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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于火生伸出,用大拇指摩擦她的脸:
“我好奇别人的情感,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感受困难。”她的猫眼暗淡一点:“所以我妈回来,骂我和我爸是一窝冷血没良心的玩意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我只好笑。”她翘起嘴角,撇撇嘴。
徐炫没来得及说什么安慰她,她接着说:
“好奇心驱使我,你的情感太过剧烈让我很沉迷,不由自主得吸引我。”她弯起圆眼睛又笑起来,里面闪烁着光点,看得徐炫一股暖流。
“越接近你,越找出你的感情,我就越能够体会你的感受,然后就走不出来了。”她笑着伸把徐炫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向后边梳,变成一个大背头:
“我看着你和夏盛争吵,看着你从家里跳窗逃跑,我因为你的伤心伤心,因为你的委屈委屈我头一次体会到感情,就这么剧烈和绝望,让我惊慌不已”
“但是我想想你,你一直都在这个泥潭里挣扎,就不想走开了。”
“我要带你一起。”
我们是不同泥潭里的人,奇妙的是,相遇之后,我们能够互相就救赎。
徐炫心里一颤。
她忽然揪住她的肩头,把头抵在她的锁骨上:
“谢谢有你。”
她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带着巨大的庆幸,虔诚又后怕。
“谢谢有你。”于火生也笃定地轻声回复她。
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相抵而视,彼此都是脏兮兮的小脸,彼此都目光明亮。
她们是彼此的互补,合该永远在一起。
后来徐炫和于火生一起去上学了。徐炫还是不愿意在班上暴露出自己不那么酷的本性,所以还是混混大姐大。但是对于于火生她不必装,亲热感直接表现在面上了。
譬如非常对比的两个同样的事情:
徐炫睡觉,路过的同学不小心撞到了她的书。“对不起对不起”同学点头哈腰地把书捡起来放好,生怕惹怒她。
而我们的徐大佬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睡着的声音沙哑又阴沉,缓缓的,里面的不耐烦和你要是再说一个字再发出一点声音就杀人的狠劲儿淋漓尽致:
“滚。”
同学屁滚尿流转头就跑还要生怕撞到什么。
然而还是徐炫睡觉于火生回来一巴掌拍在她头顶开始摸狗狗似的一个劲摸头,嘴里念念叨叨:“起尸起尸上课了上课了”
徐大佬一个起身眼睛里血丝都没消,一边抓狂“我要杀了你”一边抢过她的两只抽一张纸就使劲擦:“混账你要是再敢去玩儿了沙子在我头发上擦我弄死你”
但是那尽心尽力擦爪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伺候家里祖宗大猫
于火生两只都被钳制住仰着脑袋大大地打了个哈切
双标双得丧心病狂
引得美华她们又奇怪又带点不甘心:“可是为什么呢我们跟着徐老大这么久,居然她对你比我们好多了”
“没见识了吧”于火生相当得意地摇晃着指:“讨好老大呢,就有两种路走:要么你就能力出众混成第一小弟二把,要么
你就以色侍君躺床上两天就站老大身边去了知道吧”
她可没说错她就是和徐炫“躺了两天”感情才好的一天在她家一天在徐炫家,父母都见了,虽然躺是真躺没力气干其他的就是了
“”美华不动声色地看看刚刚进门的徐炫。
徐炫虚着眼睛默默靠近。
然而以色侍君的小妖精怎么能看不懂这个眼神,头都没转,一扬就搂住徐炫小腰,捏着衣领把她吧啦下来,对着脸就是“吧唧”一口
徐炫维持弯腰被强吻的姿势:这我没想到。
美华:我也是。
徐炫就立刻脸红成虾米,就在美华认为她要杀人的时候,转身扭头就走了
美华:
rd天哪
以色侍君是吧好像是真的呢美华胆战心惊地注视云淡风轻嘴角翘起看着徐老大仓皇出逃背影的于火生
太太了不起了
夏盛和其他社团里的人好像从她们的生活里消失了,大概夏盛看她死心不改就要找惹徐炫,也不想劝她了,两方人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也到此为止。
化节快到了,她们班上团队节目是学生笛,偶尔训练要自己拿着笛子包去音乐室。可就是包放在众人脚边训练的时候,教导主任忽然检查违禁物品从盛夏的包里翻出来一盒烟。
他们的学,查烟和很紧,一旦抓住就是通报批评和记大过。
全班一排一排地站在训练室,目瞪口呆地传递眼色,连向来偏向他们的班主任都站到旁边一言不发因为教导主任真的勃然大怒。
“我说过多少回,校规校纪是怎么规定的”他冷冷地看着盛夏:“来上学就要遵守校规,你愿意在家抽烟就回去啊一个学生,像什么样子我们学校教书,你学习不好至少态度端正品行好啊,你这种学生我不说你,你直接把名字学号报出来,跟我去校长办公室,立刻”
盛夏吓得说话都打结:“我真的没有烟我从来不抽烟啊”
“那这是什么我从你包里变出来的”他一把把香烟扔到地上。
夏盛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她知道盛夏的,她们每天都在一起,她是不可能吸烟的。
可是这里边的烟她忽然眼底一动,蹲下去把书包捡起来翻翻找找:“盛夏这不是你的包”
“诶”盛夏一愣,这才顺着眼神低下头。
那个黑色帆布包里拿出来一件揉乱的衣服,一本崭新的没有翻过的数学课本当然,没有名字,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随塞进去的半根没有啃完的巧克力棒
没有一样是她的东西
这样她想来了她们全班去拿笛子包的时候她走向左边就拿走了这个黑色的包她当时没有太注意而好像前几排上,也有一个很相似的包
她拿错了
夏盛一看她的脸色就心下了然班上只有一个人有和她一样的包,恰好是徐炫的
那么是谁拿错的,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都有待商考而正当她这么想着,一个声音却缓缓响起:
“啊,那不是她的,那个包是我的,我们大概拿错了。”
徐炫望着她们的骚乱,这才低下头看看脚边的书包虽然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但磨损和细小的破旧仔细看,都不一样。
加上那本书她上学就没找到过数学书,原来塞笛子包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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