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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纯:“”
学会抢答是一种进步,但这个答案和我的问题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迷惑再度从源纯的眼中浮现,她歪了歪头,刚想说你等我念完题再说,就听见旁边飘来了一句声音清冷的话:“久等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轰焦冻规规矩矩地背着双肩包,迅速转过身,背对源纯和卡卡西,试图假装无事发生。
“继续什么”源纯从卡卡西撑墙的手臂下钻了出去,发梢擦过他的衣袖,“你这是放学了还是请假了”
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长叹了,他假装很自然地收回胳膊,掌心在胸前按了按,把跳得欢快、差点儿从胸腔里蹦出去的心脏老老实实按回了原位。
源纯这个大骗子,在忽悠轰焦冻叫她哥哥之后,又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逮谁怼谁的无敌降智光环,让轰焦冻再度相信了她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爱小姨妈,并且成功说服轰焦冻,等他放学一起去疗养院看望轰冷。
这就是为什么源纯和卡卡西会出现在雄英校门口的原因。
轰焦冻双手紧紧抓着书包带,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般站得笔直,时不时偷瞄卡卡西一眼。
卡卡西又埋头去研究他心爱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了,似乎除了手里那本书,其他任何事都不能打动他分毫,就算天塌地陷他都不会挪开视线。
源纯寒暄几句,发现轰焦冻的注意力跑偏了,她挑了挑眉,把手伸到轰焦冻面前不停摇晃,疑惑地问:“往哪儿看呢有漂亮小姑娘吗”
轰焦冻回过神,“抱歉。”
源纯顺着轰焦冻的目光转头一看,视野中只有一个专注读书的卡卡西,除此之外,别说漂亮小姑娘了,就算是优雅老阿姨都不见踪影。
好奇怪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源纯微微皱眉。
轰焦冻赶紧把话题拐回来:“走吧,那儿离这儿挺远的,坐车过去半个小时。”
“哦,”源纯眨了眨眼睛,将疑惑暂且放下,“麻烦你带路了。”
疗养院坐落在市区边缘,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别墅区不相上下,环境幽雅,绿化面积非常大。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太冷清了,没什么人气,几乎看不到有人生活的痕迹。
登记过后,在门卫警惕的注视下,轰焦冻带着源纯和卡卡西熟门熟路地拐进一座标号为b的三层小楼,坐电梯来到了顶层最大的病房。
“里面就是,”轰焦冻站在门口低声说,“我先进去跟妈妈打声招呼,问问她愿不愿意”
轰焦冻话音未落,门忽然被打开了。
轰冷紧紧抓着门把手,斜靠在门框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源纯,她仿佛跑了很远的路,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
“妈妈”轰焦冻微微一愣。
轰焦冻相信源纯确实跟轰冷存在一定的关系某种情况下两人给他的感觉惊人的相似否则他不会同意带源纯来见轰冷,但他没想到源纯真的认识轰冷或者说是轰冷认识源纯。
轰冷朝儿子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她又把目光转了回去,嘴唇颤抖着微微开合,似乎想说什么。
源纯仔细打量这个只在梦里见过一面的女人脸色苍白,唇色苍白,像个常年不见光的陶瓷娃娃,给人一种稍微磕碰一下就会碎裂的脆弱感但即使虚弱成这样了,她还是很美丽。
不知道说什么好,源纯想了想,干脆直接张开手臂,摆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下一秒,轰冷扑进源纯的怀里,用尽全部力气紧紧抱住她。
“你真的来了。”轰冷低声说。
源纯嘴角一弯,她轻轻拍了拍轰冷的肩膀,“答应你了嘛。”
宇智波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木叶村的某条商业街道上。
路过的村民们对这种每天上演无数次的大变活人把戏见怪不怪,都很淡定地继续干自己的活。
反倒是宇智波斑不太淡定
明明把降落地点定在了源纯那座位于森林中的神社里,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村里的街道上
落点偏移这种事,对黄泉比良坂来说,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除非有其他的变故
身后响起嗖嗖的破空声,带着面具的暗部鬼魅般现身,他恭敬地朝宇智波斑行了一礼,将面具稍稍挪开一点,露出小半张脸。
是宇智波鼬。
见来的是自家挺熟悉的小辈,斑周身的气势略微收敛了一些,他开门见山道:“我走了多久”
“没多久,快三个月吧。”鼬回答,“四代大人请您去一趟火影楼。”
斑眉头一皱,心想果然不对劲,虽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
鼬的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的情绪,他低声说:“是小纯的神社被封闭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睡着了,然后一觉睡了一整天:3」
这章断在这儿其实有点不太合适,但我饿得头晕眼花,所以还是先发了,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再写3
上一章大侄子的称呼问题,算是我个人爱好加玩梗,其实我们都知道是外甥嘛 以及晋江现在修章条件很苛刻,我就不改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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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会面
轰焦冻安静地坐在窗下,手里捏着枚圆润的苹果,心不在焉地削皮。
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苹果上,每隔几秒钟,他就会抬起头看一眼病床的方向轰冷正激动地握紧源纯的双手,低头凑到她面前,轻声跟她说着什么。
两人姿势亲密,仿佛久别重逢的好友。
妈妈很高兴,轰焦冻想,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她脸上的表情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手腕微微一颤,锋利的刀刃切过纤薄的果皮,将果皮削成两断,其中一半“啪嗒”落在地上。
源纯听到了这极细微的动静,她眼眸一转,朝声音传来的位置投去一瞥,看到了轰焦冻发呆的模样。
“”轰冷吞下了还未说完的话,顺着源纯的目光望去。她的眉心不自觉地紧皱成一团,不知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极细的叹息,“焦冻”
源纯安抚地拍了拍轰冷的手腕。
轰焦冻完全没意识到病房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他的思绪沉浸在回忆中,时光的洪流轰然倒转,将他带回久远的、散发着灰白色的幼年。
在轰焦冻的印象里,母亲一直被阴霾和悲伤层层紧裹,她几乎不笑,整日坐在窗户旁或回廊下,凝望着广阔无垠的蔚蓝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