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阿赖耶识（2/2）

“啊……”鞠川静香捂着嘴轻呼了起来，毒岛冴子和森部佐茅则是右手按在武器上随时准备战斗。

萨菲娜用她的眼眸盯着正在惨叫着自由落体的希里爱丽丝，就在她快要撞到海面的时候突然停在了空中，嘴中的叫声也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抬起头，展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冷酷无情的小脸，眼中的冰冷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冻结。小小的身影突然动了起来消失在原地，瞬间来到了萨菲娜的对面临空而立冷冷的看着月神殇。

“汝……何时发现……吾之身份……”淡漠的声音从希里爱丽丝嘴里传出来，声音冷清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在我让萨菲娜救下你的那个晚上。”月神殇笑了起来，“那时候你看着萨菲娜的眼神里最初露出的是疑惑不解和释然，然后才是和平常人一样的震惊害怕。这让我对你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见过只存在这个世界神话传说中的巨龙，那个时候我开始怀疑你的存在到底是什么，虽然不确定但是当时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你应该是神话时代的某个人。不过考虑到你这具身体的确是新生的，所以你应该是某个人物转世投胎后因为某些刺激而觉醒的，证据就是你这具身体的父亲在死后没有被众多的死体伤害到分毫，我想那个时候就是你觉醒的时候吧……”

“没错。”希里爱丽丝点点头说道，“没想到你从这么点细节里就可以分析出我的身份……”

“不……真正让我确定你的身份的还是今天早上你的表现。”月神殇打断了希里爱丽丝的话，“早上吃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散发出了一种上位者的气息和一种贵族般的优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就是这个瞬间让我肯定了一点——你对这个身体的情况还没彻底掌握好。这本不应该发生在我们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身上，那就说明了一点你对我的存在有着忌惮，在我眼皮底下你不好有过大的动作不然就会被我发现，所以你只能让自身的灵魂力量慢慢适应现在的身体，这就导致了你即使过了一个晚上都还没彻底适应身体情况，虽然你掩饰的很好好到让其它人都没有发现，可是在我刻意的关注下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了眼里，你……无处遁形！”

“还有吗……”希里爱丽丝看到月神殇停顿了就用冷淡的声音问道不过声音中的冰冷已经减少了不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月神殇盯着希里爱丽丝看了一会才继续说下去，“我之前刻意单独问你你要跟谁走，你迟疑了一会选择了跟着我一起行动，如果你只是神话时代的大能者，那就根本不可能跟我走，你身上蕴含的气运会让你跟着小室孝他们走，因为这是你的使命即使是你也不可能反抗。所以你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类似天道一类的意识体，在我的记忆里星球的确会产生属于自己的意识最后发展成掌管一切的星球意识，所以你应该就是这个星球的星球意识了……”

“很精彩，可惜你有一点弄错了……”希里爱丽丝拍了拍手表示对月神殇的赞同，“我并不是星球意识盖亚，而是灵长类意识体阿赖耶识，盖亚只要星球没事可以毁灭星球上的一切，而我只在意人类的存在，只要人类不被毁灭那星球怎么样才不关我事。”

“噢~”月神殇一脸感兴趣的表情看着希里爱丽丝，“这么说你和星球意识盖亚是敌人咯。”

“不，我们是好友。”希里爱丽丝回答道，“虽然想法不同，但是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让我们对立的情况，这次的异变都是盖亚那个大笨蛋睡着的时候弄出来的，还要我来帮她解决，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