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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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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一心想,杀人还给临终关怀一边凑过脖子,打开了嘴唇接纳那温软的舌头,感受两种意义上的窒息。

她心想自己就要死了,这一次竟然如此平淡她才想起自己从来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痛苦求而不得的苦她试过一次,但是她得到过了。

那些日子的每一天都能给予她巨大的庆幸,就算她立刻死去或者忽然失去一切,都能抱着那回忆安然永久。

这就足够她满足。

腥甜的味道慢慢填满她的口腔,又被灵活的舌头一卷而过,昏沉之,她忽然感觉到什么不对

安月行哼着歌描摹她的五官,牙齿凑上她脖颈上的淤青,缓缓地磨,让她痛得打哆嗦。

“首领”她喃喃。

安月行不出意料又从这平淡里听出不满:“痛啊”

林木一委屈地点点头。

但她只是哼了一声:“忍着。”埋头舌尖一路向下,看样子又是白日宣淫的一天。

林木一喘息无门:“”还不如杀了她。

可温存之后,林木一凑上去给安月行扣扣子,虽然僵着表情,“讨好”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因为她警觉地发现安月行心情不是很好差点拆了她。

“长本事了,越来越会看脸色”安月行给这混蛋弄得想发火都没法:“现在这么能,刚才要被杀怎么不说话”

林木一瞬间懂了暴君就在她要死的档口恢复记忆了,自己要杀人,又来怪她。

她低头不说话。

安月行心里压着火:“我失忆,怎么是你变傻我说杀你你就给我杀吗你倒是半点都没抗拒啊一点办法都不给我想我恢复记忆之后怎么办

你是我承认的东西你属于我。”

她缓缓地磨着牙,一想起刚才林木一真打算赴死,就有点控制不住暴怒但生气的同时却又不能真对她怎么样,更窝火,轻缓的声音带上诡异的阴狠,仿佛毒蛇滑过地面斯斯吐出信子:

“你竟然敢去死”

林木一哆嗦一下,委屈惨了,还得立刻接:“我不敢。”

安月行抱着这个越来越会气她的混蛋,温软的嘴唇擦过她的皮肤,似笑非笑地不说话。

林木一心都快跳出来了。

半晌,安月行才又哼一声:“说得好听”行动可不是那么办的

安月行一边教训她,一边玩她的头发,邪火一阵一阵的,说了半天,这家伙忽然哼都不哼唧一声。

林木一闷气生久了,兔子急了还有点脾气呢。明明不是她的错,怎么会有人杀人未遂还怪受害者不反抗

的神经病啊

可安月行不知道,安月行真想吃了她,眼神一冷:“木一,还敢不敢说话。”

所以她没想到的是,林木一仰起头,竟然哼出一句“我没错”来

这家伙刚才还乖巧讨饶模样,被她念了一会,竟然压着眼睛梗着脖子不理人了,漂亮上挑的眼尾都落下来,低着睫毛,表露出“抗拒”要知道笑面阎王什么时候被林木一拒绝过

她还没来得及惊异吐出半句“你怎么就没错”,这家伙也心虚,刚说完这个字,忽然表情慌乱忙不迭小声改口:“首领我错了。”

“”安月行本想听听她人生头一次反抗理由呢,一听这话,没好气地拍一下她的脑袋:“怂死你得了。”

林木一:“”我敢不敢硬气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木一沮丧得不行,又想瞪她又不敢,慢吞吞地凑过去窝在她怀里,心想凭什么被吓唬的是她、挨骂的还是她,她还不敢表现出来,也觉得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忽然转头张嘴就咬在安月行锁骨上

安月行“嘶”一声,愣了一下,低头看那个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大逆不道的死侍,却忽然一怔。

林木一低着头微微皱眉,半掩着平日冷光凌厉的眼睛,睫毛可怜兮兮地颤,张嘴咬她努力克服着委屈地神色,忽然灵动的像个孩子或者少女被欺负到极点了。

委屈

这么想来她确实一路沮丧情致低迷,让她想不通原因。

安月行有点怔然,心里重重跳了两下,见她又忽然心虚想退开的模样,好笑道:“别动。”

林木一僵了一下,真没动。

她疑惑地问:“你委屈啊”

林木一一压眼睛,闷闷不乐都要写上脸了。

“那你咬吧。”安月行按着她的脑袋,忽然有点心软,于是大发慈悲让她发泄那么一下:“只此一次,抓住会。”

林木一得到许可,差点把骨头给她咬下来。

安月行制止了她给自己上药的,抹一把脖子,一的血。

她好笑地把人揪过来擦擦嘴角的血渍,心想真是属狗的尖牙,问:“还不开心着呢要不要再咬一口”

林木一一直压着委屈,一时发泄,竟然有些收不住,吸吸鼻子:“不咬了。”

“那就和我谈谈,不用避讳什么,直说就可以。

怎么有脾气,觉得自己没错了”

直说就直说呗林木一想起来就心里发酸,老老实实和她道:“首领,不是我的错。”

安月行愣了一下,哄道:“好好好,我不该说你。”

“真的。”林木一觉得她敷衍自己,控诉地看着她,小声正经说:“我又打不过你,还得听话,你要我死我就得死,没有选择的余地结果你还怪我。”

你还怪我。

语气像是欲语还休的小丫头的怨怼,不情不愿,小性子极了。

安月行怔然一下,眨眨眼,在最后一句话里体会到浓浓的撒娇意味,忽然心情明朗了一线,郁气消散一点,不由得吻了吻她的眼角,少有的温和:“那我不怪你了。”

林木一踌躇着,又道:“您之前想杀我都是说的心里话,我知道。”

安月行一愣,刚要说话,林木一接道:“阁主,您若真的忘了自己亲口承认接纳我的那个时候,就算知道自己喜欢我也会杀了我的。你会嫌情感妨碍你。”

安月行张张嘴,

没法说话她变态不是一两天,又不是没对林木一干过这种事,实在不好反驳。

“我没办法我很怕啊。”

所以她才提不起劲来。从安月行的“失忆”开始,她不得不承受这些压力她不开心的并非“被杀”,而是那个行为下安月行透露出地、本来所拥有过的承认变成了一件可以丢弃的东西的冷酷。

她埋着脑袋,委屈这种情绪卷土重来,又把眼睛往安月行伤口上瞟,泛着酸心想刚才怎么不再咬狠一点呢好不容易的会。

安月行是个死变态来着,控制欲极强,于被掌控者,只能是完全的臣服和奉献,有且仅有,但林木一不觉得半点有错,并且各种助纣为虐因为她心里的想法相同。

她“完全”属于她。生死由之,爱恨由之,乐痛由之

并且林木一爱她的同时竟然得到了回应,被安放在阎王万丈寒冰仅余的软地,那是最不可思议的、亿万分之一几率的结果,让她想想便觉得万分庆幸,满足地像要死去。

可这个已经实现了的、她们相爱的“未来”是绝无仅有的啊,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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