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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宁刚从内地回来不久,她办了一单案子,帮助当事人获得赔偿五亿八千万人民币。
“彼此彼此,你比以前更会赚钱了。”叶朗月笑言。
方宁自信一笑,这是她能力的表现,不是么
“好了好了,两位靓女,现在好像不是商业互夸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聊正事了”
任伟梁笑着请他师父,和两位在场的女士坐下,他是徒弟又是绅士,还是站着的好。
方宁和叶朗月相视一笑,等着刘瑾昌先坐下,两个人在各自在沙发上落座。
“我联络过死因庭那边,他们会在三天后委派法医帮死者的遗体进行解剖。”任伟梁道。
之前刘瑾昌给过张强一份死者患有心脏病的体检报告,张强不信,于是刘瑾昌便向法庭提出死因裁判庭申请。即每当有死者的致死原因不清晰,或者亲人或律政司觉得死者的死因有可疑,就可以向死因庭要求裁判,以决定死者的死因。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证明,死者真的有心脏病,意图让张强知难而退。
“我很清楚张强,”方宁直接判断道:“无论解剖结果如何,他都会坚持打下去。”
任伟梁看着刘瑾昌:“kc啊,其实这单官司输赢最关键的,就是死者是不是真的有隐藏性心脏病。我也很想知道,你给张强看得体检报告是不是真的”
刘瑾昌微笑:“dun,你觉得我对你撒谎了”
任伟梁一向以师父马首是瞻:“我猜不到。”
“artha,那你呢”刘瑾昌换了个人问。
“我也猜不到。”方宁如此道。
两个人都猜不到,刘瑾昌的脸上多了一丝狡猾,转过头问叶朗月:“diana”
叶朗月没说真假,反而换了方向,思索着说:“我觉得这件案子的关键在于体检报告,但是放长远一点来看,我们的关键,在于柏迪车厂,张强也一样。”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刘瑾昌看着自己最出色最信任的徒弟,简洁明了:“继续。”
“我以前办过一件减肥公司的案子,我当事人报名了减肥疗程,他们声明只要按照公司规定的疗程走,可以减掉一定的体重。结果当然是没有减掉,所以我当事人要求减肥公司赔偿一定的金额,并且登报道歉。”叶朗月很是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侃侃而谈。
在座的人都不是傻瓜,她这么说,自然也都能想到,两件案子的相似之处。
只不过,当时的叶朗月,是站在张强的角度打的官司。
“那个时候,我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找些人,以顾客的角度去询问减肥公司的员工相关的问题,并且录下来”
叶朗月没说完,因为这时任伟梁提出疑问:“这些证据是不可以上庭的。”
刘瑾昌笑了,笑容有些嚣张:“又不是上庭,庭外和解,拿录音可以,拿人都行。”
此言一出,任伟梁不说话了,方宁看了几眼,气氛有些微妙,其实她跟kc的想法一样。
平时任伟梁不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的,大家不是新手,都这么做过,但他偏偏站出来了。
看来kc的两个徒弟之间,也不是真的天下太平。
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叶朗月嘴角挂着一抹笑,继续道:“这些只是拿来参考的。重点在后续。后续就是,我让师爷找了跟我客户有类似情况的客人,告诉给他们知道,现在有这样的一单官司,他们只需要签个名,我就可以帮他们追讨赔偿。”
话到了这里,刘瑾昌原本的笑没了,表情变得严肃,任伟梁和方宁也差不多。
能坐在这个办公室里的,就没有笨人,接下来叶朗月要说的话,多少都会有些预料。
“一份不够,就两份,两份不够就十份,十份不够就二十份”
果然,叶朗月说的内容石破天惊:“最后我凑够了三十个客户,拿了三十份的文件,摆在减肥公司的代表和律师面前。那单案子的结果,他们很配合的让我所有的当事人拿到了应有的赔偿,还有该有的登报道歉启事。当然,这也跟减肥公司规模不大有关系,一单案子可以拖个一年半载,三十多单,想怎么样当然是我说了算。”
“所以,师父,我现在关心的不是我们的死者有没有心脏病,而是我们的客户,柏迪车厂的车,有没有心脏病,”叶朗月把控节奏,挑重点:“还有张强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车,据车厂的人说,是没问题的,当时所有人都在公司里,车厂的经理这样说。
但刘瑾昌自己知道,那是有问题的,只不过,车厂的人只跟他一个人说了。
连任伟梁当时都不在。
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有事的样子,虽然有些事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任伟梁反应迅速:“我马上找人去查。”
刘瑾昌伸手在空中作了个停止的动作:“查是一定要查的,不过我们的戏照演不误。”
没理由因为可能有的原因而放弃现有的计划,他让方宁配合他跟任伟梁,给张强录音。
录完后,方宁回去琢磨着怎么跟张强演戏,任伟梁去找人查证张强有没有接触过跟柏迪车厂出产的车有关的所有车祸的受害人家属,叶朗月开车送师父回家。
她经常这么做,任伟梁都习惯了,比起他这个赚钱生意都交给他,脏活累活也都交给他的下属一样的徒弟,叶朗月是那种完全被刘瑾昌培养,更像是半个女儿一样的徒弟。
嫉妒倒也并不嫉妒,大家各司其职,让他去陪kc玩温情,他还觉得受不了呢。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小师姐,这次回来似乎不再满足于清高的只做棘手的案子了。
这就很没意思了,蛋糕就这么大,她一个身家比kc还多的人,好意思来分
不管二师兄怎么样,叶朗月这个大师姐,还是很孝顺师父的,她难得给人当司机呢。
“如果张强真的注意到车的问题,到现在都没跟我交底牌,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刘瑾昌是个切切实实的工作狂,以前在证监会时就是这样。包括他会娶现在的妻子,也是因为他们是同事,两个工作狂遇到一起,配合默契,极度合拍,才拍了拖,结了婚。
所以哪怕是在车上的小空隙时间,他也依旧要跟自己的大徒弟谈论一下案子。
而且这个大徒弟,不知道是不是在不同的环境底下生活了几年的关系,变化极大,思路也更为宽广他觉得这样挺好。像artha,和dun,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惯了,办事都是一套公式。外人看不出来,是因为不熟悉他们,他是感到他们都有些僵化了的。
叶朗月有点无奈,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师父的问题,要知道,这种时候不让他工作让他休息,他会发疯的,觉都不一定能睡得着:“钱,权,名,女人,无非就是这些。”
“女人,ass;名,张强又不是没有,他也不是没打赢过有名的律师;那就是钱或者权”
说着说着,叶朗月自己也有些想明白了:“赢了你,他会获得钱或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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