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甜番外(二十六)为红包加更(1/2)
混蛋!
白子航拧紧了眉,咬牙切齿地骂。
白子航眉头拧成了线,一颗心高高悬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埋怨了句,给梁上君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不待对方开口,白子航便焦急地吩咐:
“君子,你让夏纯马上去许甜甜家看看。”
“子航,发生什么事了,你急成这样,你不是在国外吗?”
电话里除了梁上君的声音,还隐约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他微微一怔,依稀听见他拉开椅子起身,走出包间。
“君子,发生大事了,谭明渊现在甜甜家,你让夏纯现在就去找她,不能让谭明渊留下,不能让他抢我的老婆女儿。”
白子航也站起身走出房间。
闻言,电话里传来梁上君嘲讽的笑,本就焦急的白子航被他一嘲笑不禁恼羞成怒:
“君子,你到底帮不帮忙?”
“我现在外面,纯纯这会儿肯定睡下了,你别急,我把谭明渊叫走不就行了吗,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能帮得了一次,也帮不了一世,我可是听说谭明渊给许甜甜写了一封长达千字的情书,你要是不抓紧点,到时老婆女儿跟别人跑了,可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
梁上君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原本就担心焦急的白子航更加的心急如焚,正做着思想斗争要不要连夜赶回去,卧室里又传来宁梦婷恐慌的声音:
他狠狠地皱了皱眉,沉声道:
“我会尽快赶回去。”
“若儿睡啦?”
许甜甜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她端着一盆水朝前走去。
“嗯,刚刚睡着,你是给若儿洗脸洗脚吗?”
谭明渊转过身,墨玉的眸扫过她手里的水盆,上前两步,淡然地说:
“你先把头发吹干,我来帮若儿洗脸。”
“不用,我给她洗了脸再吹头发。”
对上他那又泛着柔情的温润眼眸时,许甜甜又暗自后悔让若儿先睡沉一事,谭明渊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手直接伸过来。
见她松开手,他眸底深处泛起一抹笑意,戏谑地说:
“等你把头发吹干了我就走。”
许甜甜眸色微变,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到梳妆台,谭明渊则把水盆放在前,熟练的拧了毛巾,动作温柔地替若儿洗脸。
“呼啦呼啦……魔仙变身……”
梦里的若儿还振振有词,听见她的梦呓,谭明渊忍不住低笑出声,调侃地说:
“若儿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还惦记着变身魔仙呢,甜甜,你要再学不会咒语的话,怕是若儿真会嫌弃你笨了。”
许甜甜嘴角抽搐,看着他替若儿洗了脸,又替她洗手,洗脚,她又想起若儿那天说想要个爸爸的事。
虽然若儿和熠霆登在婚介网站的信息被她撤掉了,但若儿的话对许甜甜还是有着影响的。
“还不是怪你,要请她看什么小魔仙,害得我跟着遭罪。”
许甜甜埋怨地瞪谭明渊。
看在谭明渊眼里,她这一行为像是间的娇嗔,他的心蓦地一悸。
墨玉的眸邃然深了一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划破这份尴尬的微妙,许甜甜急忙放下手中吹风机,走过去,故作轻快地说:
“明渊,你先接电话,我来拧毛巾。”
心越乱,越容易出错。
当许甜甜伸手过去抓毛巾时,反而被谭明渊捉住,她手一僵,听见谭明渊低沉磁性地嗓音落在耳畔:
“甜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和若儿,好不好?”
许甜甜眼里闪过慌乱,本能的拒绝:
“明渊,我们……”
“别这么快拒绝,甜甜,你当初爱了我多久,等了我多久。现在换我来爱你,等你。”
他打断她拒绝的话,低沉的声音里渗着令人动容的柔情,如潭的眸子深深地凝着她,话音落,他松开她的手,掏出手机接电话。
许甜甜承认,她被感动了!
被谭明渊的那份深情和执着感动,被他那温柔地眼神感动,甚至被他那份温润儒雅感动。
还被他谦谦君子的行为感动。
当她平息好自己凌乱的心绪时,谭明渊已经接完了电话和她道别:
“甜甜,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嗯。”
她有些茫然,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谭明渊微蹙眉心,深眸扫过她低垂的眼,垂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又迅速放开,轻笑道:
“晚安!”
许甜甜僵滞地站在那里,耳畔回荡着他爽朗愉快地笑声,听着门口传来关门声,她才脸色一变,转身追出客厅,打开门,外面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屋子里手机铃声传来,许甜甜暗自皱眉,返回卧室接听电话。
“喂!”
她的声音透着隐约的凌乱,眉心还紧紧拧着,对于白子航的来电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觉得心里很乱。
“甜甜,你终于接电话了,谭明渊呢,他还在你家吗?”
“你找他?”
许甜甜反问,电话那端的白子航微微一怔,急忙说:
“我不找他,我找你,刚才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甜甜,半夜三更的……”
“白子航,你别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我和谁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白子航的提醒遭来许甜甜一顿臭骂,她又想起晚上听见的那段对话。
人家谭明渊是谦谦君子,哪里像他一样,抓住机会就占便宜。
他既然陪着那个宁梦婷寸步不离的,又打电话给她做什么,他只要好好的守着他的宁梦婷不让她害怕就是了。
“甜甜,我是为了你好……”
“白大哥,我以为你走了……”
当宁梦婷的声音混着白子航的话语再次从电波里传来时,许甜甜彻底怒了,心头的怒意波涛翻腾,她冷笑着说:
“我现在要休息了,没时间和你废话。”
“甜……”
白子航听得一阵胆战心惊,可阻止的话没说出口,电话却被许甜甜挂断,耳畔只传来一阵嘟嘟地占线声。
“白大哥,我怕!”
“白大哥,你别走,我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宁梦婷哭声充满了恐慌,见他要走,她突然扑到茶几上,一把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割去。
“梦婷,你住手!”
白子航大惊,想也不想冲上去阻止她割腕的行为,手腕上划过一股尖锐的痛意,鲜血在宁梦婷的惊叫声里涌出肌肤,滴落在地板上,空气里也染上一股腥甜……
宁梦婷的疯狂行为在伤了白子航后停止,刀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她含泪的双眸盛满了惊恐,惨白的脸色与白子航手腕的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声音更是慌乱到了极致:
“白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担忧的伸手去抓他受伤的手,白子航蹙着眉头避开,看着她茫然而恐慌的模样,又不得不忍着怒意和痛意,温言安抚:
“梦婷,你先回房去,我没事。”
他弯腰捡起提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宁梦婷摇头,她四下张望,嘴里慌乱地叫着:
“不,白大哥,我找药箱给你止血。”
“林梦婷!”
白子航眉头紧拧着,一把抓住她手腕,阻止她在屋子里四处翻腾,她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哭声都带着颤音:
“白大哥,对不起,我真该死,居然伤了你。”
“我没事,你要是不想睡就乖乖地坐下。”
白子航耐着性子安抚她,宁梦婷看了眼他还在留血的手腕,终于肯安静地坐下来。
两分钟后,白子航找到药箱,简单的为自己止血,包扎。
宁梦婷坐在一旁内疚地看着,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哀伤。见他包扎好,她又帮忙把云南白药和药棉放进药箱里。
“梦婷,我们聊聊好吗?”
白子航冷凝着宁梦婷把药箱放到柜子里,温和的声音响在她身后。
宁梦婷回头,哭过的眼睛红红地,看他的眼神有着惊慌和无助,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
她不安的咬着唇走到他面前,低低地开口,又是道歉:
“白大哥,对不起!”
白子航眉头拧了拧,示意她在身旁的位置坐下。
宁梦婷迟疑地在他身旁坐下,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双手交织的放在面前。
“梦婷,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坚强地走出来。”
白子航的声音低沉温和,狭长的眸底噙着微不可察的犀利,不知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觉得宁梦婷的反应有些奇怪。
刚才她那么激动地要割腕自尽,按说,以她的速度和他的距离,要拦下她是没有多大可能的。
她在他冲过去时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下动作微微一滞后又对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他的手就是在那一瞬间伸过去的。
当时他是被她给吓的,可她伤了他,自己却把刀子扔了,若是换了别的女子,在那样疯狂的情况下,是不是会不管不顾。
既然有了死的心,肯定不会因为伤了别人而停下寻死行为的吧。
记得夏纯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根本不顾受伤在身的梁上君,听说她把他推得跌倒地上,甚至看着他晕迷过去,她都一样不管不顾地跑掉……
除非!
宁梦婷不是真的想寻死?
可是,白子航的话一出口,宁梦婷又开始浑身颤粟,眸子里盛满了惊恐和无助,和他视线一相触,她又情绪激动地双手抱头,语无伦次地说:
“不要问我,白大哥,求你不要再……!”
她滑下沙发,抱着头的双手下滑,紧紧地抱着自己身子,颤抖着蹲在地上,害怕话语倒是说得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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