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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奈她和嫂子说了侄子在学校的事之后,不知嫂子是听见了什么,说什么要带着熊孩子道歉不可高玉都快急死了
可高玉不想又有什么办法这世上一个岑萍水和第二个她嫂子,简直是上天派来治她的嫂子看上去乖乖顺顺,又温柔又可爱,实则软硬不吃,就是忽然想要天上的星星她都会第二天开始考虑造火箭
原因来自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打死高玉都说不出口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不起她哥对不起她嫂子,还有她从小粘着自己的侄儿。
用一句戏言来说,就是“好吃不过饺子”的后半句,那个人是她喜欢的人同龄的兄妹和他们从小的伙伴女孩,组成了一个复杂的角。
若不是妹妹是同性恋,从小就暗恋那个女孩,女孩和高珏还真可以说得上一句天生一对。
事情就是那么可笑,身为兄妹的高珏高玉和一个女孩青梅竹马,那个女孩最后变成了妹妹的“嫂子”。
岑萍水算是高玉无可奈何的替代品情人。
所以说,高玉竟然帮自己的白月光把前情人叫出来、去吃一顿因为白月光和自己亲哥哥儿子对情人女儿做错事的赔罪饭
高玉和她嫂子的事情岑萍水当然早知道,她老早在床上评论讥讽说真狗血。
但其实更狗血的事情她还没有遇见。
她牵着戚的见到那个熊孩子身边的女人,讽刺报复的心思瞬间被好笑和惊异占据。
她仔仔细细打量那个女人,觉得果然,这才“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和她打招呼:
“又见面了,南女士。”
南木坐在对面笑得甜美,眼睛里压着雀跃的好奇和激动,轻轻道:“岑小姐。”
两个女人对视,彼此都化尽敌意,或者敌意从未存在在她们之间。
如彼此所见,她们长相至少五六分相似。
房间昏暗,一室迤逦,低低的喘息和暧昧的吞咽回荡着,水蛇一样的女人肌肤苍白而脸颊病态殷红,雾蒙蒙的眼睛里露出迷离和悸动,凑上唇,希望轻轻贴在情人的脸颊
高玉喘息着躲开,伸轻轻插进她的发间,一夜温存之后她再一次看向那人的脸庞。
瘦削和骨相的冷倦,烟眉下的眼睛半眯,眼角绯红,她的气息那么高不可攀,现在却露出悸动和一丝哭腔的意味岑萍水就是如此,性格的软弱甚至配不上她的长相。
并且这班做派啊让她和“那个人”就丝毫都不像了。
她忽然没了性质,勾出一丝不带感情的弧度,轻轻道:“你说,你这样样子哪儿比得上她,让我哥喜欢那么久”
靠在她身上的岑萍水一愣,的软绵褪去一丝,有些慌乱:“怎么,怎么忽然说这个”
“别说这个,现在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她生怕高玉再一次提起自己和高珏的事情她自己也知道和哥哥分之后,再和妹妹在一起,说出来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她亲吻一下高玉的下巴,说:“我明白了,过去的事情一切都过去了,只有眼前的人才是真的,才是需要我珍惜的。”
岑萍水想明白了,她终于想明白了。
高珏和她是一段孽缘。高珏其实是戚云的同学,而岑萍水又是戚云的“前女友”。
岑萍水和戚云在一起时,高珏就似乎是喜欢她。但岑萍水轴子脑袋,誓死爱着那个戚姓渣男,直到他泡了她甩了她最后还死了。
就为了这种人岑萍水伤心了很久,一心以为自己追求的“爱情”死去了,高珏心疼她百般地哄,她一边伤心地端着挚爱戚云的样子,一边却不由得接受高珏的关心没办法,岑萍水这种人,仿佛没有男人的爱就活不下去。
但她这种追求“爱情”而非“爱人”的本性是很可怕的。这注定她偶尔执拗得像个乌托邦的傻子,就像她放不下那个死去的被她美化了一百倍、变身风流不羁的浪子的渣男戚云,偶尔又很贱地舍不得别人对她的好,就像她虽然不同意,却也从没拒绝过高珏的追求和关心。
渐渐地于是高珏对她的爱变质了高珏回过神来自己喜欢上的那个女人并非天真而是“愚蠢”,就像她对任何人都是不接受和不拒绝,不仅仅是自己。
岑萍水的性格为她吸引了太多狂蜂浪蝶,虽然当时她还没堕落到来者不拒,搞搞暧昧还是在的。
高珏试图和她说过,而按照岑萍水的敏感程度,矫情起来真是一地鸡毛。
再大的耐心和情意都给磨干净。
等岑萍水回过神来,高珏已经结婚了。
这下子角色转换,变成岑萍水惊慌地求情找他复合,哀求他说“我明白了,戚云已经去世了,我我只有你了。”几年陪伴不来的结果,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轻易得到了。
高珏觉得可笑,却再没有力气了。
可高珏高玉和岑萍水的故事告一段落,高玉嫂子和高玉与岑萍水的故事才刚开始。
就如前所说,高玉一开始喜欢的人并非岑萍水。
所以她见岑萍水那么动作,却不知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样,好笑地用指推开她,沉默一会,摇摇头,骨子里的傲慢让她无心掩藏:
“珍惜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岑萍水有些不明白高玉突如其来的冷漠,一愣,勉强笑笑:“阿玉,阿玉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
“你想说,我们在一起了”高玉冷酷地打断。
“是”岑萍水当然想说“是啊”,但高玉脸上隐隐的讥诮让她张不开嘴,她只得愣愣地看着她随撩起头发用头绳扎起来,毫不留恋的穿起衣服,最后披上风衣。
“划拉”一声。
“有人给你买点东西,陪你说说话,然后到你家里来住一晚,就可以了吗”
她突兀地说出这句话。
“嗯嗯”岑萍水坐起来,眼神慌乱无辜,隐隐惊惶。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贱。”高玉低下头,背对着她系起风衣带子,纤长的指正翻飞,言语轻巧却冰冷:“一顿菜钱、几句软话,什么我理解你什么你辛苦了”说着说着她甚至自己都嗤一声:
“你真的信吗你真的当真吗”
岑萍水终于开始不住摇头:“可是可是你什么意思,你明明”
“那只是社交的基本礼貌而已啊小姐。”高玉打断她,同时不耐地把她颤抖着握住自己衣角的给挪开,一边觉得心烦,一边甚至快意。
你这种人,你这种人。
只要有人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好,你就可以凑到人家身边去眼巴巴的望着他施舍你一点爱来,你凭什么和她比较你怎么配和南木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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