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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才早上六点,抬手一抹脸,冰凉一片,她竟然哭了,在梦里落了泪。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许甜甜的声音传来:
“纯纯,你醒了没,六点了,快点起了。”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才对着门口答道:“我起来了,等一下。”
话落,她下给她开门,许甜甜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但她视线触及她的脸时,却顿时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
“纯纯,你昨晚没睡觉吗,看你都出现黑眼圈了,不会是紧张今晚的洞房紧张得未眠吧?”
说到最后,她的话就变了味,染上了黄、色的色彩。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你啊?现在才六点,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夏纯嗔她一眼,转身往前走,许甜甜跟在她身后,笑着说:
“今天可是你出嫁的日子,我这个娘家人能不早点起来吗,我不仅起得早,还特意为你做了爱心早餐,我告诉你,做新娘子可是很累很累的,你首先要吃早餐,不然一天折腾下来,晚上别说洞房,你就是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纯不以为意的笑笑,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又对站在面前的许甜甜说:
“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就出去。”
许甜甜摇头,色迷迷地盯着她:
“今天再看一眼,以后我就看不到你的性感娇躯了。”
夏纯眼一瞪,提高了声音吼:
“许甜甜,你出不出去!”
见她作势要拿衣服砸她的样子,她急忙投降,身子往外退:“我出去出去,你别用衣服砸我,你快点出来,我再给你煎两个荷包蛋。”
g市,欧阳老爷子手中拿着今天的财经报,抬头看了眼站在两步外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问:
“梁上君那小子可还在医院?”
“还在医院病房里,不曾离开。”
老爷子闻言眸色一深,眼底迸出两道精光,声音陡然严厉:
“他真在病房里?”
年轻男子微微一怔,继而肯定的答道:
“是的,在病房里,护士刚查过房,我是出来替君哥买早餐的,他说想吃福记的酸菜,米糕,糍粑和粥。”
老爷子冷笑一声,精锐的眼底闪过意味深长,将手中报纸一合,端起面前的杯子道:
“去多买一份,我也想吃福记的米糕和糍粑了,先给我送过来,再给那小子送早餐去医院。”
“是,我这就去!”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放下杯子,他嘴角的笑意加深,自言自语的道:
“君子,你小子这点心思想瞒过我?不过看在你是回家抢老婆,不是抢别的份上,我这个做爷爷的,也该帮帮你。”
“来人!”
他一声低喊,门外立即有人小跑进来,恭敬的行了礼站在一旁听候命令:
“通知刘东,带一些人现在去a市。”
“去a市?”
“对,取消别的行程,今天我想去a市看一场戏。”
a市,平伟煊和夏纯的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平伟煊先去夏纯家接她,然后去影楼化妆,化完妆再去礼堂。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上午十点,车队从影楼到达礼堂外,车子停下后,他先下车,几步绕到另一边,绅士的伸出手,款款深情地注视着美如天使的夏纯,轻声道:
“纯纯,小心点。”
许甜甜做伴娘,伴郎是平伟煊的朋友,长得不怎么样,一路和许甜甜搭讪,她都爱理不理。
从下车的位置到礼堂里面,鲜红的地毯长长的铺盖在地面上,夏纯的父母和其他宾客都已经先到了礼堂。
夏父夏母都很激动,眼里含泪,见他们女儿来了立即迎上去。
又过了十分钟,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十分的时候,婚礼进行曲下,主持婚礼的司仪简单一番介绍,请出新娘子。
夏纯便在众人的祝福下,由她父亲夏志生陪着,走上通向幸福彼岸的红地毯,长长的婚纱摆尾拖在地毯上,白红相映,鲜红的地毛衬着她洁白的婚纱,也将她如脂的肌肤衬得光泽白润,眉目含笑,一脸幸福的模样让人怦然心动。
夏志生苍老的面上虽浮着浅笑,可两鬓的银丝和眼底的不舍化为一种难以掩饰的落寞散发而出,夏纯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父亲的不舍。
她挽着他臂弯的手在他不断收紧的力度下,他的情绪便通过这份收紧的力度而传递到她大脑中枢神经,而后化为一股酸涩涌至鼻端,走到红地毯那端,她父亲把她交给平伟煊时,她侧脸看着自己父亲眼眶发红的时候,她的泪瞬间便涌了上来。
夏父却是对她慈爱一笑,把她的手交至平伟煊宽厚的大掌中,把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交给另一个男人,从此后,这个自己疼爱的女儿便和那个男人生活一辈子。
他定定地看着平伟煊,这一刻的眼神甚至比任何时候都严苛,像是审视,想看清楚他会不会如自己一般疼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
夏纯紧紧地抿着唇,心里波涛翻腾着,看到父亲难过不舍的样子,她的心像是被刀割着一般,疼痛难耐,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想说自己不嫁了,永远不嫁,永远陪着爸爸。
平伟煊握紧了夏纯的手,夏志生转身,夏纯无声地喊了“爸爸”,含泪看着他微弯的背影,这边平伟煊已经迈开了步子,她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迈步,那种感觉,竟然像是自己有了老公,就把父亲给抛弃了似的,心痛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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