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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眼里泛起湿润,脸上却扬起一抹坚强的笑,很坚定很坚定的点头:
“我不退缩,除非你说不要我了,不然,我这一辈子都赖着你。”
他总是在她绝望的时候给她一丝希望,而她只要看到一丁点的曙光,就舍不得放弃。
既然为了对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还有什么害怕的呢。尽管会受伤,会犹豫,但有他牵着她的手,有他领着她往前走,她就不能逃,不能再去伤害他。
其实害怕的不只是夏纯,梁上君心里有着不安,有着忐忑,他的不安都来自于她,每当看见她难过,看见她流泪,看见她犹豫不定时,他就止不住的恐慌,害怕她会放弃。
对夏纯来说,梁上君给了她方向和勇气。
对梁上君而言,夏纯又何尝不是给了他整个世界。
因为有她,他的世界才有晴天。
当深爱刻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爱意时,梁上君便直接付诸于行动,两颗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
欧阳墨轩的电话打来时,夏纯已经睡着了。是被梁上君的故事催眠睡着的。
梁上君小心翼翼地抽出给她做枕头的手,电话一开始就调的震动,不至于把她吵醒。
听见他在电话里说了调查结果后,他俊毅的眉头皱了起来,深邃的眸子里涌上暗沉之色,果然不出他所料,林烟那贱女人心机深重,她居然能出卖自己,只为了找机会出来。
“那你安排人盯着她,看她到底想做什么,还有,让她立即离开清安医院。”
“嗯,这件事阿浩已经安排了,她明天上午就会出院。不过君子,林烟那个践人对自己都那么狠,你可得小心些,她对你和夏纯肯定是恨之入骨的。”
梁上君眸底划过一抹狠戾,坚毅的嘴角冷冽地勾起:
“原本还想给她一条活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好!”
欧阳墨轩微顿了顿,又关心地说:
“君子……夏纯现在还处于保胎阶段,……”
“滚!”
回答他的是梁上君压抑着怒火的喝斥,好像这话许久以前有人对欧阳墨轩说过,但那人绝对不是他。
梁上浩是在付敏欣睡着后,才离开房间,到二楼他父母的房间外敲门。
“阿浩,有什么事吗?”
梁凌鉴打开门,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儿子。
梁上浩微微一笑,目光瞟了眼靠在头上看电视的沈尘尘,温和地说:
“爸,我有事想跟你们谈。”
梁凌鉴点头,转身走向沙发,沈尘尘也掀开被子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关上电视节目。
“妈,今天你在帝皇酒店见过纯纯的事我都知道了。”
梁上浩敛了神色,俊美的面上泛着三分严肃,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奈,他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哥,若是他哥知道纯纯突然离开酒店并非只是因为那两名被他开除的员工,还因为他们的母亲,他该有多难过。
梁凌鉴微微皱眉,转头去看沈尘尘,疑惑地问:
“尘尘,你不会又对夏纯说什么了吧?”
沈尘尘脸上闪过尴尬,很快的又被其他情绪替代,冷硬地说:
“我能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梁上浩眸色微变,拧了俊眉,语重心长地说:
“妈,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应该相信纯纯才对啊,我们都知道她当初是为了我哥逼不得已才答应司翰宇的,以纯纯的性格和她对我哥的那份深情,若是她真的和司翰宇有过什么,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司翰宇的话,她就算一个人孤独到老,也不会再和我哥有任何纠缠的。”
这些天看着他母亲伤害夏纯,他早就想找她谈话了。
可他见他母亲也难过,他哥已经和她争吵冷战中,他要是再指责她,她肯定会更难过。所以他一直忍着,以为时间长了,她就会想开,就会接受夏纯。
可没想到,今天在酒店她又对夏纯说那些残忍的话。
虽然她是用请求的语气,可她那些话不管用什么语气说出来,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对方的心口,难怪夏纯会自己跑掉。
还好她没有真的离开,若是夏纯因为今天的事离开他哥,又或者她真的有个什么事的话,那他哥还不因此恨她一辈子。
沈尘尘难过的低下头,一旁的梁凌鉴叹息着,拿她真的无可奈何。
梁上浩见她低着头,似乎眉眼间有着淡淡地自责和挣扎,他又打铁趁热的说:
“妈,就算你反对也改变不了我哥要和纯纯在一起的决心,你何必让自己难过呢,人家医生都说了纯纯现在孕期二十周了,你想想,那个时候她和我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肚子里怀的是我哥的孩子,是我的亲侄子,更是你们的大孙子,你当初还说纯纯和敏欣一起生宝宝可以有伴,可现在呢,你却不认你自个儿的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