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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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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汤家明拍拍手,喊酒保:“我请你喝杯东西。”

周奕霏难以理解:“为什么请我喝杯东西”

汤家明一脸佩服:“因为任何结婚超过七年又以为自己很幸福的人都值得我去敬佩,请你喝杯酒,表达我犹如滔滔江水般延绵不绝的敬佩之情。”

方志浩推了他一把:“喂,你够了哦,eva今天刚来,别玩了。”

“不是啊,”周奕霏接下了那杯酒保调的五颜六色的酒:“我也觉得我很值得人去佩服。”

说完,不顾方志浩的阻拦,一口干下了那杯本该细细品尝的鸡尾酒。

“哇,女中豪杰,”汤家明看着她道:“你真的应该多出来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我有女儿的。”周奕霏始终没忘记这一点。

“一个妈咪应该陪伴自己的子女,这点我很赞同,但是适当的陪伴就够了。子女需要的是温暖的环境,而不是密不透风的环境。只要不是生下来就丢到孤儿院的那种妈咪,不用硬是把自己跟孩子绑在一起。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不是说做了父母就一定要变成保姆的。”

这话很符合汤家明这种始终保持独身主义的人的心声,但跟周奕霏这种有丈夫女儿有公公的人就不在一个频道了,她翻个白眼,假装没听见。

方志浩帮忙转移话题,问酒保:“这杯酒挺好看的,叫什么”

酒保答:“幸福恋人。”显然是刚听了汤家明的话,才调出来的,专门给周奕霏的。

周奕霏转了转空酒杯:“这么辣,应该改个名字,叫自以为幸福的恋人,更合适。”

她就是那个自己以为幸福的人。

话音未落,她又补上一句:“真的要走了,家里女儿等着我读故事书,不然不肯睡的。”

于是这边只有一个同事的聚会就在美好和谐的气氛下结束了。

其实周奕霏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昨天只有方志浩一个到场,照理说既然林美琪已经提及了,那昨晚的酒吧就的确应该是同事们经常去的地方,难道那两个检控官对她有意见

第二天上班时,她跟办公室的秘书偷偷打听了一下。

那个二十几岁的小秘书关了门很八卦的跟她说:“因为昨天阿ben在场。”

周奕霏不是很懂这个逻辑关系。

“他们都说啊,ivy对阿ben”小秘书挤眉弄眼:“你明白的了”

ivy就是余美莲,昨晚没来的女检控官,内地过来的,广东话讲的不太清楚,不过人很漂亮,看起来也很年轻,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格外甜。

没想到连这个小姑娘也拜倒在汤家明的西装裤下了。

“那她为什么没来”照理来说不是应该多来的吗她以前追国栋的时候可没少偶遇。

“因为就是每次ben到场的地方ivy都在,阿ben躲了ivy好一阵子呢。后来ivy就不再追着阿ben了,反而变成躲着阿ben了。”小秘书柔柔的八卦着。

大概面子上过不去吧,这点周奕霏倒是可以理解的。

“那art呢”这可是个男检控,总不会也追着汤家明恼羞成怒了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art很少去酒吧的,都是需要去的时候才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说白了,因为没有明晃晃的通知所有人庆祝新同事的到来,阴差阳错的人来少了。

周奕霏这就放心了,问题不在她身上,也就不会影响到工作,一切都很完美。

至于办公室的小姑娘到底暗恋成功没有,这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了。

不过她也奇怪,不是说ben tong是荤素不忌,只要漂亮,来者不拒的吗怎么ivy这么水灵的小美女送上门他都没有收下太不符合传闻中他的人设了。

第41章 热热闹闹

死因庭, 全程死因裁判法庭, 源于英国法律。每当有死者的致死原因不清晰, 或者亲人或律政司觉得死者的死因有可疑, 就可以向死因庭要求裁判, 以决定死者的死因。

周奕霏在律政司的第一单案子就是死因庭, 死者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男人, 因为腹痛在家属陪同下进了医院,医生判定为急性阑尾炎, 经过同意后做了手术,手术次日死者身亡。

案子是由陪审员裁决的, 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另一种法庭,检控更偏向于中立, 能做的不多。像是这个案子是家属提出质疑的,提供证据的更多的是辩方,也就是死者家属。

辩方律师是个熟人, 她很不喜欢的汤家明, 还有那晚没来凑热闹的黄耀辉。

案子的家属是普通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国栋一样通过蛛丝马迹来发现事件过程, 甚至拿到证据。案子的证据大部分是证人供词,医生当然不会说自己的手术有问题, 助手和护士也不会, 剩下的就是对医疗知识不了解的家属, 加上写的很标准很完美的病例

案子最后的结果, 死者死于不幸, 并非医疗失当,没有任何人需要负责任。

说白了就是死于意外,毕竟任何手术都有意外的,但只要医护人员没有发生错误,责任就不在他们和医院的身上,家属也只能认了。

某种程度上也是蛮悖论的事情,想要证明手术不成功是人为,最好的办法是解剖尸体。但是解剖尸体的前提,是需要证明死者死于非命,证明不是意外而是非法杀人。

在某些国家可以通过请非官方的法医解剖,这是不违法的,但在国内不行,香港的法律制度也不允许,很多医疗失当的案例可能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白死了。

“这算什么由得我们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了”出了法庭,死者的母亲问道。

汤家明尽职尽责的解释:“其实两位可以徇民事途径,向医院提出诉讼,如果能证明负责的医生或者医院的制度上有安排的疏忽,可以向医院索偿,要求他们赔偿你们的损失。”

这也是常见的做法,为什么现在医患之间关系这么紧张,很多都是被那种特意去讹人的病人家属吓怕了,也有不少是家属怕医生不负责任,两边的关系才会越来越恶化。

“赔偿”死者父亲激动显然不是想用儿子来换赔偿金的人,世界上总也有那种真心爱自己子女的父母,他说:“怎么赔这是一条人命来的。我只是想为我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赵先生,”汤家明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或者说,他已经尽了自己所能尽的义务,于是很直白的说:“我很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们现在真的没什么可以再做了。”

黄耀辉的说法则更委婉一些:“我们现在可以做的,就是怎么保证你们二位以后的生活。”

死者父亲赵先生此时是听不进去的,他只想说自己想的事,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以前听人说律师没有一个好人,我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会报仇。那种人,我告不了他,天也要收了他”

说完,赵先生气哼哼的带着赵夫人走了,留下两个帮他辩护的律师无奈的对视。

死因庭的权限只在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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