺了脑子似的一个激灵

本来听上去没什么的话:谁看不出来她们关系不一般,可不是嘛,楼客一来,商止新人也不杀了药也全喝了,天王老子来都没她给的面子大。她要是暴君的情人,那就一切疑问都迎刃而解。

但只有她明白她们所谓的“恋爱过往”是怎样一回卑劣的利用。

因为往事之商止新无辜到可怜温和如她,才是那个坏人。

可明明以商止新的性格应该把那段往事视为污点,竭尽全力毫不留情的报复她才对啊她干嘛反过来承认呢让自己愧疚那么深。

所以楼客震惊地抬起脸来,只觉得仅存的血液都一股一股地往头出来的,殷切又懊丧,甚至有些求着她首肯的意味:

“上主,臣是个欺君犯上的罪人啊怎么能和您往后的凤君们相提并论臣欺骗君主万死不辞,怎么敢被说是上主的恋人您还是杀了臣吧”

可不是,身为臣子的作为越界本就已让她内心煎熬,再次被提起“恋人”这个称呼,她并不安慰或者激动而是满心惶恐和焦急,真恨不得自己以死明志赎清罪孽。

“杀人有什么意思”暴君却哼哼着这主意的幼稚。

“那么您想怎样呢”楼客惶惶地紧接着开口,努力思考着她还能怎么补偿以眼还眼,以痛偿痛:

“还是送臣回去熬刑吧或者您亲自动好了”什么都好,老虎凳也好辣椒水也好挖眼剖心也好商止新动就更好了,大约是血肉横飞花样繁多得让她脑神经里只会留下痛来。

那很好那是她活该。

商止新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蛇一样的目光贴着她的伤口,好似考虑了一会,大发慈悲招:“来。”

楼客向前凑。

商止新一把抽出簪子,开了命官的封口。

楼客倏地软倒,这下连用将来换取的暂时平稳都不再,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稍微压制下的疼痛又全身密布她调整呼吸,好整以暇,希望自己能够在商止新手里稍微撑久一点。

她知道自己的娇气,出了司狱没有药熏保持清醒的作用,大概不一会就会被玩到没知觉可转念一想,商止新好歹是个深谙此道的变态,“怎样让人痛不欲生却晕不过去”她应该有一万种方法,用不着自己操心。

变态从她的脸颊开始手指向下勾勒,划过了颈上皮肤开裂的鞭痕,到了锁骨窝是烙铁的烫伤,烂肉泥泞,给她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子。

楼客痛得牙齿都咯吱打了一下颤。

“还是娇气。”商止新正注意着她动向,看见之后不躲不避地把她扶起来,任她隐忍地颤个不停,冷酷道:“想玩吗那孤带你去个地方玩。”

楼客被扑通一声扔进水里,眼睛上蒙着黑纱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水,承受能力刚到达了巅峰,一股内力贴着她的手心过来,给她释放了一些精神,让她刚好吊在那临界点。

“一万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瞧瞧,她说什么来着

她深知着若是商止新主导的一次折磨,那么这必定只是刚开始。气管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咳干净,已经被拉着头发带过来。

商止新在她耳边说:“衣服脱干净。”

楼客一愣,竟然在这种时候不小心想岔了,颇有些不自在这语气太直白和冷淡,让它变得很有对比感。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夜晚里,某个少女和她相对无言的时候,分明还是她缓声诱哄着说“别害羞”

可耳边的声音即刻不满起来:“孤的话不管用”

罢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的,有什么好害羞的看来还是难受得不够深沉,自己竟然还能胡思乱想。

楼客哆嗦着手脱了衣服,商止新仿佛到她身后去了,贴合她的皮肤恶意捻了捻她的伤口。

楼客直冒冷汗:“额唔。”

她却没管,顺着线条下来撸猫似的摸了个遍当然,这要忽略猫猫全身的伤口。

楼客靠在她怀里哆嗦,觉得水里的液体仿佛全都钻进了她皮肤的破损里,顺着经络钻进她的身体,刺激性极大,刚浸泡进去时刺得她差点用跳起来,却奈得无力反抗,只好象征性地瑟缩。

“我们来聊聊天”商止新在笑。

“您您说。”

“孤送爱卿的玉佩爱卿放哪儿去了”

楼客在她手里僵了一下:“对不起臣扔掉了。”

“扔掉了”

哪儿敢不扔呢小姑娘羞答答的定情信物,她看了不会动摇,但是心酸。心里装多了事情,她肩负的责任怎么办为了所背负的她必须有所取舍。所谓杀妻证道,大约也是这个理。

可她竟然开始解释:“那时那时臣并不知道您是皇子”否则是万万不敢这么做楼客慌乱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解释一次,仿佛她的那点内心挣扎有什么意义似的。

果不其然商止新又扯了一下子她撕裂的耳垂不耐烦道:“孤以前和你那点事情孤自己能不知道吗回答是或者不是。”

楼客咬着牙直抽抽。那可不是吗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卑劣。

她自称“罪臣”,其实并不全是因为自己欺骗了商止新,从前代商王开始,她就是“罪臣之子”,她的父亲因丞相举报私养死侍被杀,同族贬为庶民。

但那是政敌的二虎相争而已,丞相那里必有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楼客仗自己年幼少抛头露面打扮成幕僚混进丞相府当了食客,然后才遇见的当时避宫廷政变的商止新。

或者说当时的“瑾姣”。

但现在商止新只能是商止新,是皇帝和天下共主,她只要跪就好了她若是知道自己神志不清时还念叨过“姣姣儿”,应该会一口老血喷出去。

当然,现在她只是很懵地想:听完问题立刻回答是或者不是然后闭嘴的,那叫拷问,那不能叫聊天。

商止新不考虑那么多,紧接着问:“爱卿追求孤的那段时间,和孤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多少真多少假”

风度翩翩的楼先生对她说,姣姣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是她岁月中的惊艳。

她说真想娶她,想要权力雍容加身之后给她娇养可又懊恼说就算做只能做风云闲客也想要牵她的手,问她喜欢八抬大轿还是岁月静好呢

对于一个未尝禁果的少女,这是怎样的情话啊。商止新微微张着嘴巴满脸透红,看她紧接着眸光明亮认真说,姣姣儿,我想配得上你。

让她误会是她想配得上她,才要往上走的。

其实心里想的是,姣姣儿,你我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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